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是莘长征捞来的。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背着长步枪。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因为莘长征的大ji巴捣入xiao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cha的场面。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xg交易。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但她没答应。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末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我一愕,说:「可以吗?」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