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这里又不是魏王府,是梁王府!伯父要是知道我们在梁王府胡来, 怪责怎么办?若是事后李长宁闹到陛下那儿去又该怎么办?”
武延秀鄙夷地盯着自家大哥,他怎么会这么没出息的哥哥,美人儿都送到怀抱里来了,还推三阻四!
“大哥你傻啊,李长宁成了你的人,到时候为了她的清白和声誉,也只能嫁给你啊。快进去吧!”武延秀一脚踢开了门,将心思凌乱的武延基推入屋子去, “别再磨蹭了大哥,赶紧行事!”
说罢武延秀就关上了门,得意洋洋地吹了声口哨,他得继续回到酒宴上去,装模作样地安抚李长宁那两个妹妹。
武延基心里乱成一片,他镇定下来向内房走去,房中的香炉里点着幽香……内室里只点着两根红烛,光线昏暗, 床榻上躺着白起宁。
原本还觉得不知该怎么做的武延基在看到床榻上娇美的人儿后,顿时血气沸腾,心痒难耐,眼中的神色变得炙热而渴求,他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李长宁猛然睁开眼,看到武延基走过来站在面前,又惊又怕,她硬撑着想坐起来,全身瑟瑟颤抖,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吃力:“不要,不要过来……”
“长宁妹妹。”武延基迷离的目光色气满满盯着她,伸出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等你过了门,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武延基的满脸笑容,不断喘着大气,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剥去她的外衣,解开她的束腰带。
“我,我有病,你不能碰我。”李长宁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满头都是汗水,心中燥热如火。
“长宁,我知道你难受……”武延基用衣袖拭去李长宁额头上的汗珠,“等我救了你,就不难受了。”
说话已经相当吃力了,不过李长宁还是坚持着争取机会,动了动嘴唇:“我有那种病……会传染的,别碰我。”
武延基摇了摇头:“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啊!”
这是什么鬼?李长宁努力想大点声,可不管怎么用力,喉咙就是发不出声来。这,李长宁的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长宁妹妹别怕,你第一次,我会很温柔的。”武延基脸上的笑容猥琐着。
武延基一跃爬上了床榻,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影子飞快地冲了进来。
“谁?”武延基听到动静后,愤怒难当,只见苏彦伯提剑而来。
苏彦伯一把将武延基拖拽下来,武延基只觉得羞愤难当,随手抓起旁边的花瓶摆件,朝苏彦伯的头砸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王闲事,滚出去!”
面临武延基的攻击,苏彦伯不但不躲闪,反而是一个拳头重击过去,直接将武延基手上的花瓶击碎!
这样的力道令武延基完全傻了眼,早就听说苏彦伯武功高强,这还是头一回见到。
是苏郎将……李长宁最无助的时候,黑暗中看到苏彦伯这张脸,心中涌起暖意,眼眶里徘徊着泪光,她想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微弱的娇喘声。
“苏彦伯,尔敢在此造次!”武延基黑了脸,满眼都是滔滔怒火,苏彦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这院子四周不是有武延秀安排的守卫,任何人不可能闯入么?
这层层守卫森严,别人或许进不来,却拦不住轻功极好的苏彦伯。苏彦伯怒视武延基,拔出了剑,剑尖直指武延基,冷声道:“该滚的人是你!”
“你,你,你敢以下犯上!”武延基瞪着苏彦伯的冷脸和他的冷剑,不敢靠近半步,最后只有指了指苏彦伯,“苏彦伯,你死定了!”
武延基惊慌失措又恼羞成怒地跑出了这个房间……
苏彦伯收回了剑于剑鞘中,回头看向李长宁,目光一痛:“郡主,我来迟了。”
他其实并没有离开王府周围,只是在附近统计来梁王府的宾客究竟有哪些,这些都是武三思的势力。
陆许急急忙忙发了信号,找到苏彦伯,苏彦伯翻墙至东莞园,见这个院子守卫森严,便料定应该在这儿!
李长宁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个字,迷离地望着苏彦伯,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得厉害。
“郡主,得罪了。”苏彦伯眉头微凝,伸手为李长宁整理凌乱的衣裳,为她套上外衣。苏彦伯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说不出的紧张,即便是面对再强的对手也未曾如此紧张过。他目光肃然,不敢半点不敬,为她系好了腰带。
“我……”李长宁双眸间蒙上了一层雾水,身体燥热无比,她用力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点。
“我带你离开这儿。”苏彦伯的声音这般轻柔,正欲抱起她来。
此时武延秀带着守卫冲到了外屋,守卫们将这间屋子的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胆苏彦伯,竟然敢在此轻浮长宁郡主,罪当处死!”外屋传来了武延秀Yin冷的声音。
`“郡主,稍等一会儿。”苏彦伯拿着床上的薄被披在李长宁的身上,持剑冲出内室。
她模糊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