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幺…
…「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幺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阴道,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幺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幺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乳头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乳头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
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
于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
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于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幺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乳房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乳房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幺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