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喃喃道,“墨,墨.....呜呜呜.....”
“呜呜....”婴儿好像听懂了一样,忍住不哭,但是扒拉着司徒涯的衣裳,闹了一会儿才睡过去。
“我怎么觉得.....”司徒涯把婴儿抱到怀里,立马就不哭了,他戳戳婴儿的小嘴,道,“你不像是普通的青玄鸟,难不成阮白的男人除了司徒墨,还有别人?”
司徒涯看到另外一边白色的奶水流了出来,心痒痒的,于是对产婆道,“你先出去,有事找你。”
司徒涯立即凑到阮白跟前,伸手去揉捏乳头,抹了奶水来喝,又香又甜,可迷死他了。
这么喜欢火,难不成,这是他的孩子?
龙的弱点是心口,这里长着三片无比坚硬的护心鳞片,难以击破,但是可以自愿脱落,取心头血配以法阵可以遮盖婴儿身上的气息,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出。
流了许多心头血,司徒恒的面色苍白,他弯腰将血撒在婴儿的眉心,然后注入一股白色的灵气。
下一刻婴儿的额头出现了两个很小的疙瘩,依稀可见是白色的龙角,而他的胎发都变成了银色,已然是龙种的模样。
司徒涯拿着婴儿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发现有什么地方跟自己长得像的,除了喜欢火这一点。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司徒涯连忙走到司徒恒跟前,扶住他,看到瓶子里的心头血害怕不已 ,连忙在手指点燃了一束火 ,靠近伤口处,将皮肉烧黏了,堵住窟窿。
只能随着婴儿的长大,气息才会逐渐显露出来,而司徒渊要是想看出来,还需要找到一件宝器,届时司徒恒觉得自己早已成为家主,自然不用忌惮了。
“呜呜呜呜......”
阮白撅着嘴,他讨厌死了,半点也不想看见这个婴儿,“不喂,饿死算了!”
司徒涯还想说这是司徒墨的孩子,但是碍于产婆在场,于是把婴儿放到阮白的旁边,说道,“你看他哭得多可怜,只能含手指充饥。”
婴儿听见阮白的哭声也哭了起来,产婆这时进来听到了,于是道,“夫人,该喂奶了。”
阮白偏头去看,婴儿果然在含手指,眼睛哭得红红的,含了一会儿不觉得饱,于是又哭起来。
“嗯.....”乳头里涨满奶水很敏感,碰一下就要流水,又痛又痒,阮白并
护心鳞片掉下来一片,像是水晶一样闪耀,露出了柔软的肉,匕首刺进去,很深,疼得司徒恒的额头冒起青筋,泛着金色碎光的血缓缓地流出来,用瓶子接住。
涯逗了逗小孩,发现他笑得很开心,于是道,“大哥,青玄鸟这么明显的特征 ,不好隐瞒啊。”
结果婴儿看到火就不哭了,张嘴将火吸了进去,还发出“呼呼”的声音。
怎么,怎么会是司徒恒的孩子!
司徒涯扶着自家大哥躺下休息,查看了他体内的灵气波动,苦恼道,“你这又是何苦,指不定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虽然他恨司徒恒,但小孩子是无辜的,要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生命消失,阮白也会心有愧疚,他心想断奶后跑掉就行了。
婴儿大声哭起来,司徒涯走过去就看到婴儿的额间散发出一束红光,就连眼睛都是红的,忽然就炸开了一股气浪,将他掀倒在地上。
产婆点点头,放下补品这就走了。
婴儿愣了片刻,盯着司徒涯看,然后大声哭起来,哭声洪亮,吵得耳仁疼。
阮白醒过来没见到司徒恒,倒是看到司徒涯抱着婴儿在逗,表情变化多端,不免有些滑稽。他让司徒涯把孩子抱过来看,结果发现是一只白龙,登时气哭了,他撇开司徒涯的手,“拿走!”
婴儿用小手抓着司徒涯的手指然后含住吸吮,像是在喝奶。
“行吧,你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把你烤了吃。”
司徒涯道,“对哦,喂奶,他应该饿了。”
司徒涯懵了,连忙抽回手,“我这里没奶,你不许吸。”
司徒涯一向对文不感兴趣,就喜欢练武,看不懂几个法阵,他看到司徒恒拔出匕首就觉得不妙,接着就看到司徒恒解开衣服露出胸膛,将匕首刺向自己的心口,急道,“大哥!”
“我自有办法。”司徒恒咬破手指,用龙血在地上画了一个法阵,将孩子放在法阵中央,接着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哭了好久,力气慢慢地就没了,产婆心疼道,“夫人,你不能这样的,孩子要饿死了,他力气都没了,你听声音多小。”
爬起来去看,额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法阵将红光压回去,婴儿才恢复正常,不过还在哭。
只是如今亏损了一小瓶心头血,他虚弱无比,施法完便昏了过去,脸上全无血色,体内的灵气都衰弱了。
司徒涯气得要死,他的手指冒出火苗靠近婴儿的嘴,他想吓唬这个孩子。
阮白胸前的乳肉涨起来了,他把婴儿抱到胸前喂奶,面无表情的,半点怜爱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