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涯呲了一声,一边操弄一边道,“用手做什么,直接捅他的嘴,他的小嘴可会吸了。”
司徒澈摸了摸阮白的嘴唇,他想着这里是用来吃东西的地方,要是含住这么大的阳物肯定很难受,于是低头亲了阮白的嘴唇,笨拙地舔舐。
“傻子!”司徒涯不明白为何司徒澈要吻阮白,他上男人就不喜欢接吻,不过看起来司徒澈就连吻技都是青涩的,于是骂道,“伸舌头,你只顾着舔有什么意思!”
司徒澈试着伸舌头,接着就无师自通地在口腔里搅动,让他的阮哥哥说不出话,只能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轻喘。
乳头被司徒澈的手指玩弄,已经红肿不堪,像是一个小朱果被反复折腾,都快烂了,溢出汁水。
玉茎也被握住了,司徒澈的手指不粗糙,但是便冷,刺激着玉茎吐出汁液,摩擦马眼掀起一阵麻意。
大腿根部被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是司徒涯低着头在咬,他先是含住大腿内侧的软肉舔弄,接着就开始咬,听到阮白的痛呼,这才松嘴。
大腿内侧的软肉实在是太嫩了,比豆腐还嫩,司徒涯恨不得咬下来一块吞肚子里,这里太容易刺激兽性,他还是移开了,继续往里操。
嘴唇,乳头,玉茎,后穴都被刺激着,三重快感快把阮白弄昏了。
“唔…”阮白从没被两个人一起玩弄,这时哪里的敏感点都有人在弄,他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根本逃离不了。
“唔…慢,慢点…啊啊啊啊!”
捣弄了几百下,司徒涯将精水都射进了后穴里,他想到大哥的孩子还后知后觉地给小腹镀上一层灵气膜,不过好像有些晚了,只能连忙往外扣弄。
司徒涯一边扣一边忧心道,“这孩子出生时不会一心想着房事不用心做事吧?”
阮白瞪了司徒涯一眼,骂道,“你简直禽兽不如!”
司徒澈盯着司徒涯扣弄后穴的动作,喉结微动,对他说道,“让我来吧。”
正好司徒涯懒得做这事,要不是阮白怀了孕他肯定不管了,有人善后自然是好的,于是让司徒澈来。
司徒澈抓着阮白的腿,不禁赞叹,“阮哥哥的腿好滑好白!”
阮白没力气说话了,一直在喘气舒缓,他的眼眶都红了。
司徒涯道,“类的腿都这么白。”
司徒澈摸到后穴口,揉弄了这些褶皱,“这里也很软,还很多水。”
闻言,阮白脸红了,他羞愧不已,不敢看司徒澈,小声道,“司徒澈,你出去,别在这里。”
“不,二哥做的事情,我也想做。”司徒澈将精水扣得差不多了,这才扶着阳物缓缓地挺进后穴里。
司徒涯道,“慢一点,你别太进去了,顶到大哥的孩子可不好。”
司徒澈的阳物尺寸客观,虽然没有司徒涯那般粗,但是有些长,司徒涯怕他顶到孩子这才说的。
“哈啊…司徒澈…太,太深了…唔…”
“对,对不起…”
司徒澈见阮白神情难受,连忙往外撤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顶,像是虫子的蠕动那样缓慢,还观察着阮白的神情,看到舒服才会放开动作,要是看到难受就紧张地放缓动作。
阮白被这根阳物磨出了许多水,后穴很痒,玉茎挺起来了,根本得不到缓解。
司徒涯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对司徒澈道,“你这么小心做什么,灵膜在里面,别顶破就好了!”
司徒澈忧心地看着阮白道,“可,可是我怕阮哥哥疼。”
司徒涯简直想拍死司徒澈,这个五弟可真是一点司徒家的风范都没有,他指了挺立的玉茎道,“看到这个没有!”
“若是难受,这个就会瘫软下去,但是你看它现在挺起来,像是一个求欢的雌蛇头,就是喜欢你狠狠地操,你要是慢了,就磨人了。”
“原来…”司徒澈顿悟了,他看着玉茎,忽然觉得很可爱,于是低头舔了一下顶端,接着就被精水喷了一脸。
“澈…澈!”阮白看着司徒澈的脸上溅满自己的精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他愧疚道,“你快擦。”
司徒澈停下来,用手擦了精水舔舐,笑着道,“阮哥哥哪里都是甜的,这里也是甜的。”
阮白被司徒澈的话弄得害羞了,他从不知道少年人这样的话语能让他手足无措,呼吸一滞,不知如何言语。
司徒涯突然白了司徒澈一眼,“废话真多!”
“要你管!”司徒澈生气地瞪回去,他就敬仰司徒恒一个人,这个二哥倒不是非常有感觉,他低头去舔舐大腿内侧,吸出吻痕,发现有许多牙印,于是气愤道,“司徒涯,你以后不许咬阮哥哥,他会疼!”
司徒涯突然用力拧了一下阮白的乳头,听到他一声娇喘,于是道,“你自己问他爽还是疼,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懂什么!知道什么叫做九浅一深吗?”
“你!”司徒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接着温柔地舔舐那些牙印,然后往里插。
初入后穴,司徒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