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停止了拍摄,床单皱成了咸菜干,布满shishi黏黏的ye体,阙天尧抱着沈夺月换到另一个房间,累崩溃的小月儿无知无觉地蜷在他胸前睡着了。他睡得很不安稳,枕着阙天尧的手臂,额头抵着他胸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shi热chao红,眉头深蹙,睫毛被泪水浸得shi漉漉,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惹出他颤抖的哑声低泣,埋着脸往他怀里缩。
与平日的冷傲判若两人,可怜极了。
但阙天尧心里的空洞被他下意识的依赖填满,眉眼间再找不到一丝戾气,柔和得不可思议,他曲起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虚虚抓拈沈夺月脑后的发,黏糊糊的,在额头上落下轻轻的吻。
床头橘黄的壁灯映衬下,他的眼里融进一点细碎的橘光,像夕阳下闪着金光的粼粼海面,温柔地包围怀里的落水王子。又深得能将其溺毙。
这是他的珍宝,他唯一的所求。
一吻接一吻,额头,鼻梁,到嘴唇,阙天尧欲壑难填,想要深入,又怕弄醒沈夺月,只得顶着犬齿,摁耐住冲动。
然后他用面容ID解开沈夺月的锁屏,拢他在怀,查他的手机。
短信、通话记录一一翻看,各种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逐条查阅,通讯录有没有存新的号码,app有没有加新的好友。阙天尧事无巨细,地毯式搜索,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霸道强硬的大少爷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隐私、个人空间。在他看来,他的小月儿理所应当向他敞开一切,毫无保留。
他们本是亲密无间。
沈夺月没有不可见人的消息记录,但和幸夏的对话还是让阙天尧心生不爽。那女人都远去国外了,还Yin魂不散,还在小月儿面前进谗言抹黑他。
我攻击性强吗?不强。我哪儿来的攻击性。
“我这么乖,是吧小月儿。”阙天尧放下手机,手脚并用缠紧沈夺月,心满意足,小狗一样,蹭了蹭他的鼻尖。
全然忘了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
睡梦中的沈夺月呓语般一声啜泣,像是对他的抗议。
沈夺月比阙天尧先醒。
一身shi黏黏的汗,太阳xue像针扎一样疼,眼睛酸涩发胀,全身像散了架,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痛,腿根像劈裂了,敞着合不拢,肌rou一跳一跳地抽搐。喉咙干哑。
连gui头都传来使用过度的刺痛。
昨晚上的狼狈如chao水涌上来,沈夺月难堪面对,用胳膊挡住了脸。
阙天尧还在睡,躺在他身后,像大型狗熊一样手脚并用把人锢在胸前,还非得把脸埋在肩膀硬装出“小鸟依人”的乖,嘴角挂着餍足的幸福。
沈夺月推开他的脸,忍着腰快断了发出的抗议,强行扶着腰撑起身,双脚刚吊下床边,身后伸来一条胳膊揽住他的腰,又把他带回了床上。
阙天尧闭着眼睛,还没有醒,把脸往沈夺月肩窝埋,含糊地咕咕哝哝,像撒娇。
“月儿,你要去哪儿?”
他的头好重,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压在身上,沈夺月动弹不得,漠然地向上看着,声音嘶哑:“回我的地方。”
“这儿就是你的地方。”
“不是。”
“就是。”他的手在沈夺月胸膛上摸索,摸来摸去,终于摸到熟透的ru头,叼进嘴里咂巴,“月儿,我饿了,想喝nai。”
他总能,总能找到更过分的方式来羞辱他。
沈夺月气得发抖,用尽全身力气推他脑袋和肩膀,“要喝nai去找头nai牛抱着吸啊,我没有!”
“不要nai牛,只要你。”他趴在沈夺月身上黏黏糊糊地亲,像小狗舔脸,舌头在脸上留下shi漉漉的痕迹。他的鸡巴半硬,戳着沈夺月的腿,鲜明地彰显存在感,沈夺月瞠目,不明白他怎么又硬了。
他怎么还硬得起来!
再做他真的会废了!
就算是ji,也没有二十四小时接客不停歇的!
宽大的手掌在沈夺月滑腻腻的身上乱摸,从胸腹,到腰,再到大腿,一边摸一边抓揉,yIn秽又色情,沈夺月却只觉得疼,嘶声道:“你想我死吗阙天尧,再做我会死的。”
阙天尧无辜地睁着眼,“我没说要做啊。小月儿原来这么想要吗,好饥渴哦。”他低笑,含吮着沈夺月的唇珠,指尖在xue口逡巡,“再做小屁股就要开花了,我又不像你一样禽兽。让我亲亲你就好了。”
他真有脸说出这些话!
沈夺月推他肩膀,“起开,不许亲。我要回去。”
“就亲,亲晕你。你咬我啊,舌头伸给你咬。”
他太不要脸了,沈夺月力气比不过他,脸皮也没他厚,被按着手腕压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地含吮舌头,亲得晕晕乎乎,他被卷走唾ye,又喂进新的唾ye。
沈夺月半阖眼,仰着下巴,干涩的喉咙被滋润过,从内到外浸染上阙天尧的味道。
手机铃声突兀地刺进两人耳中,打断了水声纠缠。阙天尧不满地啧了一声,胳膊一伸捞起电话,看也不看接通了,“说。”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