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是冲着他来的,只隔着几层布料,那东西就要,就要进到他身体里了。
“唔嗯…疼、轻……不要咬……”
“阙天尧!”
阙天尧专心地吃着奶尖,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含住,用舌尖裹住乳果顶碾,像小孩儿吸奶一样吮吸,湿漉漉的唾液抹在上面,让沈夺月无端生出自己被吸出奶的错觉,“不要,阙天尧…别弄、别弄了……”
“第一次奸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乳头好敏感,单是揉一揉就会硬得挺起来,要是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你会爽得哭,小鸡巴和小屁眼儿都一起喷水。”他重重地揉着沈夺月的阴茎,挺胯用自己的顶他屁股,动作下流,说的话也下流。
“啊!”他重重一揉,沈夺月被捏疼了,羞恼不堪,抓着阙天尧的手臂,“你……你做梦!第、第一次奸我…呜!是什么意思……停、停下!阙天尧你变态!”
好像那诱人的乳果被挂上牌子,明标所属。
属于阙天尧。
沈夺月在他怀里被泡软了,骨头发酥,意志也节节溃败,蜷缩着,蝶翼似的睫毛不停地颤,又被含住耳垂嗫咬,“我送你的耳钉呢?”
他叫阙天尧玩儿透了,现在连阴茎也落在他手里被亵玩。
混蛋一边吃着奶尖,一边往下摸,探进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沈夺月的阴茎,含着乳头低笑:“月儿,你硬了。”
“小月儿真骚。”细细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阙天尧的胸膛紧紧匝匝地笼着沈夺月,夺取了他全身的触觉,现在连心跳、听觉都被他占据了,他只能感受到阙天尧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声音。
乳尖被吃得发疼,混蛋像真要从乳孔里吸出奶一样用力嘬,充血肿大,坠着耳钉,比另一边肥硕了两倍不止,殷红欲滴,像熟透的红色浆果,快要撑破表面薄薄一层皮,爆出里面甘甜丰沛的蜜液来,乳晕上交错着齿痕,布满凌虐的痕迹。
不行,不行,现在不可以!
沈夺月坐在阙天尧膝上,被拆穿了,羞恼得说不出话,他还没有来得及推开阙天尧,后者便已经放过他的唇,从盒子里拿出耳钉。他没有再强行戴在沈夺月耳朵上,而是撩起沈夺月的衣服,拉在胸口,在沈夺月愣怔的目光里,把耳钉夹在了硬挺的乳粒上。
他像个禁欲几十年的色情狂,急切地叼住沈夺月的乳头吸吮嚼弄,乳粒小,即便充血也没有大多少,粉嫩的乳晕盛着中间一颗玲珑红果,比花娇,在阙天尧的唇齿间备受欺凌,像遭遇狂风暴雨,东倒西歪,连带着坠着的红钻石也不受控制地摇摆晃荡。
“其实我给你做了好多小玩意儿,不止耳钉,还有很多,下次把这里也挂上好不好?让你全身都挂满属于我的东西。”
“唔……阙天尧……放、放开……”
里。
“扔、扔了……”沈夺月扭动喘息,毫不知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半边身子都红了,连脖子都染上醉人的绯色,扯阙天尧的手, “把手拿出去啊!”
“不、阙……阙天尧!”一声声的惊喘逸出唇间,沈夺月推不开阙天尧的脑袋,那双玉器白瓷似的手插在黑发间,茫然地揪着一缕发,时紧时松,骨节都被烧出一片莹粉釉色,唯左边无名指上缠着纱布,“不行……混…混蛋……”
沈夺月的惊喘更甚:“拿、拿开!”
快感却绵延不断,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身体,在浪潮起伏间,冷淡脱俗的月神跌落凡尘,沾染一身软红,坐在“强奸犯”怀里动了情,脚趾蜷起,双腿不住地磨蹭,“啊嗯……”
醴红的蕊果坠上璀璨的红钻石,在玉雪似的胸膛上,像雪地里烙下的两朵红梅,交相辉映,靡艳,又色情。
定位显示在家里,耳钉必然没有被扔。阙天尧扫了一圈沈夺月的房间,他来过,知道小月儿会把重要并珍视的东西放在哪里。他伸长胳膊,拉开沈夺月床头的第二层抽屉,果不其然在里面找见了一个小方盒,他送的红巨星安静地躺在里面,光芒熠熠。
“月儿真笨,你骗不了我的。”阙天尧亲了一下沈夺月的嘴,轻轻地含吮唇珠。
阙天尧停了手,将沈夺月放平在床上,身体卡在他双腿间,直着身脱了自己的衣服,
这真的太过分了,不止脸,沈夺月全身都烧起来,他恼羞成怒,欲一把扯掉耳钉,可还没有碰到,就被阙天尧攥住手腕,他的呼吸粗重,喷在沈夺月的乳头上,硬胀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箍在裤子里,快要爆炸,“好色,月儿,好色。”
属于阙天尧的痕迹。
他太大了,隔着裤子,沈夺月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硬度和蓬勃的热量,硌着他的屁股,像坐在一团燃烧着的石头上。不是没有直面过,他摸过、也含过,但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更让他心悸。
“骗子。”阙天尧低笑,胸膛闷闷地震动,连带着沈夺月贴着他的肩背都震起一大片酥麻,他掐住沈夺月的腰往下压,胯往上顶,用腿间硬起来的一大包磨沈夺月的屁股,逼出沈夺月仰起脖颈的一声短促低吟,“阙天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