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昊回去的时候还在啧啧回味,再三叮嘱江师傅给他送两个徒弟过去。
江师傅陪着笑连连应承。
“我也不好总来玩侯爷的狗不是?”夏泽昊笑嘻嘻的,“话说回来,新娘子进门之前,先Cao了一回小舅子,实在是爽。”夏泽昊冲柏琛挤了挤眼,哈哈大笑着上了马车。
柏琛笑笑。马车动起来了,夏泽昊又掀开帘子说道:“等我的狗调教好了,咱弄个玩狗大会。”
他的狗调教得怎样,柏琛不知道。因为他走之后没几天,皇帝就下令让柏琛到东南边境去巡防。
东南方的小国南诏国不是个安分的国家,大事不一定敢做,但时常想找机会捞一捞邻国的油水。
这一去至少要到年底才能回来。柏琛决定把容简也带上。
容简在他手上,虽然任他玩弄折磨,但同时也是个不容出差错的东西。
他还记得夏泽昊说过的话
——我看啊,再过一阵子说不准这位皇后还会‘思子成狂’,失了神智甚至丢了性命。
如果连皇后都自身难保,那她这个在敌国做奴隶的儿子又能有什么保障?假如容简死在柏琛府上,云焕就不会存在做过奴隶的太子了,自然有人可以从中得到好处。同时云焕还可以借机发难,诬陷夏国先违背条约,他柏琛就会背上叛国的罪名。甚至只要是夏国有人对柏琛不满,也同样可以拿容简来对付他。
离出发还有十来天时间,柏琛忙着处理一些在安城未完成的事,每天早出晚归,也没理会容简。容简仍每日白天在柏琛亲信看守下由江师傅调教,夜里戴上眼罩锁到柏琛卧房的笼子里。
出发前盛隆行把定做的衣服都送来了。给容简的衣服上衣在ru头处留了两个圆形的洞,裤子在前面和后面也各留了一个圆形小洞。前面把Yinjing和卵囊露在裤子外面,后面则方便他时时戴着狗尾巴。
容简第一次穿上这款衣服被牵进柏琛卧房的时候,柏琛特意前前后后盯着看了半天,直叹合适。
他还注意到容简的ru头被穿了孔,挂着两个铜环,右边的铜环上还挂着一小块铜制的铭牌,上面刻了个“柏”字。
柏府里养的几条看家护院的狗和柏琛在某个山庄里养来打猎的几只猎狗,脖子上都挂着这样一块铭牌。
柏琛令容简跪直,他仔细看了会那两只ru头,又用手指去拨弄那块铭牌,拉扯铜环,看着那两颗ru头渐渐硬挺。
容简自从ru头被穿孔后,那里也每天都被涂上yIn药,却不被允许碰触。柏琛的玩弄正令他求之不得,不禁下意识挺着胸膛,像要把双ru送到柏琛手里。
“果然不止人靠衣装啊,连狗都是,穿上衣服看起来竟更加yIn荡下贱了呢。穿这身是不是比你穿太子的衣服更舒服啊?”
容简不出声,背脊微微弯了弯,整个人像是想要缩起来。
“说话!”柏琛用指甲用力掐住他ru头。
“唔……”容简皱起眉头,低低地说道,“是……是的……是的主人。”
柏琛这才松开他的ru头,再度拉扯着ru环。
“难怪江师傅时常要你戴着肛勾爬行,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哪里像我府上的狗?”
容简勉力把身体又挺起几分,胸前折磨不休的手令他又渐渐陷入情欲。
柏琛猜到他被抹了药,看着他半眯着眼隐忍地抿着唇,脸上表情迷乱的样子,加重力道拉扯了几下ru环,另一只手把四个手指抠进他嘴里。容简的嘴很快收紧模拟被Cao弄的样子吮吸他的手指。
shi软温暖的口舌在他手指上滑动吸吮,柏琛有种意外的舒适感。不时用手指夹住他舌头。容简乖顺讨好地微张开嘴,让他尽情狎玩。等他放开舌头了,又收紧嘴巴卖力吸吮。
柏琛任他舔吸了一会儿,换上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
容简立刻仰起脖子,把柏琛的Yinjing吞到惊人的深度。
柏琛的耻毛和卵囊就贴在容简脸上,甚至感觉到容简粗重的呼吸就喷在他的耻毛上。他的Yinjing在喉咙的包裹下爽得一阵抖动,那喉咙像个怀抱抱紧那根又涨大几分的rou棒,一下一下往下吞咽。喉咙吞咽一下便暂时放松一下,rou棒就被回推一点,喉咙又往下吞咽一下,rou棒又被整个包着往下拽。柏琛仰起头,喉结滑动,全身酥麻。他微微弯下身子,一手狠狠拉拽容简ru环,另一手来回摸着他脖子上自己Yinjing顶出来的凸起。
ru环被扯得太狠,似乎再多用一分力就能扯下来了。容简喉咙深处“唔”了半声,就被rou棒牢牢堵了回去。
柏琛没有动自己的下身,就这么让容简吸了许久,才发力Cao他的喉咙。
容简自己吸的时候还能控制住喉咙的干呕,被Cao的时候就无能为力了。干呕越厉害,分泌的透明黏ye越多,一缕缕一条条,或挂在rou棒上,或顺着下巴流下去,濡shi了新衣的领子,也濡shi了从新衣里露出来的rurou,yIn靡至极。
云焕的皇太子在夏国将军的Cao弄下,如同风中秋叶,瑟瑟无处可依。
次日柏琛去了亡妻娘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