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吸起来,鼻翼里还哼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虽然阿福不久前才试过叶静怡品箫的滋味,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阿福满脑
子都想着如何蹂躏叶静怡,只感觉叶静怡口舌之技纯熟无比,善于侍奉男人,并
未感觉到小嘴的神奇,如今肉棒受了伤,再被叶静怡一番细细吸吮,滋味确是大
不相同。
阿福只觉叶静怡的小嘴温润多汁,嫩滑的口腔软肉将受伤的龟头裹得紧紧的,
好似泡在温泉中一样,那灵活的香舌时而贴心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飞速舔舐着
伤口和马眼,弄得龟头麻酥酥的,说不出的惬意和舒爽,那股隐隐的疼痛瞬间消
散,禁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赞叹:「唔!好棒!你这骚蹄子,舔得爷
舒服极了!老子一生玩过数以百计的女人,从没有一个像你这骚蹄子一样,舔得
爷如此舒服!」
叶静怡似乎对阿福的赞美很是受用,她缓缓地吐出龟头,灵巧的香舌上下翻
飞,绕着那硕大无朋的伞状肉冠舔个不停,小嘴则窝成圆形,轻轻地含住龟头最
顶端的部位,像是亲吻一般缓缓地吸吮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道:「爷的阳根
……好粗好大……静怡……也见过上百个男人的阳根……爷是最大最雄伟的…
…静怡好想……吃爷臭臭的……烫烫的阳精……求爷赐给静怡……」
阿福爽得直吸凉气,才刚舔了一会,阿福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射精冲动,只觉
那小舌头每舔一下,肉棒便兴奋地跳一下,下面的春袋胀鼓鼓的,万千子孙种蓄
势待发,只等一个爆发的契机,便会像离弦之箭一般喷射出去。
阿福可不想如此轻易地射精,他猛地深吸两口气,强行压住那汹涌的射精冲
动,并耸动腰身,发力顶了顶叶静怡的喉腔,咬牙切齿地道:「想要爷的阳精?
你还早着呢!好好舔,侍奉得爷舒坦了,爷就赏你一泡浓精,喂饱你这骚蹄
子!」
阿福经验丰富,叶静怡也不是雏儿,她正是感觉到阿福的肉棒隐隐跳动,这
才娇嗲嗲地求精,想要阿福尽快地喷射出来,谁知阿福虽然肥丑,但胯下功夫却
委实不弱,这一锁精关,愣是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叶静怡猝不及防,反而被阿
福那两下发力的猛顶顶得喉头发酸,小嘴发麻,满腔的涎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
溢出来,顺着柔滑的下巴淌到了雪颈上,连胸前美乳也润湿了一大片。
短暂的交锋让叶静怡意识到阿福并非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不可等闲视
之,她只得收起让阿福秒射的妄想,沉下心来吸吮肉棒,小嘴一张一合间香津四
溢,发出一阵羞人的「哧溜哧溜」声!
冯月蓉和慕容嫣呆呆地跪坐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叶静怡使劲浑身解数吸吮阿
福的肉棒,双膝都跪的酸麻也毫无所知,只觉得小腹处焰腾腾的,淫汁蜜液从胯
下花溪处潺潺流出,不知不觉中已淌湿了地面,汇成了一片浅浅的低洼!
冯月蓉只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胯下骚穴空虚无比,痒得如同虫行蚁爬,
但没有阿福的允许,她连自慰都不敢,只是连连舔着干燥的红唇,眼巴巴地看着
叶静怡吞吐肉棒,白嫩的手儿难以自制地抚摸着柔软的小肚腩,幻想着阿福眷顾
宠幸她时,那粗壮的阳根塞满她整条蜜径的充实美感,怀念那凶猛的龙头顶撞时,
幽宫和小腹隐隐作痛的酸爽感觉!
慕容嫣刚臣服于阿福不久,并不像母亲冯月蓉那般死心塌地,但对于情欲的
渴望却一点也不比母亲冯月蓉弱,经历了一番情理和欲望的挣扎后,慕容嫣难以
自制地将纤纤玉手移至两腿之间,去爱抚慰藉那淫水潺潺的花溪,琼鼻若有若无
地轻哼着,显然已经沉浸其中。
站在远处观望的可儿已有两天没得到阿福的宠幸,其中却接连目睹了好几场
活春宫,心里早已按捺不住,但又不敢搅扰了阿福的兴致,目标自然退而求其次
地落在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上,正巧发现慕容嫣在偷偷自渎,于是声色俱厉地呵
斥道:「贱母狗!主人允许你自渎了么?又想尝尝鞭子的滋味了,是与不是?」
慕容嫣这两日来经历了落差极大的身份转变,原本不屑一顾的丫鬟可儿摇身
一变,成了慕容嫣的女主人,慕容嫣虽心中不服,但肉体上却极度害怕可儿的鞭
笞。
听得可儿之言,慕容嫣顾不得快要泄身的快感,慌忙抽回手,面带哀求地道:
「不不,可儿女主人,是小母狗错了,求女主人宽恕!」
可儿身子已经燥热难耐,也懒得再去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