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煎熬着猜想:他们绑架我到底是想要什么?
肖雯被男人推搡着押进房间,她向我走来,我立即低下头,以免对上她充满仇恨怨气的眼神。
肖雯被当成一个工具,男人让这个工具承担所有rou/体伤害,以此对我造成Jing神伤害。
矮个子男人出门买午饭前,反复交代高个子男人,叫他千万不要打我的主意。
矮个子男人出门没几分钟,高个子男人解开皮带向我走来,他一边掏出东西玩弄,一边舔嘴唇,伸出舌头快速地上下扇动。
那样子真是猥琐极了。
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胯间,那厉害又下流的眼神好像能够刺穿我的身体。我全身仿佛被锈蚀了般僵直,脸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因害怕而抽搐。
他拿着我的四肢,动作粗暴地扒光了我,因为极度害怕和体型差距,我学到对敌招数几乎没有施展的机会。
手腕被他从后面钳制住,捏得很紧。当他的手压到我后腰上,使我的屁股撅起时,我呼吸骤然一收,心道:完了。
“好丑啊。”肖雯对于我此时处境的这样评价。
压在后腰上的手离开,男人将我往地上一扔,破口大骂,“草/你妈的,你有病吧,身上不是黑一片就是红一片,太难看,太丑了。”
我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男人骂够了,靠在窗边抽烟。
穿好衣服,我反应过来,三年没说过我丑的肖雯,在我被伤害时,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我好丑。要强/jian我的男人,因为这身胎记和水痘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连没强/jian的资格都没有!
我是一个人?
不。
我是恶心的,生活在下水道的蛆虫。
难受和失落翻腾而起,像一整瓶变质坏掉的汽水堵在嗓子眼,它们刺痛我,灼伤我的五脏六腑,誓要把我的呼吸变成硫酸。
这一刻,我尝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
我关紧心门,不再愿意去接触别人,去感受情感。
卧室门毫无预兆的开了,警察出现在门口,男人闪电般靠近我,拿刀抵着我的脖子,狂妄地叫嚣,“都让开,放我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杀了我?好啊。我真想这样回答他。
没等警察靠近,我突然出手,想打掉他手上的刀。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因为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更糟的结果了。
刀没打掉,寒光一现,直直朝我腹部刺来,我逮住他的手猛力向下按,刀尖划破我的裤/裆,刺中紧挨着Yin/囊的腿内侧。
男人拔出刀,带出一泼鲜血。
警察一拥而上制服了男人,周岚迪冲过来扶住我,心疼地低声喃喃,“没事没事,妈妈在呢……”
我被紧急送往医院,因为要配合警方做笔录,就住进了普通病房里。
警察告诉我,两名嫌疑人都被抓捕归案,我的手机里没有SIM卡,男人并没有打电话要赎金。
这是为了什么?绑架我仅仅只为了折磨肖雯?
“噗通。”重重的一声。肖雯在我面前跪了下去,哭着求我救救她。
空气凝固,时间静止,我的思维被拉成一根直直的线——他们绑架我的目的,是为了艾滋病。
我联系到北京艾滋病研究中心,得知他们缺少资金和人才,基本属于停止研究的状态,更加确定了他们绑架我的目的。
周岚迪十分强硬的拒绝了我要钱的请求,我向她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助别人,最后一次善良,以后,将会按照她要求的样子生活。
她欣然同意了。
神经科的匡医生说刀伤到了生zhi器周围的神经,需要检查,我躺在窄窄的检查床上等待。
匡医生拿一个ipad进来,轻轻关上门,“小年啊,你自/慰过没有?”
我没听懂,坐起来问她,“什么意思?”
“就是自己解决啊?”匡医生在ipad按着什么。
“听不懂。”我直言,“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晨/勃的时候,你不解决吗?”匡医生从白大褂的兜里抓出几大朵栀子花,放在检查床两侧,提醒我,“别压到了,这样房间里香。”
我大概听懂了一点,却又不是太明白,只觉得应该和男生的生理有关。
我接触不到什么关于生理的知识,周岚迪不会和我沟通这个,一年只能见到一两次的年兆丰也不会和我提这个。想起高炫舔我脸那次的反应,我红着脸问和蔼的匡医生,“是指流出某种的ye体吗?”
匡医生哈哈笑了两声,“你还小,不知道没事,我要检查一下生zhi器的功能,你把裤子脱了,学这上面的动作。”她把发出奇怪声音的ipad递给我,走出检查室,轻关上了门。
啊……
屏幕里一男一女的动作,撞击的水声,轻喘的呼吸声,都使我感到不适,如坐针毡。
房间里有栀子花淡淡的清香,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