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杯。」
竖偃捧起一只铜爵,满满斟上,然后扯着嗓子道:「酒具伺候!」
那妇人虽然裸裎席间,脸上却没有半分羞色,她赤条条爬到竖偃脚边,将那
只白嫩的屁股高高举起,然后分开牝户,将最羞耻的秘处展露出来。
竖偃捧起酒樽,将满满一樽美酒倒入酒奴大张的穴内。酒浆入体,这位百越
大将的遗孀脸色更红,她高举着灌满酒液的屁股,摇摇晃晃爬到刁呈面前,媚声
道:「为大人贺寿。」
刁呈直看得桥舌难下,良久才道:「好酒具!这一只肉樽不饮便已醉了。」
申服君扬手道:「请!」
刁呈道:「那小臣就饮了此杯!」说着他再按捺不住,抱住美妇雪嫩的大屁
股,把胖乎乎的圆脸贴在女奴臀间,含住灌满酒浆的蜜穴吸饮起来。
4V4V4V点
充作侍酒女奴的苏夫人柔媚地呻吟着,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酒在她体内
浸过,了一股媚香,让人欲罢不能。等客人饮完,她臀间已是酒汁四溢,用
来盛酒的蜜穴被人吸吮得穴口大张,露出红红的蜜肉。
目睹了这样一番淫靡的景象,鹭丝夫人脸色时而艳红,时而惨白,这女子的
丈夫原本是百越大将,只因丈夫身死,尚且遭受如此淫辱,何况自己一个亡国的
妾奴。
申服君道:「途中寂寞,无以娱宾,就让这妓奴在席间以犬奸为戏,以娱耳
目。」
百越贵族淫风最盛,各地封君尤好此道,让妓奴与野兽群奸也屡见不鲜。苏
夫人已在申服君手中驯养多时,用来娱宾也非一次。她把一条毛茸茸的犬尾插进
臀内,媚笑着扬起脸,然后撅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发出「汪汪」的叫
声。
一条猛犬被牵进帐中,这位百越大将的遗孀随即伏下身子,就在宾客注视下
与犬只交媾起来。刁呈已经醉了七分,连声嗟叹下,甚至忘了阿谀主人。
鹭丝夫人僵着身子,垂首跪坐在申服君身侧,奴妓的淫叫不住传来,使她玉
脸渐渐由红转白,再没有丝毫血色。
另一座帐篷中,子微先元一动也不敢动。就在苏夫人被带出来的一刻,他已
经握住长剑,准备趁众人分神的机会闯入帐中,救走鹭丝夫人。但他手指刚握紧
剑柄,脑后却传来一股冰冷的寒意。
那人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子微先元却知道他的心神紧紧锁定在自己脑后,自
己稍有异动,那支黑曜石制成的石矛就会刺穿他的颅骨。
帐内的淫戏越来越剧烈,在席间接受兽奸的女奴背上被兽爪抓出几道伤痕,
鲜血淋漓,她却像不知痛楚般竭力扭动屁股,一面大声淫叫。
大力挺动的犬只忽然停住动作,怒涨的犬阳插在女奴臀中,猛烈地射起精来。
这时女奴的情欲也高亢起来,她白嫩的大屁股被犬只撞得发红,淫穴夹住兽根,
随着犬只的大力射精不住抽动,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液。
刁呈个赞叹道:「好!猛犬艳奴,这场犬奸胜过乐舞百倍!更难得的是
苏夫人在君上调教下如此淫荡,与犬只相奸还能大动淫兴。」
申服君道:「这贱奴先服过春酒,来时已经淫兴勃发。若不是犬奸,这时下
身已经肿透了。」
刁呈讶道:「春酒?」
申服君道:「以野狗肾合琥珀炼制成的瑰珀春。特使有意,不妨给安成君携
几瓶去。」
竖偃从银壶中斟出一杯,那酒色泽澄黄,宛如琥珀,气息辛辣而充满苦意。
接着他重又取出一只铜壶,斟出一杯,这一杯则是浓重的紫黑颜色,令人望
之生怖。
「这一杯是瑰珀春,另一杯则是鸩酒,入喉即亡。」申服君朝鹭丝夫人冷冷
道:「你自己选一杯吧。」
鹭丝夫人花容惨淡,那名被猛犬奸过的妓奴仍伏在地上,大张的牝户间淋淋
漓漓滴出带血的狗精。她咬住红唇,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杯毒酒。
申服君冷哼一声,「你若死了,明日来娱客的妓奴,就该是你那个水嫩的女
儿了。」
鹭丝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然后拿起旁边的瑰珀春,以袖遮面,
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樽,掩住艳红的唇瓣低咳几声,眼睛猛然一湿,几乎落下泪
来。
刁呈道:「恭喜君上!这罪奴选了春酒,今夜自当委身枕席。这罪奴年纪虽
大了些,媚艳处颇有可观,得她侍寝,定然是满席生春。」
申服君淡淡道:「久闻大领主之妻是渠受美人,今日既然落入我百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