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和欲擒故纵,起身拿起桌上的东西,要赶梁欣。她眼含泪花说道:
「院长,求求你,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您……?」柳致和「嘿嘿」一笑,
浪声怪调的说:「怀孕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继而:「孕妇更好,这
辈子我啥女人都日过,就是没有尝孕妇的滋味,哈……哈………」眼看事情要黄,
秦奶奶……,梁欣抬头看着柳致和阴沉的脸,无可奈何的说:「行。」这声音小
的可怜,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楼下楼上,短短几步,梁欣却感到路途迢迢,心烦意乱,无故受辱,岂会甘
心。就此打住,秦奶奶咋办?仰望苍天,心中默念:「作人难,作女人难,作漂
亮女人难上加难。」上楼后,梁欣暗暗告诫自己,再难也得忍,为奶奶,为良心,
为拯救被抛弃的苦命老人……,值!果果不然,柳致和可不是街上的小混混,见
面就像饿狼一样,扑向猎物。撕开女人的衣服,粗暴的把自己的肉棒子插进对方
的身体。而是,先从靠墙壁柜中拿出一瓶劲酒,翻过旁边的俩高脚杯子,走到梁
欣跟前,递给她一杯,举起另一杯一饮而尽。梁欣摇了摇头,把酒杯放到桌上。
柳致和和梁欣并肩坐到沙发上,他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一只手抓住梁欣
的两手朝回一拉,另一只手来回模着躺在怀中梁欣的小腹,「呀呀,有钱难买胎
里小,都好几个月了,看不出来,你不说,我真不知道!」说着抬手插进乳罩,
朝上一推,抓住梁欣那肉呼呼的大奶子:「妮子,你瞧瞧,你这俩奶多肉,多肥,
别说我,只要是男的,那一个见了不馋的流憨水………」边说边揉,时而,还用
手指夹住翘在峰顶的乳头,来回拨拉,来回磨蹭。
此刻,梁欣心里乱糟糟的,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浑身软的像抽了筋。「我
这是干什么?我这是干什么?」她清楚,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别看柳致和文质彬
彬,满脸微笑,慢言细语,侃侃而谈。不用半个时辰,他就会和所有的色狼淫棍
一样,先舔后操,把自己硬硬的肉棒子给你插上,「咕叽咕叽」的干你一阵子,
在你痛苦的呻吟声中,给你流上一股子粘呼呼的白东西。
明知是沟不跳咋办?果然,还没半个小时,柳致和就拉起倒在怀里的梁欣:
「妮子,把衣服脱了,咱办正事!」梁欣站在屋中,两手摆弄着衣角,迟迟不动
手。「……别磨蹭了,都结婚怀娃了,还害什么羞,你仔细想想,男女还不是那
回事?作女人那个不被人操,鸡巴子还不都一样,长点,短点,粗点,细点,只
要插进去,还不都一样!」说着说着,立起来,拨开梁欣摆弄衣角的手,一个个
解她的扣子。一次次的躲闪,一次次的拉回,先上后下,先外后里,随着梁欣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一具活生生的「维娜斯」矗立在柳致和的面前。
从上看,秀发披肩,熤熤生辉,脸庞丰满,白嫩细腻,眼似秋月,眉如远山。
口赛樱桃,鼻若悬胆。朝下,胸脯雪白,双乳翘立,小腹略凸,肚脐深深。耻丘
突出,芳草萋萋。尤其那两腿交叉处,阴毛油光咋亮,玉洞朦朦胧胧………不管
咋,柳院长可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淫欲难忍。他像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面
对面的把梁欣一抱,往席梦思窗上一扔,一手一腿,朝外一撇,低下头,伸出长
长的舌头,前后左右的舔了起来,「哎呀呀……啊……啊……!」梁欣仰着脸,
摆着头,俩胳膊难受的举起放下,放下举起。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使他舔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在
梁欣的阴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性交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
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和麻酥酥的感觉,弄的娇喘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
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毬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挺,梁欣觉的下身插
进了一根红灼的铁棒,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
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
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拉了拉弄皱的衣襟,
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床上熟睡的秦奶奶看了一眼,无
力坐到床边上。也算,梁欣的屄柳院长没白日,随后,不管交不交钱,秦奶奶的
针照常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