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想孕妇似地被抱在怀里倒也不错。他拦腰抱起温尔斯,下身搅着交合处浓浆化作的白沫慢慢操弄,听暴怒一边呻吟一边愉悦地问:“你要怎么补习呢?”说完作壁上观地望着那一对爱人,看兰又要发什么疯。
不过兰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他的神色依旧阴霾,坐在一边一只手摸着金的肚子,另一只手来回捏着金的两颗饱胀乳头,似在催产母乳。
温尔斯心里复杂。
他本来以为假期里被克制抓到拎到教室里操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遇上了两个变态一个比一个离谱。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觉得空气里都浮着兰的尿骚味,熏得他想吐。而他怀里的人居然露出了看着生气实则享受的模样,让他觉得同性恋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
不过也不是毫无希望。
如果所谓的“补习”是让他过去操那个男人怀里抱着的少年,总比在这里被按着操来操去要好,起码他和女人的经验不少,照着一贯的方法操他就是了。
金闭上眼睛呜了一声,不顾身后兰的撕咬,声音黏软沙哑道:“自然是面对面教学了。”
克制挑眉。
“好。”他说。
兰终于出了声:“不行。”
兰把他扭过去,就着满腹尿水肏穴,把射进去的尿干得四处都是。金不知道对兰说了什么,暴怒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最后脸色阴沉的兰浑身散发着暴虐气息,抱着金走向他们。
“下不为例。”兰的犬舌几乎要伸到他的耳朵里。金嘤了一声。克制也抱着暴怒走向兰金。暴怒的腹部首先触到了金满是尿水的“孕肚”,他和金被面对面操着,彼此的身体抖个不停,入耳的啪啪声听不清到底是自己被操出的淫液乱喷,还是对面的骚水溅到地上的声音。金轻启唇,露出一节软嫩舌肉舔舐嘴唇。他和暴怒脸对脸挨得极尽,两方势力挤压着他和暴怒,金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压爆。
唾液润湿了两瓣柔软唇肉,他贴向暴怒,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或许是那张脸长得太美,雌雄莫辨的模样过于诱人,少年人还没有成熟男性的特质,暴怒意外没有反感,顺着他的舔弄张唇伸出舌慢慢与金交缠在一起。
两个吻技都极好的人卷在一起自然是各自发挥实力,口水交换吞咽,舌尖你进我退彼此追逐,从一开始的试探到最后难舍难分,在啪啪的操弄声响外响起了另一种更为隐秘却同样淫靡的啧啧声。
兰嫉妒异常,简直想把对面撕咬扯碎,然后把金包括口腔与穴全部舔咬一遍,让他身上满是自己的气味。金说要给兰做尿壶,以后无论起夜还是晨起都不再需要寻求同意,平时如果兰想要也可以随时占有他的身体,并且任兰舔穴。这几乎是完全把性爱主动权交给兰的体现,但兰不想同意。他要金发誓不再与别人做爱,哪怕亲吻都不允许。金似乎是嫌他僭越,有些不满,但最后勉强答应了不会出轨。
但兰决定就算金碰到别人,自己也要把那个触碰的地方咬住亲吻一遍。对于不会出轨的话,只要是金说的,兰便会相信,不想去听别人的风言风语。但如果亲眼见到金违背了誓言……兰眸光幽暗,狠狠刺入金的身体,正在接吻的金呜咽,差点咬到温尔斯舌头。
两个被操弄的美人互相磨着性器,龟头都泌出了许多透亮水珠。克制却不看别人,只想着暴怒情迷的神态。这是他平时所看不到的样子。
他不是不嫉妒,只是他对此包容心极强。他十分想看到暴怒不一样的姿态,因此同意了金的请求。暴怒只是对他横眉冷眼,但对别人呢?他知道暴怒和许多女生都谈过恋爱,甚至发生过关系。那时候暴怒的神态呢,是沉迷其中,还是置身事外?
他的妒火埋藏在极深处,而他察觉不到现在就是因嫉妒而产生的不必要行为,只是觉得,别人看过的自己也要看到,别人不知晓温尔斯的一面,自己,且只有自己可以知晓。
水声啾啾,温尔斯习惯性地去抚摸兰金的交合处,下意识为自己的操入做准备,却只摸到了一手水淋淋混着白液的透明汁水,带着尿骚味,还微微起着沫子,下意识地清醒了。
金身后的兰恶犬般呲牙,咬了一口金。金惊呼,不过现在的姿势实在不方便扇他巴掌,于是在心里记了一笔,一会一定要好好收拾疯狗。
他与温尔斯又缠绵了一会,直到两人的精液同时喷在对方小腹上,这场“换妻”的荒谬游戏才算过去。克制咬着暴怒耳朵,心里惊异,原来这么多的姿态都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暗道以后还要更加努力,争取见到更多温尔斯不为别人所知的模样。只是对方情不情愿,努力的方向对不对便另说了。
兰急忙忙地把金抱到一边,粗大狗舌头直接伸到金嘴里,前前后后地舔,如果有尾巴金甚至觉得他可以摇得飞起来。男人在他体内射了精。不过金体内满满都是尿,自然也不能察觉到什么了。他叹了一口气,把堵着穴的肉棒拔出来,尿水混着精液淫汁奔腾出来泄了一地,放水般地哗啦啦响了好大一会,弄脏了好大一片地。
兰喘息着,身体慢慢向下,头贴在金黏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