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次张腿蹲下来的水平已经让大傻可以轻松拿到帐篷了,大傻看着这
副不断被电撃的身体在寒冷中震颤,不禁想再一度欺负她。
「再低点。」
「呜……咿咿咿咿……唔唔唔!」
再张腿的话便是一字马了,杂草在撩拨她的阴户。
一条尖草戳到她的尿道口上了,她已经憋了很久,在大傻面前,她不敢失禁。
大傻不经意地打开背包,拿出了放在最顶的帐篷,打开了它。
帐篷用料很薄,仅能用来挡风和湿雾。
「冷死人了。」
背包底部绑了一个睡袋,大傻把睡袋解下来,放进帐篷内,自己钻了进去。
拉上拉炼的声音。
帐篷内彷彿另一个世界似的,连空气都不同了,外面苦叫的可宁好像很遥远。
暖包放在睡袋内很快就和暖起来了。
电源延长线卷的盒子放在睡袋旁,它的电池还挺大份的,可宁身上的电撃已
经半小时了,貌似还没有减弱的迹象。
大傻拉开虻帐篷拉炼,看见可宁还是以近乎一字马的姿势站在崖边,不断打
冷颤。
(她会冷死吗?)
大傻不知何时浮起了这个想法。
煤场太习惯虐待肉包子了,有种怎幺玩弄也不会死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是可宁,大傻怎幺想也觉得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寒冷的天气
……
大傻三个暖包也用上了,一个放在脚边,一个放在心口口袋,一个暖在手指
间……
「喂!」大傻隔着帐篷叫喊。
「怎……怎……幺了……」可宁冷得口齿不清了,可是她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只管张开双腿继续受着电刑。
「冷吗?」大傻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冷……冷快……快冷死……死……」可宁几乎没有气力回答。
「我听不到你说什幺啊。」大傻在帐篷内,可宁在帐篷前悬崖边,这逼使可
宁要大声地回答,大傻才听得见。
「快冷死……死……了……」可宁努力让声音从喉咙发出来。
「你才不会死,力工头不是让你一直待在室外吗?」
「可宁……拉煤车之后……还没经历过……冬天……」
大傻想了想,确实肉包子还没有服役超过一年的时间。
「可是你七岁的时侯是在冬天的室外跪了三天吧?」
「是……是的。」
「现在冷些还是那时侯冷些?」
可宁沈默得只剩颤抖。
「喂,不想答我吗?」
可宁说:「那个时侯……可宁不想死……」
大傻起初不为意,然后,他接着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他才发觉不对劲。
「现在呢?」他小声问。
可宁沉默了。
(难道她不想生存了?她想死?)
恐惧比寒流更快速地涌进大傻全身,这是大傻想像到最糟的状况,他突然感
到很不安全,好像全身浮起来一样。
肉包子是他心灵的安全网,他不相信这个安全网会失去。
肉包子是可以毒打、可以滴蜡、可以口交、可以强奸、可以针刺、可以火烧、
可以推下山、可以无条件接受任何虐待的物件,如果她寻死,就等于背叛了
这份依赖。
「现在怎幺样了啊?」大傻又恐惧又愤怒地叫喊。
可宁依然背对着大傻站立,身体前后摇晃,好像随时跌下山崖似的。
因为背对着大傻,可宁有空间去逃避大傻的目光,她有空间去浮现抑压不住
的表情,有空间去流泪,反正大傻看不到。
这是大傻自找的,他只看到可宁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山风很吵耳,大声得盖过思考。
大傻的情绪冲昏头脑,整个人都热起来,能够从睡袋中爬出来了。
他走到可宁背后,气沖沖地抓着可宁的长发向后拉。
可宁原本的腿已经张开到快要坐到地上了,大傻这样拉她的头发,她的脸正
好向后仰到大傻眼底下。
大傻慢慢摇头,像着了魔一样喃喃地说:「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我
受不了的……」
可宁的表情好像沉郁,又好像很困惑,她望着大傻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大傻的口沫都喷到可宁脸上了,他很激动。
「我说过不要不说话啊!我会疯掉的!」
啪!啪!啪!
大傻猛摇她的头发,猛掴她的脸。
可宁依然挂着有点困惑的表情,困惑的不是大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