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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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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一般高高顶起。

    噗淅沥沥沥淅沥沥沥。

    「哈哈哈哈,这次也太厉害了,果然是因为乳头被咬住的缘故吗?」

    「又喷那么多,希丽妹妹要脱水了吧,来,再喝一罐。」

    「不要……唔……咕咕咕咕咕……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在交合的男女旁,我默默地收拾着地上散落的空酒罐。酒罐上的液体黏煳煳

    的,散发着脱离童年阶段后雌性下体特有的气味。

    希丽根本没注意到我。如果知道我在这裡的话,她大概会忍住,不发出那动

    物般的嚎叫吧。

    那个人真的是希丽吗?还有在伊丝塔之间见到的蕾伊,也是真的蕾伊吗?就

    算在将军的军营裡,也没有见过她们的那副姿态。

    我突然感到一股恐惧,从我的小腹升起,弥漫到全身每个尽头,恐惧中裹着

    一股躁动的热意,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

    我加快速度,想要儘快离开这裡,想要从脑中驱走希丽口中发出的吸吮声。

    等我长大了,也会变得姐姐们那样吗?

    我的身体中也藏着那样的野兽

    吗?

    夜之伊丝塔的夜晚来临了,傍晚的嘈杂逐渐被娇喘和嚎叫所代替。

    无论如何害怕,我们也不能逃跑,不能放弃这份工作。

    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每晚都是如此,每夜都没有例外。

    对从军营中从逃出来的我们,这或许是最好的工作了。不必像那些行乞的难

    民们一样忧虑饥渴和疫病,也不会突然成为小巷中无人问津的一具冷尸。

    没错,我告诉自己,这样的生活是幸福的,我们的生活远比更多的不幸者要

    美好得多。

    幸福的日子,美好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如果能不失去就好了,能够继续下去,就很幸福了。

    结束工作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寝室。希丽和蕾伊的床位仍是空的,她们大概

    要更晚才会回来,或者干脆不会来这裡睡觉。我是店裡最早睡的女孩,所以才能

    早起准备早餐。

    我闭上眼睛,夹紧双腿,咬住衣襟,有节奏地挤压着自己的下体,感受那陌

    生的但充沛的情欲从敏感的尖端穿过嵴髓,贯穿我稚嫩的肉体,释放积攒的、难

    以压抑的燥热。

    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直到筋疲力尽之后,我才沉沉睡去。

    ※※※

    老板娘的房间裡没有一刻不点着从异国买来的薰香。每次踏入她的房间,都

    好像从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房间裡散落着纹样奇异

    的方枕和毛毯,牆角摆着高高的铜灯架,燃烧的白色蜡烛升起条条切不断的青烟。

    「随便坐着就好。」

    我规规矩矩地跪在希丽和蕾伊的身旁,悄悄抬起目光看向房间的另一侧。

    老板娘躺在几个巨大的靠枕上,手裡拿着一支削得尖尖的芦苇笔,在一张手

    掌大小的泥板上写着什么。

    我们三个人都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无论在城中其他地方如何,在这裡,

    老板娘才是管事的人。

    她手中的芦苇笔有规律地抖动着,不知在泥板上刻着什么,目光一瞬也没有

    看过来。我悄悄地让自己的视线滑过她的交叉的双腿,横亘的腰肢,聚焦在她脸

    上。

    我一直不知道老板娘今年多大了。能在尼尼微这种大城经营这样一间商户,

    一定是很厉害的人才能做到,而且老板娘还是个女人。其他的老板常常都是些上

    了年纪的中年贵族,但是老板娘看起来格外地年轻。丰满绰约的身姿每次出现都

    会吸引客人们的目光。

    她放下笔,把泥板摆到一张小桌几上,在水罐中清洗自己沾满了黏土的双手。

    「有人说,丽伊偷了东西。是真的吗?」

    我浑身一震。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好像说着一件和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但这种态度反而让

    她的话更有压迫力。

    听到这话,希丽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是谁说的,怎么可能——咿!」

    蕾伊的手从她的大腿上挪开,接过她的话:「丽伊才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孩子,

    我向您保证。」

    老板娘用毛巾擦干了自己的手,理了理栗色的长发。

    突然,她和我的目光相遇了。我肩膀下意识收缩起来,目光移开,看向地面。

    「丽伊,我是在问你。」

    希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老板娘的目光吓退了。

    我张开嘴:「……」

    「什么?」

    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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