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呜咽着,像小猫踩奶一样,用脚趾去夹,勾着脚背,脚心胡乱地磨,只想阙天尧赶紧射出来,快点结束。
“这都不会,笨蛋月儿。”他不得章法,越踩阙天尧越不满足,帮他捞起另外一只脚,合拢夹着自己的鸡巴,教他怎么用他漂亮的一双脚伺候自己的鸡巴。
“呜……”眼角又滑落春霪,沈夺月双腿轻颤,不受控制地对拢脚心,白嫩的脚心被磨得发红。
他被阙天尧玩儿透了,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浸染了阙天尧的味道,没有哪一处逃过。
阙天尧嫌沈夺月磨得太温柔,跪在床上,一上一下,一边摸他的腿,脸上布满兴奋的欢愉,喉咙里喘息发哑,沈夺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被黏在他身上,潋滟蒙胧的视线里,他是唯一清晰的存在。
喜欢,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爱他。
“呜、呜……!”心跳不受控制,欢呼雀跃,快要冲破胸腔奔向阙天尧的怀抱,沈夺月倏地反手攥紧锁链,死死忍住向阙天尧伸出手的冲动。不行,不行!
阙天尧肏了好久,他不射,一直不射,沈夺月累得抬不起脚了,屁股里的跳蛋一直在震,水淅淅沥沥地淌,他湿透了,崩溃地让阙天尧快射,阙天尧抵住他的脚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鸡巴一抖,终于射出了精。好多,又黏又稠,几乎糊满沈夺月整个脚掌,挂在脚趾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
满脚心湿黏的触感让沈夺月皱起脸,累得脚趾都不想动了,全身放松下来,低迷地啜泣,“好多,好多……擦掉……”
“漂亮的,不擦。”阙天尧不帮他擦,不仅不擦,还把精液抹开,涂满整只脚,沈夺月已经无力再反抗了,眼皮往下坠,湿漉漉的长睫像被露水沾湿的蝶翼,慢慢合拢。
阙天尧顺着脚腕往上亲,抬起他双腿架在腰间,摸进湿软的穴里,沈夺月一颤,崩溃挣扎,“你说了射出来就不弄我了!骗子!”
“嘘,乖,月宝儿,不弄你,我帮你把跳蛋拿出来。”阙天尧温柔地哄他,曲着手指在湿软泥泞的穴里小幅度地勾,沈夺月哽咽一声,安静下来,眼泪汪汪,小声啜泣着,敞着腿乖顺地让他摸跳蛋。
他好累,真的好累,已经累懵了,整个人软乎乎,竟然相信禽兽的鬼话。
肉穴已经足够软足够湿,吞吃三根手指毫无阻碍,阙天尧进出自如,按压掏弄,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夺月又有了反应,阴茎半硬半软,铃口感觉到了疼,他不想再射了,低泣着晃屁股拧腰,“呜……你怎么、怎么还没摸到……”
“都是你吃得太深了。月儿,我的手指够不到了,你排出来一点好不好?”阙天尧一手粘腻的淫水,还能面不改色,道貌岸然,沈夺月终于明白他的意图,骂他是骗子:“就在那儿!你再进去一点就摸到了……就在那儿!”
“这儿?”
“这儿吗?”
“还是这儿?”
阙天尧在沈夺月的穴里进进出出地乱摸,手指回勾,抖着手腕,勾了半天也没有把跳蛋弄出来,倒把沈夺月又勾硬了,阴茎一抖一抖,马眼泛红,却吐不出多少水了,他闷声哭叫,胡乱拉扯着锁链,“呜!……不要、不要了……疼,疼……”
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对沈夺月来说太过了,他累,阴茎也疼。不想射了,真的不想射了。
“阙天尧,我难受……”崩溃的沈夺月一叠声叫着阙天尧的名字,一如他曾经叫阿尧,“阙天尧,阙天尧……呜呜、放过我……”
阙天尧斩钉截铁:“不。”
他勾到嗡嗡震动的跳蛋,一把扯了出来,沈夺月呜咽,肉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下一秒,阙天尧的鸡巴闯了进来,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脖子瞬间后扬,沈夺月的腰绷成一张弓,阙天尧一刻也不停歇,把他的腿折在胸前,发了狠,大开大合地操干,像要把他凿进床铺里,身体晃动,锁链当啷当啷响得绵绵不绝,连床都不堪重复地嘎吱作响。
“不放。死也不会放开你。”
“呃呜……呜呜!……”沈夺月崩溃大哭,双腿乱蹬,“轻!轻点!屁股……屁股要裂了……!”
“舒服吗月儿?舒服吗?喜欢被我肏吗?”阙天尧喘着粗气逼问,鸡巴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液飞溅,坚硬的胯骨连续不断地拍打着沈夺月的臀丘,他的阴茎乱甩,可怜兮兮地挤出一点稀薄的清液,还没有他四溅的眼泪丰沛,沈夺月胡乱地甩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嗯呜……阙天尧,阙天尧……”
他的脏腑像被捣碎了,腹里空空,像揣孩子一样揣着阙天尧的鸡巴,脑浆搅成了浆糊,再也维持不住清醒的理智,除了阙天尧,什么也不知道了,“肚子……呜唔,坏了,被肏坏了……”
“不会坏,肏不坏。月儿,宝贝儿,月宝儿。”阙天尧一通乱叫,反扣住他的肩膀,在身体晃动中发了疯地吻沈夺月,“我疼你,阿尧疼你。只有我能肏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宝贝。”
是光,是月亮,是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