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尧,语不成句,“就算啊……就算你干了我,我也不属于你……下了这张床,我……哈啊………我还是……想找哪个男人、就……就找哪个男人,想给谁肏……就给嗯……谁肏。但绝对……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混、混蛋……啊啊!”
他猛地高扬头颅尖叫,手指抓乱床单,腰绷成一道满弓的弦,几近折断,薄薄的腹部皮肉下凸出龟头的形状。阙天尧眼睛充血骇人,发了疯地往他身体里凿,床嘎吱作像,像要把沈夺月肏穿,钉死在他的鸡巴上, “那我就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了位,挪出空间容纳侵入的巨物,屁股湿漉漉,有东西流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沈夺月眼泪飞溅,喉咙间勉强地发出一个讽刺的气音,“就算……就算我死了,我的墓碑上……也,也不会出现你阙天尧的名字……我永远……永远不属于你……”
他太知道怎么让阙天尧发疯失控了,每一个字都在阙天尧的雷区上蹦迪。
“不是,不是!”阙天尧目眦欲裂,眼里像要流出血,卡住沈夺月的下颌,力道大得快把骨头捏碎,把他按进枕头里,疯了似的逼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狂暴的气息如飓风、如烈火,像要把沈夺月撕成碎片,窒息感攫住他的口鼻,只一线气流入喉,沈夺月被迫仰起颈,蜷着手指,望着发疯的阙天尧,眼里摇晃着水光,红唇翕动,声若游丝,吐出的话却残忍又决绝,“我不是……我不爱你,我不属于你……”
蛛丝断裂,在悬崖边煎熬的阙天尧掉入万丈深渊,彻底失控——
“叩叩”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沈竹想推门进来,却发现被锁上了,“天尧,你怎么关门了?我给月宝儿做了醒酒汤,让他喝了明天才没有那么难受。月宝儿?”
暴虐的气息一窒,阙天尧紧盯着沈夺月,粗喘如牛。
沈夺月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闭了闭眼。
“月宝儿?”
沈夺月艰难地转动头颅,望向门的方向。
“想去是不是?”阙天尧再一次被激怒,他拔出鸡巴,放开对沈夺月的钳制,“去,你去,去把门打开!只要你能过去,把门打开,就能和我彻底断绝关系,两不相干,我再也不骚扰你!”
沈夺月茫然地躺着,胸膛随呼吸而起伏,坠在乳头上的耳钉还没有取下来。
他慢慢撑起身体,扭腰往床外爬。
爬得好狼狈,腿根战战,丰盈的雪臀被撞红了,菊蕊撑成了一个圆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黏腻的汁液顺着腿根滴。
他每爬一步,每挪一寸,都像带着刀子划过阙天尧的心脏,鲜血淋漓,再猖狂的疾言厉色也掩饰不住他的心虚内荏。
不要,月儿,不要再往前了!你回头,你回头看看我!
沈夺月抓住自己的衣服时,阙天尧慌了,彻底慌了,拽住脚腕一把把他拖回来,掐着腰再次操进湿漉漉的穴里,发了疯的顶,“不准!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
他色厉内荏,妄图豪赌自己在沈夺月心里的偏爱,却输得一败涂地。
“啊!”本就双腿颤颤,这一顶弄,沈夺月扑进床里,深深陷进去,但腰被掐着,肉臀高高翘着,把床单抓出皱褶,无力地承受身后人疯狂的耸动,呻吟尖叫全被他锁在喉间。
一滴水砸在他背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阙天尧反手扣住沈夺月的肩膀,双目赤红,像落的血泪,“月儿,月儿,不要不要我,我求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月儿,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啊!”
我的。
我的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沈夺月填满阙天尧的怀抱,却填不满他心里巨大的空洞。他用力勒紧沈夺月,努力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可是不行,不行!他把月儿揉不进自己的身体,月儿还是能离开他,还是不属于他!
怎么办,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拥有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属于我!
月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久没有得到回应,沈竹慌了,敲门声更急促,“天尧,怎么了 你开门啊?月宝儿,月宝儿!”
阙天尧充耳不闻,一味奸淫沈夺月的穴。
“嗯……妈、妈妈,”沈夺月侧过脸,忍住随时会冲出口的呻吟,在前后松耸动中,尽力粉饰太平,“我……我没事。不用你……你去休息……他、他……他照顾我就……就好了……!!!”
话音还未落,阙天尧就再次冲刺,痛和灭顶的快感瞬间淹没沈夺月,尖叫的前一秒,阙天尧俯在他身上,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沈夺月的眼泪飞溅。
沈竹沉默了片刻,在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前,迟疑着道:“那好吧。你感冒刚好,也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叫我,别太麻烦天尧了。”
沈夺月没法回应她。
脚步声响起,沈竹走远了。
“月儿,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