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徒恒没给机会,他把阮白接过来自己抱着,让司徒涯自行离开。
司徒涯离开之前,看了阮白一眼,仿佛是让他多多保重,接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剑轩无人,进屋后,灯未开,阮白就被扔到了床上,Yin影覆上来,shi热气息全洒在脖颈。
阮白抬手想跑却被死死地按住,他感觉到司徒恒在嗅他身上的气味,像是野兽在确认自己的占有权。
“他碰了你哪里,嗯?”司徒恒的手指从嘴唇摸到脖颈,剑茧蹭过的地方很痒。
“没有 ,哪里都没碰。你,你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阮白试着向上用力,但是无法挣脱,他在想化水从司徒恒面前逃走有几成把握。
“尽会四处乱跑给我惹麻烦。”司徒恒冷哼一声,解开了腰带,打算在阮白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息,外人不敢靠近。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阮白哭叫着踢腿,结果腿也被按住。
“那你要跟谁做,公孙朔吗!”
“不跟,反正不跟你!”
阮白忽然化作一滩水,向床下滑去。
司徒恒看着自己虚握着的手心,并没有动,他看向门口 ,只见那滩透明的水变回了人样要推门跑出去。
“你以为你能逃走吗?”
话音刚落,阮白就听到一阵嗞啦的电声,接着他浑身都麻了,身上窜着无数的电流,被吸回去,躺在床上。
“司徒恒,你!”
阮白浑身无力,他被点麻了,这电不致命,但是能让他无力化水化雾。
司徒恒粗暴地撕烂了阮白的衣裳,扔到地上,接着俯身去吸出吻痕,或是胸膛处 ,或是大腿根部。
“不要,司徒恒,不要…”阮白红了眼睛,哭出声来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任由司徒恒在自己的身下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雪白的tun部被抬起来,司徒恒用手指草草地捣弄了一会儿,就插进去,夹着双腿大力挺胯。
“啊…不要…呜呜呜…啊…”
阮白一直在哭,被顶到了舒服的地方才呻yin出来,他不想看司徒恒,于是偏头。
司徒恒把阮白抱起来,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接吻,底下撞得凶狠,嘴上也狠,又咬又啃,都出血了,还想把舌头卷进自己的嘴里,弄得阮白呼吸不畅。
虽然阮白不想被插,后xue的软rou却主动裹紧司徒恒的阳物,努力地往里吸,顶到了舒服的地方,腰腹都会颤抖。
“啪!”
司徒恒拍了屁股一巴掌,大力揉了揉 ,咬着阮白的耳垂 ,压着声音训他,“给我放松点!”
“呜呜呜…不要…太快了…”
阮白呜咽不止,嘴唇松开时已经流了血,他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更过分的是阳物顶到敏感点时还会突然释放一阵强电流,快感像是烟花一般炸开,半边身子都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之后才缓慢地恢复。
“啊啊啊!”
阮白全身莹白如玉,胸前的软rou更是散发着黄玉果香,司徒恒低头含住了ru头重重地吮吸,甚至用上了牙齿轻轻地蹭。
室内没有点灯,但是被阮白身上若有若无的电光照亮了一小片,这电光更是称得他的肌肤更白。
“要,要坏了…呜呜呜…”阮白软着声音哭,后xue是酥麻的,胸前也麻而且痛,电流像是一条有意识的蛇,会在随着阳物的抽插而动,更是喜欢刺激胸前的ru头,要电了很久才会消停。
阮白泄过后,司徒恒就把他放下来躺在,拿起一只腿架在肩膀上,大开大合地往里插,压根不会讲究九浅一深的技巧了。
这样侧着身挨Cao很容易酸到腰,阮白哭着求司徒恒,但是半点用都没有,他气得骂了司徒恒,但是语气也是软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混蛋!呜呜呜…不要了…里面,里面要坏了,呜呜呜…”
听到了“要坏了”,司徒恒的脑中闪过一串电流,于是停下来低头去吻阮白,瞧见他哭得眼睛红红的,于是去吻了眼睛,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就知道哭!”
司徒恒严厉地骂了一声,阮白的哭声止住了,片刻后就能抬手挡住司徒恒,哭着说不要。
类的力气如何能跟纯血龙相比,司徒恒轻易就拽开双手,再一次用电流将阮白点麻了,结果阮白的手碰到了龙角,软乎乎的触感,刺激到了司徒恒,阳物胀了一圈。
“可恶!”
被夹得太厉害了,司徒恒骂了一声,把阮白翻过来跪趴着 ,掐着腰继续Cao,浑圆的雪tun握在手里很软,比他小时候玩的球还要软,那陷下去的纤腰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掐断,上面还有迷人的腰窝。
腰窝很美,很勾人,司徒涯曾说就算是勾栏里的ji子都很少有,一旦有就会是头牌。
司徒恒没去过勾栏,那时他不懂,但是后入了阮白几次,总算明白了为何司徒涯要这样说,这会儿他低头在腰窝处印了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