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人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入那只狭小的肉孔,一直捅到她直肠深处。
「呀……呀……」
鹭丝夫人次用菊肛来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紧眉头,明媚的美
目中满是泪水。那只浑圆丰翘的雪臀被干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
雪球,不停吞吐着肉棒。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壮骇人,鹭丝夫人平常交媾尚且难以消受,何况是被主人
强行破肛。肉棒甫一入体,后庭就受创绽裂。鹭丝夫人对这位酷厉凶暴的主人一
半是敬,一半是怕,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洞里飘浮着血腥
的气息。她忍住剧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脚尖,勉强
耸起雪臀,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见到美妇溢出的鲜血,峭魃君虞逐渐变得亢奋。他粗暴地奸淫着鹭姬的柔肛,
一边撑开鹭姬雪白的臀肉,看着她小巧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干得绽开,鲜血汩汩
而出,染红了他野兽般的阳具。
「放开我娘!」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猛然响起。
峭魃君虞回过头,只见鲡笙站在身后,她举着一块石头,俏脸涨得通红。
「不许你再欺负我娘!」
峭魃君虞邪恶而凶狞的一笑,然后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并抓住。身下的美
妇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鹭丝夫人央求道:「鲡笙还小,不懂事,求大
王饶过她吧。」
鲡笙气愤地说道:「快滚开!不许你压着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声长笑。鹭丝夫人玉脸飞红,柔声道:「笙儿,你
先出去。」
「我不!大坏蛋,快放开我娘!」
鹭丝夫人不知道该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她这位主人就像一个粗鲁的野蛮人,
交欢时从不顾忌旁人,兴致一来便命她伏地受淫,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鲡笙,没
想到这次会让女儿撞见。
鲡笙大声说道:「他又不是我爹爹!为什么压着娘?」
鹭丝夫人羞涩难言,半晌才道:「笙儿,娘已经做了大王的侍姬,你爹爹做
的事,大王都可以对娘做。」
「我不信!娘都被他欺负得流血了。」
峭魃君虞狞笑着一挺腰腹,整条阳具破肛而入,狠狠干穿了美妇白嫩的大屁
股。鹭丝夫人痛叫着拧紧眉头,玉体一阵颤抖。
「娘!」鲡笙大惊失色,拚命掷出石头。
峭魃君虞扬起拳头,一拳将石块击得粉碎。鹭丝夫人急忙道:「笙儿!不要!」
鲜血从鹭丝夫人臀间涌出,顺着白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她忍痛道:「大王是
在临幸娘,不是欺负娘。」鲡笙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峭魃君虞的拳头,不相信
它会比石头还硬。
鹭丝夫人喘了几口气,柔声道:「大王是我们的恩人,那个人杀了你爹爹,
大王替我们报了仇,娘是给大王报恩,你也要记住大王的恩情。」
鲡笙似懂非懂,不过这个男人很厉害,娘似乎很听他的话。
当着鲡笙的面,峭魃君虞毫不留情地奸淫了鹭丝夫人的后庭。鲡笙呆呆看了
一会儿,当母亲被那人顶住屁股婉转低叫时,她脸上突然一红,扭头跑开了。
月下的姑胥依旧繁华,过了闹市,城西是一片宅院,两岸杨柳依依,一片静
谧。
小楼上一灯如豆,铺着锦褥的榻上,眉妍温柔地吐出肉棒,然后扬起玉脸,
彷佛一朵娇美的海棠在灯下悄然开放。
子微先元托起玉人的粉腮,怜惜地说道:「累了么?」
眉妍娇羞地说道:「公子喜欢,奴再品一会儿。」
子微先元低笑道:「眉儿身上有一处我还没用过呢。」
眉妍像小女孩一样红了脸,她含羞啐了一口,然后解开轻纱,乖乖伏在榻上,
耸起雪臀。
与少女的粉嫩相比,眉妍的肌肤更加柔润白腻,香滑光洁。子微先元分开那
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笑道:「好一朵红艳的美菊。」
眉妍臀间的嫩肛大而柔软,形状浑圆,柔腻动人,就像一朵娇艳的菊蕾,丹
红欲滴。子微先元挺起被她含湿的阳具,顶住她软腻的屁眼儿,缓缓挺入。
眉妍发出细细的娇喘,柔腻的肛洞微微蠕动着,一点一点吞下他火热的阳具。
随着阳具的进入,她圆润的美臀彷佛变得膨胀,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团油脂紧紧裹
住肉棒,不留丝毫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