这一次的高潮绵长而温柔,大约是因为凛第一次用后面自慰的缘故,他浑身抖得厉害,蜷缩着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奈绪落下最后一笔,想上前去看看凛的状态。方才的震动棒还在他敏感的穴里有规律地颤动着,这场高潮似乎被无限地延长,凛连小腿都在痉挛,眼角的泪几乎沁透柔软的枕巾。
手指摸索到他的腿间,捏住那个震动着的柱状体的根部,将它从颤抖湿漉漉的软穴里拉了出来,被欺负得绵绵的软肉却仿佛还未满足似得紧紧缠绕着它,奈何穴肉湿滑,又被肏开了,无论如何挽留,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嗯……?凛回来了吗?”一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似乎是古耐或泽宜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低低地应答了一声,伸手敲了敲凛的房门,“没事吧?”
一叶并不知道自己在凛的房里。
将湿乎乎的震动棒竖着摆在一旁,奈绪想站起身出去问一叶些问题,手腕却忽然被拉住了。
刚才还紧闭双眼的银发男人紧紧攥着奈绪的手腕,声音似乎都软了下来,还带着方才的沙哑和低沉:“……别开。”
这样狼狈又淫荡的样子,被这位继任的土地神看到已然是凛无法接受的结果,倘若是此前就熟识的一叶再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头顶上的两只兔耳朵竖起来,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和他之前那副不可接近的样子很不一样。
“你……你要留下来吗?”奈绪甚至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大概是眼前美色所惑,大概是觉得凛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很久,大概是自己已经画了他的画像。
凛有些愕然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有如夜色般的眼睛里漾出粼粼的水波,一时间没有回答。
“……凛?”许久没有听见回答,里面的灯却亮着,一叶耐着性子又敲了一次门。
凛这才从方才的恍神里回过神来,匆匆避开奈绪直视他的眼睛:“我会……好好想想。”
与一叶一同在春鹤神社多年,跟着原田晴料理神社的事务,尽管他并称不上是一个优秀的土地神,但对待他们二人却是很好的。即使常常一年见不到人影,派遣他们出去做一些麻烦得要命的事情,亦或者是躺在房间里睡个昏天黑地,让他们处理追来的妖怪——但相处这许久,晴也从未对他们有过多的束缚。
起初之所以留下,是为了报答曾经的恩情,但此刻原田已经离开,似乎也失去了留下来的理由。
“我没事,回去吧。”凛勉力应了一句一叶的呼唤,垂下眼用衣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发情期并不会因为这一次的发泄而停止,反而在深处更加渴望其他东西的插入,凛克制住自己内心难言的情欲,重新抬起头看向奈绪。
“你……”
“还难受吗?”奈绪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凛毛茸茸的耳朵,他浑身颤了颤,却没有像朝阳的反应那么大,只是伸出手挡了挡奈绪的动作,兔耳也随之收了回去。
“……已经没事了。”
奈绪的目光落到一旁被淫水染得晶亮的震动棒上:“那这个,就先留在这里。”
凛微微侧过脸,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奈绪的神情,脸颊又染了红。
他这样沉默又冷漠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不同于刚才沉浸在情欲之中时的无措和慌乱,垂下的眼睫似乎要掩去所有的失控,即使之前已经如此狼狈。
奈绪站起身,将画板与画布收起来,合上门的一刹那,听见里面传出的隐忍呻吟。
将这些天画的几副画挂在床头,奈绪抿着唇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一叶,他走进门时的姿态还是往常一样的优雅,却在抬起头的时候一僵,恨不得夺门而出。
奈绪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上前去拉住他的手,把他往画前引。
第一副是自己大开双腿,性器挺立的画面。那日画完之后,一叶还未见过这副画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如此的……淫靡。
性器顶端都是溢出的透明淫液,臀缝之间若隐若现的穴口紧缩,是一种极诱人的浅色,分明看起来还未被使用过,却连着一条纤细的绳线,隐约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光滑物体——除此之外,他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已经动了情,下唇被无意识地咬着,眼睛不自觉地看着斜下方,脸颊一片动人的绯红,墨色的长发垂坠在赤裸的白皙肩颈,对比分外鲜明。
一叶本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然比旁人相较要好得多,未曾想当时居然是这样的神态。
只看了一眼,一叶便受不住地移开目光:“……我过一会儿再过来。”
“陪我一起看看吧。”奈绪带些可怜地拉住他的袖子,宽大的衣袂被女孩纤白的手指拽着,说出的话却一点不客气。
“你觉得……朝阳和凛,谁比较好看?”
分明不是命令,一叶却是下意识地听从了。
见黑发的儒雅男人忍耐着羞耻重又抬起头,眸光自旁边的两幅画上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