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摇摇头道:「这疯女人名满天下,武功高强,白云山庄
人多眼杂,若是强行留下她,肯定会弄出不小的动静,不妥!」
阿福道:「那就只能放她离去了。」
慕容秋面露一丝阴狠,咬牙道:「放是要放,但却不能让她多嘴!」
阿福故作吃惊地道:「庄主您的意思是……除掉她?」
慕容秋目视着阿福,冷冷地道:「除此之外,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么?」
阿福道:「可她乃是名满天下的女侠,又是峨眉弟子,你若是杀了她,如何
应付峨眉派?」
慕容秋阴笑道:「当然不可能由我们出面,这疯女人在武林中树敌甚多,只
需将她的行踪透露给那些仇家,自然会有人找她算账,再加上我们暗中相助,她
还能不死?如此一来,既可以除掉这疯女人,又不会得罪峨眉派!」
阿福道:「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庄主果然不愧为干大事之人,比老庄主心
狠手辣多矣!」
慕容秋冷笑道:「彼此彼此,若是你面对如此局面,指不定比本庄主更加狠
心,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阿福摇摇头,奸笑道:「庄主太高估老奴了,老奴这辈子连一个人都没杀,
况且老奴最是怜香惜玉了,对于叶女侠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老奴疼爱还来不及,
怎舍得让其香消玉殒呢?」
慕容秋嗤笑道:「你想得倒美!就算没亲眼见识过,你总该听说过那疯女人
的事迹吧?她可是最恨淫辱女子的采花贼了,死在她手上的成名淫贼不说上百也
有好几十,她虽然是朵娇花,但却带着毒刺,只怕花香没闻到,反倒被毒刺要了
命!」
阿福毫不理会慕容秋的嘲笑,反而笑呵呵地道:「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
风流,我慕容福这辈子也什么爱好,唯独喜欢美人,越是难入手的,我便越想得
到!在我看来,调教女人是天底下最刺激最有趣的事情了!嘿嘿,不怕在庄主面
前说句大话,被我慕容福玩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服服帖帖的!别说长有毒刺,
就算她是只全身锋芒的刺猬,在我慕容福的手上,她也得收起满身桀骜,做一只
温顺的猫咪,要不然,我就把她身上的毒刺一根根地拔掉,让她变成一头光溜溜
的肉猪!」
阿福虽然是笑着说完这番话,但慕容秋却从阿福的眼神里看到了地狱般的阴
森和狠毒,并且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母亲冯月蓉和姐姐慕容嫣,心中暗道:「这恶
奴说得如此斩钉截铁,难道娘亲和姐姐真的已经被他征服了么?这……这也太快
了吧?不!不可能!一定是他在夸海口,故意在我面前说这番话,借以打击我的
信心!」
阿福似乎猜透了慕容秋的心思,嬉笑道:「庄主不相信老奴的本事?那我们
打个赌如何?」
慕容秋脱口而出地问道:「打什么赌?」
阿福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胡须道:「就以这雪剑飞凤叶静怡的归属作为赌注!
若是老奴侥幸拿下了她,那庄主以后就别再过问老奴的私事,若是老奴让其
脱离了白云山庄,那老奴就亲自执行庄主的计策,招来叶静怡的仇家一起除掉她,
并且保证不再碰慕容世家的任何女人,全心全意地协助庄主,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慕容秋见阿福说的如此胸有成竹,好像叶静怡已经是他阿福砧板上的肉一样,
不由得心生犹豫,但慕容秋转念一想,反正现在母亲和姐姐都已经成了阿福囊中
之物,还有什么可输的呢?
如此想着,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好!本庄主就与你赌一回,看你究竟有何
本事?」
阿福伸出手掌,正色道:「君子一言!」
慕容秋与阿福击掌,一脸决绝地道:「驷马难追!」
阿福脸上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那就请庄主先回房中,静待老奴佳音!」
慕容秋犹疑地看了阿福许久,若有所思地道:「你需要多长时间,此事非同
小可,本庄主可没多少耐心!」
阿福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道:「庄主放心,多则三日,少则两日,反正在她想
要离开白云山庄之前,老奴会给庄主一个交代!」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一言为定!」
说罢,慕容秋转身朝着前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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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村,福州府以北的一个宁静的小村庄,离福州城大约百里地,离县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