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低笑道:「还不知道夫人芳名呢。」
夫人轻声道:「奴家小字眉妍。」
「好名字,眉毛又秀又长,果然像画的一样。姓什么?」
夫人摇了摇头,「奴家不知道。」
「哦?」
「奴家十六岁生过一场大病,小时的事都不记得了。夫君说姓氏没什么要紧
的,就叫奴家眉儿。」
子微先元一怔,「你一直住在这山庄里?有多久了?」
「奴家记得的,有快二十年了。」
子微先元算了一下,笑道:「原来你比我大这么多。却一点都看不出,倒像
是我的姊姊。」
眉夫人玉脸飞红,论年纪,她差不多能做这少年的母亲,但她独居山中,又
是个柔弱女子,此时两人相处,倒是以子微先元为长。
子微先元看着远处未熄的烟火,说道:「不知道你夫君临走时是否留下话?」
眉夫人忽然泪盈于睫,「没有。这庄园是夫君亲手建成,若夫君还在世,定
然不会让人烧毁。」
看着她的泪痕,子微先元一阵心疼。他拥住眉夫人,说道:「此间祸事因我
而起,先元自然要负责到底。眉妍,愿意跟我走么?」
眉夫人轻声道:「奴家已无处可去,若公子不弃,奴家便随了公子。」
子微先元暗自忖度,眉妍多半是某人的外室,不知那人出了什么变故,一去
不返。现在她无家可归,只有先找个地方安置。
子微先元将眉夫人负在背上,说道:「我们去姑胥。」
「子微先元……」峭魃君虞摇了摇手,「不是那么容易杀的。」
巫耽抬起青白的面孔,嘶哑着喉咙道:「昨日黎明,申服君已经随城主华宥、
相邦左尹返回姑胥。」
「他倒见机的快。」峭魃君虞道:「巫辰已经去了胤都,你便去夷南吧。将
那里的情形报我知晓。巫羽未必想见你们,就不用让她知道了。」
巫耽应诺了,又道:「眼下各方都知道大王在此,大王若留在此处,怕于大
王不利。」
峭魃君虞淡淡道:「我在等一个人。」
巫耽离开后,鹭丝夫人轻轻走了过来。她已经换了衣物,不再是衣不蔽体的
窘状。她牵着女儿,跪在峭魃君虞身前,说道:「笙儿,这就是救了我们的主人。」
鲡笙不过十四五岁,年龄尚小,但继承了母亲雪白的肌肤和精美的五官,活
脱脱是个小美人。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听母亲这么说,便纳头下
拜。
鹭丝夫人换了衣饰,白昼看来更增艳色。峭魃君虞抬手伸到她怀中,毫不客
气地拉开她的衣襟,把她双只丰满的乳球拉到衣外,说道:「我座下侍姬从来没
有这般妆扮。把衣物脱了。」
被他粗硬的大手抓住双乳,鹭丝夫人浑身一阵酥麻,下体不由自主地夹紧,
接着便湿了。她脸也红了,身子也软了,娇喘道:「笙儿……你先出去……」
鲡笙虽然不解人事,但看到母亲双乳裸露,被那个陌生的主人拿在手中玩弄,
也涨红了脸,连忙跑出山洞。
母亲的媚呻从背后不断传来,越来越急促。鲡笙一直走到洞外,才停下脚步。
山谷中草木葱茏,人迹罕至。远远望去,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壁,与渠受舒缓的山
势截然相异。
鲡笙坐在泉溪旁,把双脚浸在水中,扬起脸漫无目标地看着群山云天。
不知过了多久,眼角忽然掠过一个火红的影子。鲡笙扬起脸,只见远处一只
七彩的凤鸟浑身浴火,正张开羽翼与山壁上一条长蛇厮杀。
不多时,凤鸟一口啄住长蛇的七寸,将它咬成两段,然后骄傲地昂起头,振
翅朝天边飞去。
鲡笙正在讶异,忽然脚踝处一痒。低头看时,却是一丛乌亮的毛发,短短的
略微弯曲,从山洞内的泉溪上游漂来。此刻出来得已经久了,她连忙洗净足穿上
鞋袜,回到山洞。
洞内让人脸红的声音已经停止,鲡笙慢慢走进去,抬眼一看,顿时羞赧起来。
鹭丝夫人赤条条趴在那个陌生的男人腿间,正扬起脸,用她甜美的唇舌服侍主人。
她没有注意身后的声音,那只白生生的大圆屁股高高翘着,那男子手掌伸到她臀
间,恣意玩弄着她柔艳的性器。那只嫩穴夹住一根手指,红腻的穴口一缩一缩,
不住淌出湿淋淋的淫液。
峭魃君虞收回手,「鹭姬,起来吧。」
鹭丝夫人软绵绵爬起来,回头看见女儿,玉脸顿时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