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事。”
“嗯……”许芝咬住下唇,点头。
“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映罗放下手,把丝帕叠好,重新放进袖子里。
“什么?!”许芝偏着的头一下转过来盯住她。
“不想回去吗?”映罗淡淡瞥了一眼她。
“不是,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
“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懂吗?”映罗掸了掸斗篷上的雪,拢紧衣襟,“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许芝被她这不轻不重的话吓到了,猛的后退靠在身后的梅树上,抖下满树的雪,落在她身上。
“……我懂了。”许芝低下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那就好。”映罗先行离开。
许芝在那儿待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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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们两个人都走远了,缳彤才怯怯的开口,“娘娘……她们什么意思?”
“你不要多管,只当今日没见过她们,也听到任何话!明白吗?”柴慧娘眉头紧蹙,却还记得叮嘱缳彤。
“娘娘……”缳彤还想说什么,一下又想起她们刚刚的谈话,不敢再开口。
“好了!你要记牢我的话。”柴慧娘攥紧缳彤的手。
“嗯。”缳彤重重的点头。
柴慧娘又抬眸看去,雪上似乎有东西,正想走近。
又传来脚步声,她才停下动作,望去,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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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煦一步一步接近,蹲下身捡起,握在手心,一点点收紧回来了,真好……
你没死吗?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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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柴慧娘移开眼,轻声道。
“嗯。”缳彤点点头,拎上食盒,跟上脚步。
☆、佐证
萧煦偶然经过这儿,随意瞧着四周,就看见了两个身影在梅林中。
其中一个着妃色斗篷,上头绣着最简单的梨花……
是在嵩山寺后的梅林间见过的……那个女孩子。
见她们离开,他才上前恰巧就发现了那雪白的帕子。
那块帕子右下角上,绣了最简单的两个字——錦孟。
这两个字,他在中元节那日也见过一样的,就是那盏河灯上摆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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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回到御书房,翻出那盏河灯还有字条,两个物件上的字条……几乎一模一样!
萧煦的手有些发抖,所以……她们只一个人吗?!
那个叫做——映罗的女孩子……
萧煦笑了,手按在额头上。
太好了!
太好了!!
可是……万一只是偶然呢?
若真是偶然……
那这样的偶然也太可怕了……
欣喜过后,他又不免想到了这个可能。
看来他还不能轻举妄动,得先会会那个女孩子……
探探虚实才行……
哪怕种种证据都指向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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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和猜测,那他也就等不下去了,忙着要去确认一番。
那日他问能义的问题,他自己心里也有一个答案——
从前不信,可现在他不得不信……
这是现实告诉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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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煦突发奇想要去太后的沅德宫,可把能义好好吓了一跳,要知道陛下一向是看不惯许予桥的……还有她身后的许家。
摆驾沅德宫也是许予桥没有料到的,仓皇准备之后,迎接圣驾。
“陛下。”许予桥满脸笑容。
萧煦来她当然是高兴的,她正愁着怎么把她带进宫的两个人送到他的面前,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就不会心软放过他了……
就算她像极了他……
“免礼,许久未见太后娘娘了,过得可好?”萧煦脸上的笑算不得假,但有一种让人被看透的感觉……
她不喜欢。
“可好着呢,这宫里有没糟心事,过得舒坦。”许予桥陪着萧煦慢慢走着,不紧不慢。
“那就好。”
这句话后,萧煦不再多言。
整个人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离。
拿捏有度。
映罗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能完美形容他现在的举止。
她扯出一丝笑来。
果然是她培养的人,做得不错。
走进内室,许氏早命人准备好了茶点,两人相对而坐。
旁边侍候的宫女沏上茶,许氏将其中一杯端起放到萧煦的面前,浅笑安然。
“陛下来可是有事?”许予桥抿了口茶。
“没有。朕不过是闲来无聊,来您这儿坐坐。”萧煦用手捏起茶碗,浅尝辄止。
“没想到陛下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