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下颌趁机把鸡巴操了进去,“礼尚往来啊月儿,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才对。舔湿点儿,等会儿操你的时候才不会很疼。嘶——你咬,咬断了我也塞进你屁股里,让宝贝儿一辈子含着我的鸡巴。”
他语气闲闲,但眼底却盛着冷漠,居高临下地俯视沈夺月,绝对不是开玩笑,他干得出来这种事。沈夺月松开牙齿,张着嘴承受操干,眼角滑下眼泪。
阙天尧的鸡巴太长太粗了,比生吞大宝剑更难受,沈夺月的脸颊被撑得酸痛,顶到喉咙口又让他干呕想吐,脸上涨红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像决了堤,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隔着水光,他望着阙天尧的脸,眼睛眨也不眨,长睫被泪水浸湿,像沾了露。
阙天尧毫不怜惜,一下一下地操,好像把沈夺月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舒爽地喘息,“月儿好骚,真的好骚,一张嘴干起来都这么爽。你那个男朋友会这么干你吗?嗯?你在哪儿认识他的?他的鸡巴有我大吗?你还要跟我两不相干?”
下流淫秽的话一股脑地灌进耳朵,阙天尧不仅奸淫沈夺月的身体,还要强奸他的尊严。
嘴里、鼻子里全是鸡巴腥臊难闻的味道,塞满了口腔,两腮鼓起来,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液,沈夺月被操进枕头里,抵着阙天尧的大腿唔唔地挣扎着,泪如泉涌,鼻头都红了,狼狈又可怜。
阙天尧的鸡巴太长,顶到喉咙口了还有大半截没有进去,他也不打算在沈夺月的嘴里射出来,干了一会儿就退出了鸡巴,亲他可怜的小月儿,亲他被磨得红润的嘴唇,亲他泪湿的眼角,“真可怜,我的宝贝月儿。可是这才刚开始,怎么办呢。省着点儿眼泪,今晚上还长,有得你哭的。”
“阙天尧……”他的嗓子被肏得发哑,用胳膊盖住脸,盖住自己的狼狈,“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真的吗?”阙天尧笑了起来,带着一点惊喜,一点期待,纯粹得像个受到奖励的孩子,好像沈夺月说的不是恨,而是爱,“那也好,小月儿一定要非常非常恨我,恨到不杀了我不罢休才行。这样你的眼里就只有我了。”
他舔去沈夺月流到耳廓的眼泪,架起他的腿,用鸡巴在臀缝间来回蹭,用马眼吐出的腺液作润滑,一下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来回旋转抠挖,聊作前戏,“恨我吧小月儿,我要把你操成一个离不了我鸡巴的骚货了。”
“滚,滚啊!”沈夺月愤怒地用力蹬踹,但看似激烈的反抗对于阙天尧来说都是猫爪子挠人,易如反掌地控制了,沈夺月恨得无以复加,把嘴唇咬出了血。
草草松了两下穴后,阙天尧便握着鸡巴,硕大的龟头往里撞——
“啊!!!”沈夺月痛得仰起颈,像受刑濒死的天鹅,双手抓皱了床单,指甲都劈了,眼前闪过一阵黑,眼泪决了堤,大腿根滑腻的皮肉紧绷着,全身都在颤抖,痛!好痛!
他难过,阙天尧也不好受,但他像感觉不到一样,还在坚定地往里推进,抹开沈夺月的眼泪,怜惜又残忍地亲吻他颤抖的眼角:“宝贝儿,很疼是不是?我也疼。但开苞哪有不疼的,乖,忍一下。你记不得上一次,就把这次当作第一次吧好不好?你要记住,肏你的是我,你是我的!”
他好像真的要让沈夺月深深记住这份痛,强行一顶到底,也没给沈夺月适应的时间,就开始提腰抽插。
“……痛!啊啊!……”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整个下半身痛得麻木失去知觉,沈夺月骨节发白,快把床单撕裂,冷汗和眼泪齐下,却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他不能再叫阿尧救他了。
身体空悬没着没落,灵魂也失去了停靠处。
“月儿,你是我的,是我的……你看,肏你的是我,只能是我!”阙天尧亢奋到极致,好像他就此拥有了沈夺月的所属权,粗重灼热的气息扑在沈夺月面颊,他舔着沈夺月眼角的泪,像某种大型兽类,下半身大刀阔斧地征伐鞭挞,沈夺月的腿架在他腰间,一双伶仃脚腕无力垂着,被撞得不住晃动。
穴口撑开到极致,粉白的蕊被紫黑的肉杵贯穿,花心嫩肉溃不成军,讨好地裹住长驱直入的凶刃吮吻,妄想这凶猛的入侵者温柔些,却遭到更狠烈的侵犯。花心被捣弄,被榨出沁甜的花液,痛楚里逐渐生出几分别样的滋味,脚趾蜷起,素白的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啊……啊嗯!……不……”
“月儿,月儿,我的月儿……怎么这么骚……”阙天尧喘得像发情的野兽,鸡巴埋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爽得他魂飞九霄,像疯了一样,发着狠地操,精壮的公狗腰像安上了电动马达,啪啪啪不知停歇,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像要钉进沈夺月身体里,长出根,与他的小月儿血肉相融,再也分不开。
“呜……”沈夺月的眼里泪水丰沛,桃花被风雨欺负狠了,流出湿漉漉的颜色,全盈在了眼尾,一撞,便要溅阙天尧一身。
好疼,心里好疼,他要死了,要被阙天尧操死在这张床上了。
“我不是……不是你的……”沈夺月声音哽咽,透过朦胧水雾在摇晃中看着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