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
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
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
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从庆州城到盘州城这一路上,这“郎君”的阳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穴儿内插入拔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
“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
“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腰打了一个揖,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萧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贱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
“姐姐有否自渎过?”
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问题,脸蛋却是发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
“姐姐既然答应弟弟,就要对弟弟如实道来。”
韩云溪这般说道,但萧月茹哪里开得这个口!
此刻,下定决心之后,让她掰着腿挨插,她的腿立马就能分开,让她张嘴,她就张嘴。但此类夫妻之间尚且羞于启齿的问题,何曾有人问过她?
她亡夫铁战龙是个性格豪迈的粗汉子,自不会问这话的,那房事基本也是提枪上马,无甚情趣;就是那狗畜生赵元豹王旭峰,也只是喜欢折腾她的身体,言语上侮辱她,却不曾像韩云溪这般用言语调戏于她……
萧月茹已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般脸蛋发烫来着,最后也只能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那话却是如何说不出口来。
韩云溪没想到这萧月茹那八尺身高一名女悍将一般的江湖女子,居然会露出这等娇羞的面容来,这是过去十多天也不曾见过的,不由地一下看痴了,但这等调教的好时机,他又如何会放弃,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要姐姐亲口告之弟弟。”
“嗯……”
萧月茹深吸了一口气后,娇吟一声,却是韩云溪又凑到身边来,含着她胸乳顶端那早已硬立膨胀的紫葡萄,一阵吮吸。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乳首开始蔓延到身体各处,萧月茹喘息着,终究还是开了那口:
“有……”
“姐姐这样的美人儿,若弟弟娶了姐姐,却是绝不会让姐姐独守空闺的,行那自渎之事的。”
韩云溪轻飘飘地说着不要钱的情话。
但这句却让萧月茹心里嗤之以鼻,心想,你若是一派之主,且看你有多少时间在娘子身边。哼,就是现在,你可不是抛下娇妻赖在老娘这里,这一呆是几晚尚且是未知之数,尽在这里乱灌迷魂汤……
萧月茹心里嘲弄,但韩云溪却又问道:
“可曾借用器具?”
“自是有……”
有一就有二,开了口后,萧月茹倒觉得这些问题没那么难堪了。
“何种器具?姐姐如何用之?”
“你——,郎君休要再问了……,姐姐……用那……用那胡瓜……,如那阳具般纳入穴内……”
萧月茹却没想到那韩云溪却继续得寸进尺起来,那问题的羞耻度却是越来越强烈起来。以致她开始服软,接受了韩云溪那姐姐的称呼。
“姐姐不想说了?那好……”
韩云溪再次坏笑起来——
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雪。
那月光从窗外洒进,把那橘红的烛光化开,均匀地涂抹在萧月茹那丰满异常、白皙如玉的胴体上,让这位半裸的惊鸿仙子却真如那天仙一般,笼罩着一层亦真亦幻的光泽。
萧月茹上衣已被韩云溪脱下,那原本紧裹着一对硕大雪乳的襦裙,却是系带已解,她站起来后,却依旧卡在那不属于胸乳的肥尻之上,不曾落下。
这却让韩云溪意外收获一番美景!
只见那萧月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妩媚笑容,身子一扭,胸乳甩动着,在发钗珠链碰撞发出的轻微叮当声中,那高大的身躯转动起来,却是“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在韩云溪面前跳起那“胡旋舞”起来!
只是转了三圈,那襦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