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真的。
萧今歌虽然令人生厌,但她说得对,阙天尧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是同性恋。而他也不可能抛弃尊严和自我一边看着阙天尧娶妻一边和他纠缠不休。
沈夺月决心和阙天尧断了,而断掉一段关系的最好方式就是另一段关系,他用最短的时间给自己找到一个男朋友,打算挑个合适的时间带上他和阙天尧做个了结。这才有了那一条发给阙天尧的消息。
可天不遂人愿,阙天尧的突然出现粉碎了他的计划。
当属于阙天尧的柔软贴在他的嘴唇上时,沈夺月睁大眼,呆了几瞬,直到舌尖顶开他的齿列想闯入口中的时候,他猛地回神,挣扎:“不唔——!不行……我不……阙、阙天……!”
嘴唇和舌头都被含住,他被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消失在纠缠的唇舌之间,“唔……”
阙天尧收拢手臂,甚至都没有放下沈夺月,坐在床边,将沈夺月放在膝上便亲他,一只手便捆住怀中人一双细腕,手背上绷起明显的筋骨,镇压了反抗,凶狠地吸着嘴唇,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快要把骨头捏碎。
他亲得好用力,比上次的撕咬更激烈,攫住唇舌,像要把沈夺月的嘴唇和舌头都吃下去,一吸一舔,似乎连呼吸、连灵魂都要被他掠夺而去!可怜骄矜的小月儿没有接吻经验,更没有这么凶的接吻经验,手被捆着挣不开,只一个劲儿地往后躲,最后倒在阙天尧肩上,倒像他投怀送抱了。
到后来,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和阙天尧角力的双腕失去力气,阙天尧也随之松了手,收紧双臂把人箍在怀里,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手腕内侧柔嫩的皮rou。
骨头发酥。
激烈抗拒的声音变软,似冰消雪融,流出潺潺春水,“嗯……”
沈夺月只是性格冷淡,而非断情绝欲。他有欲望。
他渴望和阙天尧亲吻、做爱。
因为他爱阙天尧。
所以他愿意。
愿意让他在自己身上射满Jingye,愿意给他cao手心,愿意为他口交,甚至是一些更不可言说的事,他都愿意。
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温情的,激烈的,酣畅淋漓的……
“唔!”上颚被重重舔舐过的酥麻感拉回了沈夺月的思绪,太过了,头皮发麻,脑海里涌起一chao又一chao的浪,低yin自唇间逸出,他不自觉仰起头,更方便了阙天尧的侵入,进到更深的地方,舌尖裹着涎ye喂进沈夺月的喉咙,呼吸交融,用力地舔舐着那狭窄的甬道、shi热的粘膜,模仿性交一样戳刺。
他在用舌头强jian沈夺月的喉咙。
沈夺月的脸上泛起热,浪chao拍岸,越拍越汹涌。
在他绮丽大胆的百般幻想里,都没有这样的!
他又挣扎起来,推阙天尧的肩。
阙天尧这次放开了他。
沈夺月喘息着,嘴唇被吸得肿了,红润,又shi漉漉,泛着水光,像雨后被透洗过的花瓣,娇艳极妍。
阙天尧用指腹碾着shi润的唇,又忍不住,凑上来亲他,沈夺月用手背挡住嘴唇,抿了抿,恼怒地瞪他,不准亲。
清丽的玉雕浸染上艳丽的颜色,双瞳中燃着两簇灼灼火苗,离了他清冷脱世的神坛,美得勾魂摄魄。
“月儿,别用这种眼神,会让人更想强jian你。”阙天尧呼吸粗重,不让亲嘴唇,他便转了方向,蹭他的耳廓,暧昧又色情地舔着耳洞,半怜半怨的低语裹着热气扑进耳朵深处,让沈夺月愤恨,又头皮发麻,“当初我要教你格斗术防身,让你学不学,现在被欺负了,可怎么办才好?要不要让那个垃圾来救你?”
他太小心眼儿了,这个时候了都不忘踩杜亚一脚。
“他不叫垃圾,他有名字,叫杜亚。”沈夺月偏开头,推阙天尧的脸,“走开!”
阙天尧的眼底闪过妒火,手伸进沈夺月衣服里,从细腰摸到胸膛,重重地捻了一下ru尖,“不要再让我在你嘴里听见其他人的名字!”
“唔——”沈夺月蓦地忍住声音,ru头是他的敏感点,一闪而过的疼痛中夹着酥麻,他含起胸,扯阙天尧在他衣服下作乱的手,脸上的红热更甚,“阙天尧!”
嫉妒烧得阙天尧面目全非,他揉捏着沈夺月ru尖,鼻子里喷出的是火,燎到沈夺月身上,要化了他的骨rou,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月儿,宝贝儿,你是我的,不要再看别人。”
“我不是……!啊!”
比力气,沈夺月远远不是阙天尧的对手。他扯不开阙天尧的手,只能任凭那只手在他胸膛放肆作乱,他看不见,但胸口的衣服被手背拱得一鼓一鼓,能感觉到ru尖被拉扯、被夹在指间碾磨。
他的ru头变成了阙天尧指间的玩具。
“唔……啊……”
沈夺月把嘴唇咬得泛白,手指不住蜷缩,勾住阙天尧的衣角,却还是克制不住低yin,脸上更热,心中悸动,心跳得好快,他怕阙天尧隔着胸膛摸到他不受控制的心跳。他的掌心又好烫,像一蓬火,熨贴着皮rou,烫进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