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找我去演戏?还是同性的那种。”白棠手里边多出来一些没用的资源,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贺洲倒是习惯了:“这个圈子里就这样,只要你有流量,就能演戏。”
白棠:……
“我们一起作的那个电视剧的主题曲好像火了,哥哥你知道吗?”如果是白棠单独作词作曲或许就没那么兴奋,但这首歌的作词作曲是两个人的名字。
还是一首昭告天下的情歌。
“嗯。”贺洲点了点头,少年耗费这么多心思作的词曲,又怎么可能不火?整首歌里都在诉说着他们的青春。
贺洲没有少年那样的情怀,却也能感觉得到,如果这首歌是白棠唱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这个旅行综艺我想去。”白棠指的是某台的一档旅行综艺,叫做《世界那么大》。
旅行综艺也出过许许多多了,大同小异。
这档综艺的名称就叫做世界那么大,是明星去世界各地旅行的综艺。
这一季的目的地主要在亚欧大陆。
很多地方都是白棠想去的,所以他才想去参加。
“喜欢?”贺洲反问了一句。
“嗯。光是耶路撒冷,就很想去。”白棠点了点头。
贺洲和少年挨得极近,头发丝都黏在了一起,膝盖碰撞在一起,这个空间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说:“那一起去。”
“可是。”白棠有几分担心,这样光明正大地搞在一起,真的不会被封杀吗?
“不用担心别人。”贺洲安抚着少年,除了我,你不需要去在意任何人。
日子过得不疾不徐,已临近年关。
也即将到贺洲和白棠的生日,他们都是水瓶座,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节日倒是多也冗杂。
白棠生日那天,贺洲带着人去了天文台,不是夏季,没有那样璀璨的星空,上天还算给力,至少是一个晴天。
他们似乎和冬季有着莫名的缘分,而在春夏分离,于他们而言,似乎冬天才是最好的季节。
不过在未来的日子里,有彼此的日子都是最好的日子。
说好了那年夏天去的,却迟了整整四年半,也不是在苏城的夜晚。
“冬天来,冷死了。”两个人都裹成了粽子,丝毫不注意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管理。
白棠把手放在贺洲的脖颈处,半挂在贺洲的身上,呼吸很快就变成了白雾:“这个季节去北方看雪原冰雕才是好。”
“下次去。”贺洲拿少年没办法。
白棠点了点头:“好。”
在天文望远镜里看到的星空是不一样的美景,宇宙浩瀚,在光年之外的星辰如人类一般渺小,不过都是宇宙的孩子。
所有的都会消逝,他们会在有限的时间里去爱着彼此,不说什么来生和唯爱永存这样的话,只有当下,唯有当下。
“哥哥啊,我有个生日愿望需要你实现。”白棠神神秘秘的,目光带着几分狡黠。
“什么愿望?”星光下,给二人笼上了一层神秘的纱,从几天前,白棠就在谋划着什么。
白棠盯着贺洲的眼睛,没过多久,少年猝不及防地半跪在了地上,仰视着贺洲。
这个姿势不会没人懂是什么意思吧?
少年的目光虔诚,看着他这辈子深爱的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Jing致的小盒子,缓缓打开,是一对Jing致且纹样独特的戒圈:“到了这个时候,再多的情话我也说不出来了,只是,贺洲,我爱你,从我都没觉察到的以前,到未来。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时间了,未来的时间不想再错过。反正我们也已经见过家长了。”
少年顿了顿,弯了弯唇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说道:“哥哥,我的生日愿望是想用这个戒指把你的下半辈子绑住。”
白棠什么时候准备的?他不是很穷吗?贺洲眉眼带上了从未有过的笑意,笑意渐渐扩大,层层晕染开来。
贺洲的所有的大喜大悲,白棠都见识过了。
见到贺洲的这个笑,白棠呼吸都停了一瞬,再也说不出话来。
贺洲跟着少年半跪在了地上,言笑晏晏:“小糖糕,戒指可不能把我绑住。能绑住我下半辈子的只有你。”
贺洲伸出了左手,轻轻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回神了,老公?还不给我戴上?”
白棠这才回过神来,把戒指戴在了贺洲右手的中指上,贺洲是左利手,左手戴着戒指有诸多不便,戴在右手上也好,他们牵手的时候就能触碰到彼此的戒指了,白棠的笑意渐渐扩大,嘴角几乎咧到了后脑勺:“这个戒指不算很好,等我赚钱了,定制个更好的,到时候,戴在无名指上。”
贺洲用另一只戒指把白棠套牢,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说话:“这还不好?你不是没钱了吗?买了这个戒指倾家荡产了吧?”
“对啊,我之前赚的钱全部花在这上面了。反正我已经欠你这样多了,好哥哥,你总不能饿死我吧?”白棠说得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