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迷奸与睡奸的事和盘托出,噙着笑回味被下了药的小月儿的美味:“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骚,自己掰开屁股哭着求我肏,还没碰到你,穴里的骚水就流成了一眼泉,又湿又热,裹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害怕少喂了你精液,还挺着一双骚奶尖要我吸,又哭又叫的,出来卖的都没有你身上的骚劲儿。”
沈夺月睁大眼睛,僵硬、不可置信,久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你骗我?”
“对,我骗了你。”阙天尧撑在沈夺月上方,体型巨大的差异使得他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沈夺月,阴影密不透气,“我没有立刻送你到医院,催情药也没有解,我把你带回家,奸透了你。”
“我骗你我不会伤害你,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肏你。”
“我骗你是你做的噩梦,其实是我给你下了安眠药迷奸你。”
“我是骗子,是监守自盗的小人,是禽兽,是恶徒是懦夫!我根本不值得你的信任!”
一口气说完,阙天尧心里有种别样酣畅的快感,比他被电击之后还要畅快,他摩挲着沈夺月震惊的眉眼,勾着笑,“小月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卑鄙下流无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找男朋友太晚了,所以你乖乖的,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去好不好。”
沈夺月窒闷得喘不上气,揪着胸口,嘴唇咬得泛白,“你混蛋。”
他从来没想过,那两件事阙天尧都在骗他!
是觉得骗他很好玩儿吗?是看他纠结痛苦很好笑吗!
混蛋,混蛋!
骄矜的月神不会骂人,就算气极了,也最多不过骂一句混蛋。
“就算被你操过了又怎么样?那是你犯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不能找男朋友?我是和你上的床又不是上的户口!”
“你又凭什么要求我留在你身边?你不做同性恋,可我是!”
沈夺月愤然偏头,视线恰好扫及阙天尧手臂上的不规整的圆形枪疤,心头一颤,搡他肩膀,“滚开!滚回去做你的直男,今晚上的事我当没有发生过,我们两不相干。”
“两不相干?”这个词触到了阙天尧的逆鳞,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眼里卷起黑暗的风暴,扬起千沙万尘,一把包住沈夺月腿间的阴茎又重又沉地揉,“这叫两不相干?你在我面前骚成这样,说什么两不相干?”
“啊啊!”疼,好疼!沈夺月扯他的胳膊,踹他,“滚,滚开!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是要强奸你的混蛋!”阙天尧解了扣子,拽住裤腰往下一拉,干脆利落地扒下沈夺月的裤子,沈夺月往后缩,蹬踹,“不行!”
阙天尧压住他乱动的腿,俯下身,张嘴把沈夺月硬翘的阴茎全含了进去,又深又重地吸吮,像他刚才吸奶尖一样,脸颊凹陷,重得非要嘬出白浆不可。
“啊啊啊!不……!”太超过了,这对手淫都很少的冷淡美人来说太超过了,眼里被逼出雾汽,扭着腰想摆脱色情狂的桎梏,还有色情的吮吸,可阙天尧单是压着他的腿,便能叫他移动不了寸许,像砧板上的银鱼,再挣扎也挣不出厨子的手掌心。
而阙天尧就是那个厨子。
极致的快感绑架了他,沈夺月咬住手背,拼命忍住呻吟,痛夹杂着舒爽,像电流一样呲过他的脊柱,脑海里翻涌起滔天巨浪,意识在一叶扁舟上随浪沉浮,被满面风雨吹打得潮湿漉漉,随时都会倾覆,翻落欲海,“嗯呜……啊……”
阙天尧按着他的腿根,更低头更卖力,揉着软热的阴囊,让沈夺月的阴茎深深地抵在自己喉咙,欲呕时收缩的喉口软肉挤压着龟头,血管的脉动更加蓬勃想,沈夺月的手指却越来越虚软无力,曲着腿,脚后跟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呻吟再无法克制,长长地从唇间逸出,“啊……”
双腿间的脑袋前前后后地送,几十下后,再重重地嘬,沈夺月承受不住,抓着床单,挺起腰,一截细韧的腰弓成一道弯桥,被阙天尧吸出了精,“啊啊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多秒,沈夺月又重重地摔回床上,脱力地张着唇喘息,呼出湿润潮热的气息,胸膛起伏,肥硕的乳粒也跟着一上一下招人,双眼蒙着雾气,茫然失神,整张脸布满情潮,灵魂都在震荡。
被奸透了。
仿佛被雨打风吹,狠狠蹂躏一夜的残红。
阙天尧硬到爆炸,健硕的肌肉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他一滴不落地吞下沈夺月的精,跨上他胸口,拉开裤链,阴茎弹出来,猩红怒张的龟头直指沈夺月的脸,太近了,一蓬热气全扑在他脸上,腥而涩。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沈夺月反应迟钝,看着眼前丑陋的巨物,一时反应不过来,“嗯?”
阙天尧握着鸡巴往他嘴里戳,用龟头磨他的嘴唇,湿淋淋的腺液把微肿的嘴唇抹得红润湿亮,“乖月儿,让我进去,帮我舔,舔湿了好肏你的穴。”
腥涩的味道让沈夺月很不喜欢,他用舌尖抿了抿,意识骤然回笼,猝然别开脸,狼狈地躲开那丑陋不堪的鸡巴,“阙天——唔!”
他刚张开嘴,阙天尧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