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间一小段一小段地喷出,每飚射一段,换来的就是萧月茹羞耻无比的一声叫唤,但越是这般叫唤,萧月茹偏偏越觉得那牝户传来的酥麻越发强烈。
那尿液浇湿了肥尻下方垫着的蒲团,也溅湿了桌面。
到后来,萧月茹那尿泡内的尿液却是被排得差不多了,不再射出,而是从张开的尿道口儿潺潺流下,先是流进那销魂洞里,又顺着会阴留到菊门上,再滴落下方的蒲团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萧月茹那欲火烧着,却是到了顶峰,在一声高昂的浪叫后,又传出一连串的颤叫声,她身体却是颤抖着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倒在了桌面上,脚趾仍旧抓着桌沿的一对肌肉扎实的腿绷紧起来,整个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萧月茹却是在彻底放下心防后,那泄身的快感却是因此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唔————!”
这个时候,韩云溪转身到了萧月茹身后,双手握着
萧月茹那在桌子外垂落的头颅,那杆硬的发疼的阳具直接从萧月茹张开浪叫的朱唇间插入,趁着这个姿势,那嘴巴与喉管呈一道直线之时,腰肢一挺,整根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入萧月茹的喉管之内。
厢房内那“啊啊啊……”的高潮叫唤声,立刻被难受的“唔唔唔……”取代。
良久,韩云溪钢枪从萧月茹的口中拔出,那萧月茹却是立刻翻身趴在桌子上,仍旧在桌外的头颅发钗凌乱,却是“呕——”的一声,开始朝着桌底呕吐……
但干呕几下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后,萧月茹却发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着往后一扯,然后韩云溪那根从她口中拔出不久的火烫的阳具,再次分开她牝户唇瓣,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这次在厢房回荡起来的却是混杂着“啊啊啊”声痛叫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
“姐姐未来有何打算?”
云雨过后,韩云溪与萧月茹依旧赤裸着身子卧于榻上,又是一番情话后,韩云溪突然开口问道。
“自是先疗养好丹田,看能恢复几成功力再说。其他的……,现在想来也没有用。所以……,哎……,姐姐也没有什么好打算了。”
要说原本就不拘小节的江湖人,彻底放下矜持后,却是异常不管不顾起来。萧月茹已经把韩云溪当成了夫君一般,头颅枕着韩云溪的胳膊,那丰满的雪乳压在韩云溪胸膛上,一直脚跨在韩云溪右腿上,却是让自己那简单擦拭过的下体紧贴着韩云溪的大腿。
她哀叹一声,却又说道:
“郎君可有办法帮姐姐送一封信往室韦?姐姐想向家里报个平安。”
韩云溪略微沉吟,却是轻微摇了摇头。
“南唐和北唐虽然暂时偃旗息鼓,但仍是宣战状态,边境关隘也一直是封关闭所,禁止通行。此去室韦需经北唐、突厥及渤海,却是险阻重重,弟弟也不敢孟浪答应姐姐。哎,这信倒是愿意为姐姐张罗,但能否送到渤海,却是难报以希望。”
“那就没什么了……”
萧月茹也知道起路途遥远艰辛。南北唐互相封锁海域,水路是走不通的。那陆路之难,她不是没有思量过,却是对这样的结果早有准备。
“弟弟另有一个问题要冒昧问姐姐……”
一阵沉默之下,韩云溪却又说道。
“但说无妨。”
“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铁山门吗?”
萧月茹愣了一下,她原以为韩云溪会对这个问题会避而不谈,却不曾想到对方会主动提起。她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本想开诚公布,但话到嘴边,还是习惯性地试探了一句:
“郎君真愿助姐姐重建铁山门。”
“非是不可,乃不愿也。”
韩云溪正色答道。
萧月茹又是一愣,一时间心里居然杂味丛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拿这个弟弟没办法起来。哪有人这般毫无障碍地承认自己信口雌黄的?那脸上甚至不见有一丝异色,看起来却像是已然习惯如此。
但说这个人不实诚,但做的事情却又是让她感觉到诚意满满……
萧月茹虽然心里对此不抱希望,但听到韩云溪这么说,也不禁面带不悦地质问了一句:
“郎君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难道所说的一切却都是糊弄姐姐的?”
“姐姐稍安勿躁。容许弟弟说些姐姐不爱听的话。昔日姐姐乃弟弟阶下之囚,弟弟尚且对姐姐以礼相待,信守承诺,直到那铁兰姐姐应允之前,却是不曾强迫于她。弟弟如何是那言而无信之人?”
这些话,却是韩云溪此行主要目的之一,此刻请君入瓮后,自然是顺着萧月茹的杆子爬了上去:
“姐姐若真想重建铁山门,弟弟自然会信守承诺鼎力相助。但是……”韩云溪顿了顿“还是那个问题,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铁山门吗?”
“非不愿,乃是不可。”
萧月茹却是拿了韩云溪的话,反过来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