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沈夺月自己把碗筷收拾了,放进水池里,挽起袖子洗碗。阙天尧像条尾巴似的黏在他身后,胸膛贴后背,埋在他肩膀哼哼唧唧,“月儿,不要洗了,我们去床上。我都硬成这样了。”他挺腰磨沈夺月的屁股,涨大的Yinjing硬而热。
什么都没做,他怎么就硬了?沈夺月瞠目,扭头看他。
阙天尧一点没有身为禽兽的羞愧,还笑得自豪,“你刚才看我的时候我就硬了。”
沈夺月:“……”
双手泡在水里,葱白如玉的手指水淋淋,沈夺月垂着后颈,边洗碗边道:“滚去洗澡。”
他逃不过去,在这栋房子里,让阙天尧发泄欲望是他唯一的价值。
“坏月儿。”阙天尧不高兴,在他后颈咬了个牙印出来,才不情不愿地走向浴室。
阙天尧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身上的水没擦干,衣服都没穿,就披着一条浴巾出来了,沈夺月已经不在厨房,他“咚咚咚”冲上卧室。
“月儿!”沈夺月刷完牙,刚准备上床,身后的巨大冲力就把他扑倒在床,阙天尧浑身shi漉漉,冒着水汽,兴奋得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大狗,压在他身上撒欢,也折腾得他一身水。
“你……”
沈夺月的话被堵回喉咙,阙天尧含住他嘴唇,灵活的舌头娴熟地钻进口腔,像巡视领土一般,一寸一寸逡巡而过,最后裹住他的舌头,舔舐舌面和舌根。
这个吻不算激烈,在阙天尧众多像要吃了他的侵略性深吻中,堪称温柔,而且充斥着小狗撒欢般的激动雀跃,好像……这不是做爱的前戏,而是单纯的因为高兴,所以想吻沈夺月而已。
连带着他的变态程度都减弱了几分。
沈夺月垂下眼睛,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
越亲越不够,越不够亲得越深,阙天尧又把自己亲禽兽了,舌头恨不能送进沈夺月的喉管,让他把自己吃下去,和他融为一体。
可他进不去沈夺月的喉咙,也无法融为一体。
无法满足的焦躁令阙天尧生气,他气沈夺月,咬他嘴唇,“小月儿,你怎么能这么甜!”
沈夺月微喘着气,被亲懵了,反应迟钝,生受了他这蛮不讲理的无端指责。
阙天尧扯开他腰间的浴袍带子,向两边拨开,剥出横陈如玉的身体。刚俯下身亲了两下,又忽然抬起头, “啊,差点儿忘了。”他突然想起什么,让沈夺月等一下,跳下床,咚咚咚地冲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咚咚咚地冲了回来。
手里举着一个相机。
他沾沾自喜,“这么重要的事差点儿忘了。”
看着他手里的相机,沈夺月后背一紧,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不许拍。阙天尧,不许拍。”
原本阙天尧没有这个怪癖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开始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拍照录像,第一次是用手机,拍沈夺月高chao时失神的痴态,拍他泪雾朦胧的羞耻,后来就改成了用相机,从头到尾地录像,即便在浴室里,也要在镜子前架上相机,一次不落地记录下沈夺月哭叫的yIn乱神态。
沈夺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拍,不知道他把拍的照片和视频都拿去干什么了。他讨厌浴室里的镜子,也讨厌录像。
“不要,就拍。我要把你下流yIn乱的表情都记下来。”
阙天尧架好相机,调整视角对着床,又把他定制的一箱情趣玩具翻出来,假Yinjing,跳蛋,铃铛,ru夹,肛塞,戒尺……哗啦啦全倒在床上,铺开的场面令人心惊。他扑回沈夺月身上,“来吧月儿!”
“不要,我不要这些!”沈夺月像猫一样炸起了毛,畏惧地缩着身体往床头躲,远离这些下流恐怖的玩具。摄像头像一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冷漠地旁观着床上的交媾。羞耻和屈辱在血管里奔腾,流向四肢百骸,焚烧着他的自尊。他反抗,遮住脸,踹阙天尧去关相机,“关掉,阙天尧,把相机关了!”
但无济于事。
而对此,他心知肚明。每一次阙天尧拿出相机,拿出这些玩具,他都会如此的拒绝,但没有任何一次,阙天尧听从过他的意愿。正因为他知道他的拒绝起不了任何作用,屈辱感更加浓重,几乎杀了他。
“不可以不要。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阙天尧轻笑着,拿开沈夺月挡脸的手腕,亲他,“谁让你不听话呢。嗯?”
手指痉挛般地抓紧床单,沈夺月眼眶发红,愤恨的视线几乎刺穿阙天尧。
“咔哒”。锁链合扣的声音刺进他耳朵,阙天尧握着他的手腕,捞起垂在床头的银质锁链,扣在了他的腕铐上。锁链不长,沈夺月被迫举过双臂在头顶,像受刑的囚徒。
沈夺月闭上眼,眼角沁出泪。
“哭什么呀,真可怜。”阙天尧捧起他的脸,吻他的眼角,吻他的鼻梁,吻他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轻声细语地哄,“乖月儿,宝贝,不要怕,我轻轻的,让你舒服。”
沈夺月毫无反应,沉默得像一具行尸走rou。
阙天尧不满地咕哝,沿着脖颈,从上到下,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