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小手不知所措,无奈向后撑住老腿。
一次次激烈的抽插,让女侠逐渐迷失,然而幽径中陌生的肿胀,却在阐述着不争的事实,此时与她交合的男人既非丈夫,也不是那混小子,作为忠贞的贤妻良母,怎能失身于贼再将本心沦陷。
念及两个最为亲密,今夜守护自己的男子,美妇羞愧欲死,脑中也回过三分清明。
身中邪蛊肢体受制,小嘴却能反击,她勉力压下暗起的情欲,趁着呻吟间歇讥讽道:「啊……你那
烂物……在我眼里……呃……就如同小虫……」
「小贱人,莫非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阴鬃盛听完大怒,一手托稳黄蓉,一手狠掐住她鹅颈,独眼尽露狞恶厉寒!女诸葛自不畏死,仍无声念着小虫两字,可交媾一停,蜜壶却涌出一股温热的春水,倾泻在两人臀胯间。
「哼,黄帮主口是心非,倒让我虚惊一场,只以为招待不周。」
老贼察觉后冷哼一声,怒意消退欲念再涨,复又把她继续抛起,嘴上还嬉笑道:「也罢,今夜老夫便用这条小虫,干到你心服口服!「经枯手上下托压,香软女体颠簸不断,如稚嫩骑手被老练的淫马掌控,带着她奔向辽阔的欲原!而在绝世名器内,硬邦邦的蟒头钻凿着,渐渐杵至幽宫门缘,弯曲屌身也或塞或挤,勾划过无数穴肉,刺激的软道抽动,嫩壁收缩,爱液涌泉般从深邃处流出。「啊!小……嗯……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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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快感胜过野火燎原,顷刻点燃被寂寥占据的芳心,历尽淫刑的女侠甘之如饴,本就无多的神智渐被腐蚀。
微张的小嘴虽在抗争,可动情的呻吟却慢慢增多,成熟的肉体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跌落后轻扭香弓,像一条发春的雪白雌蛇,想盘绕上枯藤般的男躯。
「娘的!你这小贱人还敢嘴硬!老夫干死你!」
阴鬃盛耳闻目睹,凶邪的独眼淫怒混杂,当即抓住黄蓉的脚裸,将两条玉腿分开掰直,改用老胯朝上发起攻势。
怪屌捣插嫩屄之际,皱皮阴囊也接二连三,甩打在峦臀深隙,交合之声渐渐嘹亮!「啪啪啪啪啪……」
「贼子……啊……你这……嗯……小虫……不过尔尔……哦……」
女侠被肏得鸾首半扬,莲足绷直,仍不忘勉强回击,可讥讽时却从嘴角流出一丝香津。
而她震颤扭动下,鼓胀的肉奶弹摇跳跃,两只竹夹晃成了残影,炫得人眼花缭乱。
「哼哼,老夫年迈,竟忘了还有一刑未尽,倒是对不住黄帮主。」
老贼见状怪笑出声,当即松开脚裸只用腰胯发力,再伸手攥住跳动的乳球,也不捏开就将竹夹扯下。
霎时间艳景浮生,只见一对圆奶被拉成长条,待竹夹甫一脱离,又像被锋针刺破的椰果,朝前呲出两道白线!想是堵塞已久不堪重负,等奶泉渐小,红肿乳头仍在洒洒滴滴,似要把这香浓液体尽数流光。
「啊!老贼……你……啊……」
黄蓉吃痛下本欲怒斥,却被幽径中突生的酸痒打断,整个人先僵后抖,长啼一声便摔在干瘪的胸膛。
在老贼最后的淫刑下,饱受摧残的女侠不住痉挛扭摆,今夜初次泄身登极,攀上她不愿体会的欲峰之巅。
迷离的星眸无比痛苦,俏脸的神情却含春带媚,诱人的娇躯满布嫣瑰,犹如鲜红的花蕊盛放!而凤穴深处,幽宫已悄然打开,琼浆玉酿喷涌而出,尽数淋浇在那条弯曲毒龙上,表明了人妻的臣服与顺从。
「唔!好爽!端的了不得!」
女体泄身后,老贼顿觉屄道猛然一紧,环环嫩肉疯了般收缩不止,连套带勒箍住自己的阳具,再经阴精浇灌,险些一同销魂去也。
亏得他已射过三次,此时倒能强守精关,一边惊叹不断,一边忍下喷阳的冲动。
过了半晌,阴鬃盛推开黄蓉起身,盯着趴在脚边颤抖的玉体,老脸尽是扭曲的喜悦。
这等极品尤物本就世间难寻,再加身怀花中名穴,直让他淫心火热,脑中欲念爆涨。
「小贱人,可是不行了?嘿嘿,今夜定要干到你求饶为止!」
他俯身压在女侠玉背上,掰开挺翘的臀瓣,将坚硬的阳具磨进沟堑,随即用力一挺!弯曲的淫物戳开粉嫩花瓣,粗暴且精准的刺入肉屄,惹得淫液四溅,激起浪水横流。
「哦……」
余波未退,快感复生,黄蓉情不自禁颤吟出口,几乎忘了自己正与淫贼紧紧结合,再等背后的男人开始挺动,更是星眸带媚,月眉挑娆,一副沉浸性事中的慵懒模样。
梅开红入眼,二度折枝时,密室内春景旖旎,淫况激烈,更有声声销魂凤啼回荡缭绕。
在污渍遍布的石台上,赤裸的男女迭躺厮磨,如肉虫般蠕蠕而动,进行着一场淫艳交加的灵肉相搏。
转头看去,风烛残年的老者咽着涎水,在风华正茂的女体上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