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媚意和欲求不满的饥渴,她不知哪
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握住了那根雄壮威猛的肉棒,而且还媚眼如丝地瞪了阿福一
眼,略带埋怨地道:「好人,你温柔点嘛!干嘛凶巴巴的,静怡又没说不从?」
在阿福惊异的目光下,叶静怡居然仰起头,主动张开了檀口,将那硕大无朋
的龟头含了进去,深深地吸吮了两口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赞美地道:「好大好
硬!爷,你这宝贝是静怡见过最大的,塞得静怡小嘴满满的,有点酸胀,但却好
舒服!」
话音未落,叶静怡便再次含住了肉棒,仰着头大力吸吮着,绯红的脸颊微微
凹陷,发出羞耻的「哧溜哧溜」声。
阿福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眼神,暗暗思索是不是「绮梦仙」催情所致,但思
来想去总觉得有些蹊跷。
带着重重疑惑,阿福轻抚着叶静怡俏美的小脸,略带讥讽地道:「没想到名
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居然是个喜欢舔男人肉棒的骚婊子!老子还真是看
走了眼!听说你杀了几十个采花贼,不会都是被你用小嘴吸干精元而死的吧?」
「爷,你好坏!就知道取笑人家!」
叶静怡眼含媚意地瞪了阿福一眼,娇滴滴地回了一句,随即又含住那紫黑色
的龟头吸吮起来,生怕耽搁了片刻。
阿福哈哈大笑道:「江湖传闻果然以虚假居多!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
正义凛然的淫贼克星叶静怡叶女侠,消灭淫贼靠的不是飞雪剑,而是骚浪贱呢?」
阿福这番羞辱之言实在不堪入耳,连一旁的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禁不住羞涩地
低下了头,叶静怡却坦然领受,她将肉棒吐出口外,用香舌轻轻舔舐着怒目圆睁
的马眼,嘴里含混不清地道:「爷……您也弄错了……人家……靠的是……身下
肥穴……偏偏有人……以讹传讹……说是手上飞雪……叫人家怎么解释嘛……」
一直站在床边没有吭声的可儿闻言,突然鄙夷地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侠
女夫人真的像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原来跟我们身份卑微的下人婢女没什么两样,
也会用身体讨好男人,也会在老爷面前乖乖服软!」
阿福赞许地看了可儿一眼,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满意,他将肉棒往后移了移,
暂时逃离了叶静怡的小嘴,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叶静怡的回答。
冯月蓉和慕容嫣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屏气凝神地看着叶静怡,眼神里充
满了困惑和期待。
房间内突然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叶静怡察觉到所有人目光都集
中在她身上,这才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半是献媚半是吐露真情地道:「无论是
皇室公主,还是大家闺秀,我们女人有几个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呢?自古以来,
女人都喜欢依附于强者,此乃自然之理!静怡虽然对爷不太了解,但连蓉姐姐和
嫣儿都甘愿臣服,足以证明爷绝非等闲之辈,静怡身处此境,只能任凭爷发落,
讨好一下又有何妨呢?」
阿福大笑着拍掌道:「说得好!爷欣赏你的坦率!自古以来,强者甲第连云,
弱者无立锥之地,此乃天道!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乃常情!叶女
侠亡夫薛半城当年逞一时意气,在江湖中树敌颇多,因此才惹来杀身之祸,想必
叶女侠便是从那时起明白了人生在世的真谛!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我先前还有
些纳闷,叶女侠丧夫之后,孤身闯荡江湖二十余年,面对众多仇家的寻衅,不仅
毫发无损,而且还博得一身美名,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如今听了叶女侠这番话,
爷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叶女侠靠的是随机应变和博大的胸怀!嘿嘿,叶女侠,你
可真让慕容福佩服!」
阿福此言听着像是夸赞,实则却是暗藏讥讽,又刻意提及叶静怡的亡夫薛半
城,即便叶静怡心理再强大,也很难坦然受之,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无伤感
地叹了口气道:「爷说的不错,夫君之死确实改变了静怡,让静怡知道许多事情
并非静怡想的那么简单。」
阿福何等老练,瞬间便听出了叶静怡话语中的深意,他阴恻恻地一笑,问道:
「如果老爷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叶女侠逃过一劫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简单吧?」
阿福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在叶静怡听来却是如同利剑穿心,她浑身一颤,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故作糊涂地道:「爷……此言何意……静怡听不明白……」
阿福笑呵呵地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心中有数,老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