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天尧的手很大,双掌合拢,就能掐住沈夺月的腰,却握不住滚圆盈翘的tun丘,雪腻的tunrou像饱满多汁的蜜桃,果rou丰软,从指缝间满了出来,被粗暴急迫的揉捏搓玩,交错凌乱的红色指痕,仿佛只需再用一分力,就会搓破那薄薄一层白粉的果皮,流出甘美沁甜的汁来。
“小月儿连屁股都长得这么sao。怎么揉都揉不够。”阙天尧贴着沈夺月的面颊,说话间的热气都吹在他脸上,醺出一片暧昧的红热,胯间的帐篷撑得更大了,“啊,想吃,我可以咬一口吗月儿。”
他爱咬沈夺月的屁股,在床上,总是让沈夺月趴着,跪着,牙齿咬住丰腴的tunrou,去磨,去吸,像吃果冻一样,津津有味,吃得沈夺月羞愤地喷Jing流水了才心满意足地作罢,留下满屁股斑驳的牙印和吸狠了的淤痕,再用鸡巴插进双腿间去磨,把浓白的Jingye全抹在屁股上。
他热爱这样玩儿沈夺月,用牙齿标记,用唇舌舔舐,玩儿遍他的全身,且乐此不疲,多少次都不嫌够。
身体唤醒被玩弄的记忆,皮rou下燃起细小的火苗,阙天尧那双本就熨烫的大掌更加无法忽视,沈夺月咬紧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字,“你要做就快做,别这么磨蹭!我不想等会儿有人找来,发现我和你有关系。”
被迫白日宣yIn,还是在本来正经的地方白日宣yIn,扒下衣服裤子,像扒了尊严一样难堪,沈夺月及不上阙天尧这疯子不要脸,只想快点结束。
阙天尧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声音里含着笑:“原来小月儿这么着急吃鸡巴。嘴真馋。 那你把它拿出来。”他隔着裤子,用鸡巴磨沈夺月的Yinjing,手掌重重地推压tunrou又放开,丰软的雪团荡起rou欲横生的波,阙天尧掰开双tun,手指破进皱褶层叠的嫩粉蕊心,“你拿出来,我就Cao你的馋嘴。”
“呜!”沈夺月攀住阙天尧上臂,手指几乎深陷进他的肌rou里。
“小月儿,小逼好紧,吸得我的手指好舒服。”
绯色的耳朵就在嘴边,阙天尧欣然往耳洞里吹气,不紧不慢地旋转手指,捻压紧热的rou壁。他的手指很长,指节也粗,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两根并进,强行撑开窄小的xue口,酸胀发疼,沈夺月咬紧嘴唇里锁住呻yin,却锁不住粗重的鼻音,双腿发颤,攀紧他的肩,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因为腿软滑到地上去,绷紧的指节发白。
……快感。
他还是会感受到愉悦的快感。
无论阙天尧怎么对他,是温柔的,恶意的,还是粗暴的,他都会觉出舒服。无论阙天尧的绯闻有多少,是不是刚和别的女人做完爱,只要他的触碰,他还是会生出渴求。想要,想要更多,想要他抱紧自己。
像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进他的怀抱。
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违背这本能一样的冲动。
手背绷起苍白的筋络,沈夺月揪着阙天尧肩头的衣服,快把嘴唇咬出血。
好贱。
好贱啊。
阙天尧早已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阿尧。
他应该和阙天尧一刀两断,他绝不和人共享一个人,哪怕是阙天尧也不行。
他不应该这么作贱自己。
沈夺月都懂,都明白,可是……
可是——
“啊!”搅弄的手指正好碾过敏感点,触电般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过后脊,沈夺月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充血的Yinjing畅快地吐着腺ye,笔直地竖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被阙天尧的胯磨着,打shi他的西装衣摆。
“呜不……那儿……阙天尧……不要……”尖锐的快感几乎搅碎沈夺月的脑海,他推拒阙天尧的胸膛。
太舒服了,他害怕,害怕他无法承受的快感,害怕他失去理智,暴露自己的沉溺和渴望,暴露自己的卑贱。但xuerou早已背叛他的意志,欢欣鼓舞地讨好吮吸着入侵的手指,馋得流了水,濡shi了阙天尧的手指,顺着指缝往下滴,在抠挖时发出叽咕叽咕的yIn声,阙天尧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抖着手腕,yIn虐着柔嫩肠壁,和肠壁后的软rou。
“啊哈……呜不……阙……阙天尧……啊啊!”沈夺月被抵在门上,双腿发抖,眼角飙出了泪,汹涌的快感带着他往云端飙攀,往欲海下沉,Yinjing一跳一跳,吐水吐得更欢了,渴望着抚摸。
阙天尧呼吸急促,“月儿,宝贝儿,小bi好会吸。快把你爱吃的鸡巴拿出来,让我Cao你好不好?你不想被我Cao射吗?小bi不想吃Jingye吗?”
沈夺月咬紧牙关,“不……不想!”
“撒谎,小屁眼儿都馋得流这么多水,把我的手表都打shi了。”阙天尧拍了掌屁股,含着他耳朵威胁诱哄,“我忍不住了,月儿,宝贝儿,我又要射在裤裆里了。我不射在你的身体里,这一次就不算完,我就让你在这儿一直光着屁股高chao。”
只要阙天尧想,就一定会用各种手段实现。就算沈夺月再不愿意。
他说再多的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曾经那个会因为他一句话、一个生气的表情而变成可怜巴巴的大狗勾的阿尧已经再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