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至秦先是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他是真怕楚钺把他扛出去游街示众,随后他定睛一看,好嘛,楚钺自己也光着屁股呢。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楚公子暂时还干不出来。钟至秦被他刚才那一手吓得全身都软了,继而愤愤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他忘了这时候自己的屁股也被楚钺掌控着呢。楚钺哪里肯在这种事上吃亏,当即一掌拍在他的花xue口,“啪”一声脆响,钟至秦闷哼了一声,闷闷开口道:“放我下来。”
楚钺似乎还玩得挺开心的,扛着他走回了床边,就是不把人放下,拍拍他的屁股:“我把你带走怎么样?”
“带到哪去?”
“福州。”
“我才不去。”钟至秦一口拒绝道,“福州是你们家的地盘,到了那边我岂不就是任你摆布了?”
“你现在不也是任我摆布?”
“那不一样。在这里最多被你一个人上。真到了福州,我怕你找一群人轮我。”
楚钺沉默了半晌,抬手把人从肩上掀下去,不轻不重地丢回了床上,金铃铛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接着他拉住钟至秦后庭里插着的犀角,慢慢地往外拉,口中说道:“看你这一副yIn浪样子,找一群人来轮着Cao你,岂非正合你心意?”
钟至秦面上一片媚红,随着他的动作抬了抬腰:“世子好热情,当真要找这么多人来款待我。可惜在下虽然贪图床笫之欢,但身体虚弱,怕是承受不住,这福气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他看着楚钺有点Yin沉的脸,心中好笑:他知道楚钺想听什么。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逼他承认自己只想要楚钺一个。
可他偏不说,急死姓楚的。
没听到想听的话,楚钺沉着脸跪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重新挺起的性器慢慢划过被铃铛木塞堵住的xue口,往上戳了戳另一个露出的小口,开始口无遮拦地拿话臊他:“钟大人,我一直好奇,你平时用哪里尿出来?”
钟至秦被他按在床上,想合上腿却被牢牢地钳着左右分开。他的尿道口连同蒂珠被戳得一片酸软,竟然真的有点要泄出来的意思。他万万不想在楚钺面前狼狈失禁,只能扭着腰求饶道:“别碰……嗯……我不知道……”
楚钺不放过他,动作变本加厉,一只手伸过去按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地打圈揉:“不知道?那咱们今晚不妨试一试。”
他竟是打算在床上把钟至秦弄到失禁。钟至秦意识到他来真的,想翻身却被人一手抓着腿弯,一手按着小腹。感受着微微汗shi的肌肤在他掌心扭动挣扎,楚钺随手抄起旁边被冷落已久的玉势,狠狠按在了他下面的尿道口上。
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拽住金链子,将Yinxue里的木塞拔出来,之前灌进去了Jing水立刻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楚钺就着这点shi滑,再一次插了进去。
钟至秦瞬间弓起了腰,向上一挺又无力地倒下。楚钺把他两条腿举高,几乎把人对折过去,忽然灵光一闪,抓起之前禁锢着自己双手的手铐,扣在了钟至秦两只脚踝上。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松开手,见钟至秦双腿被铁链子拉着被迫举高,整个下体明晃晃地任君亵玩,便调笑道:“钟大人真是贴心,下次记得多准备一对,把手也捆上。”
钟至秦愤愤偏过头,楚钺一身轻松地腾出双手摆弄他,性器在xue里进进出出,手指去戳蒂珠下方的尿道口,另一只手去摸他前面阳具的gui头,拇指在小孔上反复摩挲。
钟至秦差点被他奇诡的举动搞疯了,崩溃地开口:“世子,楚少爷,您这是想做什么?不怕我尿到您身上吗?”
“那你自己说,用哪里尿?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钟至秦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人为什么抓着这种问题刨根问底。楚钺记起仇来简直像个偏执的幼童,钟至秦只能服软,颤抖着嗓子小声说:“用……前面。”
他以为楚钺会就此放过他,没想到楚钺只是一挑眉毛,手真从他的gui头上移开了,但戳弄下面尿口的动作越发狠戾:“那下面为什么不行?明明也有个洞。”
钟至秦被他玩得眼泪都出来了,楚钺还嫌不够,拿过那连着铃铛和木塞的链子,一手强行将他的蒂珠扯出来,然后将那极细极细的金链子在蒂珠上绕了一圈,用力勒紧了。
钟至秦的呻yin声立刻变了调子,本来已经使用过度流不出水的Yinxue狠狠一缩,又有一股yIn水流了出来。楚钺扯着金链子,随着挺腰插入的动作一提一放,又捏着冰凉的金铃铛去压他的尿道口。
那本已松软无力的xue道被迫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缩,把楚钺夹得舒爽不已。
他恶狠狠地捣弄着,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捅,仿佛要把尽头那个器官也Cao烂。另一边他扔了铃铛,捡起之前塞在后庭的犀角,用钝圆的尖端毫无章法地戳着蒂珠和下面的孔。
钟至秦眼前一片模糊,下体已经酸麻得无法控制了。他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他狼狈的样子楚钺见多了,不差这一回。
于是伴随着楚钺又一下狠狠戳弄,他眼前一白,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