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奶奶纳闷。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
不发。
【五十五】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
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
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
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但是,低
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
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
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
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
县公检法对面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
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
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
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
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
逼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姐,姐姐………」一
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不远的十字路口,一个暂新的「奥
迪」小车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向她招手。但见她;个子不矮又不高,不胖不
廋挺窈窕。上下金闪闪,走路三节腰。长发烫螺丝,彩带系脑勺。透明旗袍紧又
廋,腚圆奶翘将人撩。上宽下窄瓜子脸,又白又嫩像樱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
两道蚀骨销魂的眉。酒窝暗隐惹人醉,小醉微和自来笑。多少年了,牡丹不但没
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兰娥定目认出了昔日同台配戏的小姊妹,心中觉的有一
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年代,县剧团的几个俊妮子,个个都盼出风头。为此,几个人明争暗斗,
你仇我恨。蚌鹤相争,渔人得利。团长兼导演的白帆,背着老婆,来者不拒。兰
娥上了,牡丹操了,最后,兰娥占了上风。可东窗事发,牡丹钻了空子。兰娥走
后,很快,老师精心,学生努力,牡丹不但在省文艺调演中独占鳌头,而且,还
在全国戏剧汇演中,获得了「梅花奖」,马上,牡丹一下子从县剧团调到了地区
蒲剧院。加上本人风流漂亮,见风使舵,认了一个地委付书记当干爹,近几年,
呼风唤雨,举足轻重。
此时,秦兰娥作贼心虚:「妹子……前几年……姐………」谁知,她话音末
落,牡丹哈哈大笑:「姐,都十几年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
一伸胳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姐妹俩寒暄之后,牡丹邀请兰娥,「姐,上车,
上车,咱俩好好唠一唠。」车中,兰娥吞吞吐吐的说了自己的事,牡丹一听,不
以为然的答道:「这事吗!好办,好办!不就是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吗?这事妹
子给你办!」接着,对着兰娥的耳朵,如此这番的叮咛了一阵,兰娥听罢,仰脸
向天,喃喃自语:「妹子,这么办行吗?」牡丹伸手拍了拍姐姐的大腿,:「行,
行,只要咱姐俩把老家伙哄高兴了,那帮小啰啰谁敢不听……,走,到我住的地
方再说。」说完,一扭钥匙,二搬离合,三踩油门,奥迪立即起动,出了县城,
沿着盘山公路向前飞驰。
求人办事,投人所好。一进临汾城西的柿子林别墅,双方只是一个眼色,兰
娥,牡丹就都脱光了衣服,跳到里间的大床上,头脚相交的叠在了一起。双方彼
此挺着双腿,摇头伸舌舔着对方的蜜穴。突然,牡丹全身哆嗦,嘴里发出一串串
酥爽的娇喘声:「唔……唔……唔………」那边兰娥低着头,把舌尖顶在妹子的
阴蒂上,飞快的晃动,牡丹的蜜穴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妹子也没亏待她姐,
牡丹看着兰娥的阴呼像馒头,阴毛茂盛,阴蒂外露,两片厚厚的阴唇一张一合,
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撑开姐姐的蜜穴,张嘴噙
住那酱红色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