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孙用自己的口水涂抹在胸上,硬如石块的乳头被长指甲轻轻拨弄着,他嗯嗯啊啊地浪叫,晃动着胸希望能够得到更多。
徵好却松开他,张开腿,道,“自己坐上来,让孤看你在勾栏学得怎么样。”
“是……”他泪眼朦胧,慢慢爬到太孙身上。这样的体位可是他从不敢想的,作为储君,太孙的躯体至高无上,哪容得他这样下贱的侍奴任意攀骑。自己的秽根有机会被太孙使用,已经是光宗耀祖的极大荣幸了,他哪敢去奢求什么体位。
徵好玩味地握住他的小肉柱,长得倒是可爱,虽然不说粗长,但也是十分标准的尺寸,生在他这瘦小的身子上,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比例了。只是捏捏粉嫩的小龟头,少年便惊叫不停,被刺激地扭着腰肢,主上主上地呼唤着,是个十足的小处子。
徵好没有处子情节,但是身下要是小处子,那就得悠着点慢慢来。
她用了气力,狠拍了下身上人的小屁股,催促道,“进来。”
小侍奴则胆怯非常。他是第一次,只知道会很疼,又不知道究竟有多疼,只听勾栏的倌妓哥哥们说被纳入其中之时,恩客的女穴越紧便越疼,疼得痛彻心扉,但疼痛很快就会过去,只会越来越爽。
忍忍就过去了。他长长舒了口气,握住自己的那处,按照所学的抵在太孙紧致的穴口,卯着力气向前顶胯。
刚刚进去个头,太孙的女穴就夹得他生疼,龟头压迫的疼痛连接着那对紧紧收缩着的囊袋,酥麻与疼痛在通过身体蔓延,一直到指尖与奶头,都被牵连得剧痛无比。他忍不住呜咽出声,额角都细密地显现出一层汗来。
徵好知道他痛了,便不再逗弄他,放松小穴,用两指按揉着少年胸前稚嫩的小小乳粒,告诉他慢慢来。
少年眼角泪水一滴滴滑落,落在徵好小腹上,“主上,奴好痛……”
转而去按少年的小屁股,她也觉得十分费力,不上不下地困在那里无处释放,只得一点一点用穴去纳入他的小肉棒,“一会就不痛了,慢慢来,慢慢来。”
见徵好也忍得辛苦,费力地吞噬着身下的肉棒,小侍奴的心底忽而涌起愧疚来:主人理解他的痛,那是主人的恩泽,他却让主人如此辛苦,实在是无能。
打定主意,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咬住下唇,忽而用力挺身,将其全部送入。只是一瞬间,却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挤压成肉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失声痛哭,几乎瘫软。
徵好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拼,赶紧起身接住他的身子。穴中含着的肉棒因疼痛已经隐隐见软,身上的娇弱少年泪眼朦胧,喘息着发出绝望的悲鸣。
“主上,”他重重喘息,眉眼因哭泣红得十分惹人怜爱,“您动一动罢,奴没事的,您别忍着,伤了身子。”
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出了血,自唇角流淌而下,有一种破碎的美感。徵好去吻他的唇,那血腥味便顺着蔓延在她口腔中,让人忽而迷恋这种嗜血的快感。
她收紧下体,试着挺动腰部,每动一下,少年都发出疼痛的惊喘,低而娇的嘤咛嗯啊回荡在耳边,随着动作加快,逐渐转变成尾音勾人,哼哼唧唧的爽快之声。
“舒服了?”徵好问他,不断挺着胯。少年的肉棒在他体内与肉壁摩擦,渐渐又胀大硬起,疼痛减弱,取而代之这种快感也愈发强烈,击打着雏儿的心弦,让他对这样新鲜的触感逐渐沉迷,几乎忘记了刚刚的剧痛。
“啊,再快点,主人,好爽!”
这声主人叫得徵好异常舒爽,握住他纤细的腰肢,如同握着自慰棒一样控制着小侍奴上下律动。侍奴也跟着她的节奏,语无伦次地惊呼,良久身子猛地一抖,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主人还没舒服呢,羡鱼就敢自己去了?该罚。”
她用手成掌,击打着少年的小屁股,娇嫩柔弱的臀肉很快浮现出鲜红的手印来。少年又正在高潮,猛地吃痛,一对卵蛋收紧,抖着小鸡巴又在太孙的穴里射了更多。
精液使得穴中更滑,徵好收着穴壁,让自己的小逼去狠狠吮吸射的昏头的小肉棒。刚刚结束高潮,又被毫不留情地吸硬,羡鱼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以至于表情都有一些呆滞。
徵好又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扇得挺翘的小屁股直发颤,激起短暂而弹劲十足的肉浪。
“主人!主人!啊——”
被拍一下,就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涨得更大,温度更高。因着屁股上的痛苦,小家伙浪叫一声比一声大,尖锐地快要刺破她的鼓膜。
“羡鱼喜欢这个?”她兴趣满满,手掌随机击打着两个臀瓣,发现用力越大,越疼痛,越突然,羡鱼的反应就越激烈。
她边扇着屁股,边挺腰肏弄着肉棒,让每一下都尽可能抵达阴道最深处。女人的花心一撞击到龟头,少年便仿佛被冲击到了灵魂深处,癫痫一般爽得全身发抖。
太孙尤嫌不足,张口去吃少年硬硬的小奶头。这对稚嫩娇小的双乳看起来就没什么经验,没什么乳肉,乳晕也小小的,颜色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