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怒吼着,抬手一甩,马鞭在空中发出破风的裂响,狠狠抽在希丽娇嫩的
脊背上,留下一道鲜明的血痕。
「还不如我自己来……没用的雌兽!」
将军撞开舔自己肛门的蕾伊,抓住希丽的双臀,指甲深深陷入白色的臀肉中,
铁棒般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肉穴中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两人肌肤相撞发出啪
啪的响声,淫靡而狂暴。
「呜呜呜……唔……谢谢……感谢主人……亲自操劳……唔……!」
希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将军的阳具在希丽的体内横冲直撞,两人结合处流出丝丝的鲜血,过于粗暴
的性交擦破了希丽阴道的肉壁,渗出的鲜血化作了最野蛮的润滑剂。
「起来,废物母猪!一滴不剩全部喝干净!」
将军抓起希丽的金发,把阳具从头到尾插进了她的喉咙中,尺寸惊人的阳具
一直捅到了她的脖颈根部,纤细的脖颈高高涨起,似乎连颈肉也被挤成了薄薄的
一层肉膜。
希丽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喉咙咯咯作响,鼻孔中溢出冒泡的黏液。
将军把她摔在地上。他的性器的尖端拉出一根
长长的晶莹黏液,一直连到干
呕不止的希丽唇边。
将军扯开她的眼罩,露出她几近失神的双目。
「谢谢……谢谢主人……宠幸……贱奴……」
希丽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地喘息着。她的背上满是鞭打的伤痕,下体也溢出
丝丝的鲜血,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样。
将军的阳具依然挺立,膨胀的龟头上因液体而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体内流
出的鲜血。
「奴隶,别那么快道谢。今天晚上还没结束呢,给我打起精神来。」
希丽喘息着,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私处。
我一直看到结束,直到双腿跪麻了也没有动。
希丽和蕾伊的身体被一次次刺穿,她们的胴体被将军铁塔般的身体压在身下,
揉掐,挤压,撕咬,搅乱,鞭打,他好像把白日未发泄完的战斗欲完全化作性欲,
全部倾泻到了女奴们的肉体上。
将军把酒壶里的酒喝干,一身汗珠从脊背上滚落。
蕾伊喘息着为他披上衣衫。她的双腿发抖,两腿间流出白浊的黏液。希丽躺
在一旁的地面上不省人事。
与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将军虽然一身汗珠,却没有一丝疲累,只是微微
有些醉意。
将军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我还跪在原地。
「啊……还没有名字呢。」
他略略沉思,张开口。
「两个女奴,一个叫希丽,一个叫蕾伊,既然如此,就各取她们名字的一部
分,你就叫丽伊吧。希丽和蕾伊——丽伊就交给年份两个管教了,把她调教成称
职的女奴。」
「遵命……」蕾伊深深地鞠躬。希丽则早已失去意识,连我们说了什么也不
知道。
将军一卷长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帐篷。
我爬到希丽的身边。她眉头紧锁,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水的黏液。
我轻轻地摇晃着她。她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蕾伊走到我们身边,我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她露出安心的笑容,一脚踹在
希丽的腰间。
「起床啦!懒虫!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啊!」
我大惊失色。希丽姐姐明明还在昏迷,蕾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希丽却猛地张开眼睛,机警地张望着,好像从来没有昏迷过一样。
蕾伊蹲在地上收拾着欢爱后的残骸:「不用看咯,将军已经走了。」
听到这话,希丽一个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活动起肩膀和脖子。
「靠,居然抽我,还没有润滑就狂插,痛死了……」
她看了我一眼,撅起嘴巴。
「喂,帮我解开绳子啦!」
我赶忙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希丽身上的鞭痕已经不再渗血了,但是肿得吓
人,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口。
「每次只要装作被那家伙干到昏过去,就能节省不少时间,他也会很开心呢
……明明上了年纪以后差多了,还以为自己有多牛逼……嘶!」
希丽一边说话一边甩开身上的绳子,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痛得吸了口凉
气。
过了不久,我们重要收拾好了被弄得一片混乱的帐篷。坐在帐篷中央,吃起
了蕾伊拿来的面饼。
「所以,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营地,跑到城里去?」
面对蕾伊的质问,希丽的回答毫无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