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落难,便得抛却从前,将自己当作个刚从娘胎里生出的娃娃,重新接纳这一切。
邵庭强忍着身上的疼,板子依旧规律责在rou上,两瓣tunrou本就滚圆,经了责打又肿起一层,颜色娇艳,倒是给他原本硬朗的身子染上一抹媚。
他额上渗了几滴汗,新换的衣衫也被汗水打shi大半。贺敛停手时,邵庭两瓣tunrou上不见一丝血迹,竟是只责rou不伤皮的打法。
“二十板已责全,邵公子可以起身了。”
贺敛淡淡说了一声,将板子交给身后侯着的小厮,想要帮忙将邵庭的裤子提上,不料邵庭丝毫不领他的情,一掌排掉贺敛的手,自己主动提上了裤子,扶着刑凳略缓了一会儿,觉得双腿有了力气,才一瘸一拐的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邵庭不敢坐,见床铺干净整洁,直接扑到在床榻上。他眼眶泛着红,有些干涩,有些痒意,似乎只有流出些水润一下才好,可他强撑着,将眼睛合上藏在臂弯里,硬是不让那水从眼眶里流出来。
甘泉宫内三日,虽有诫官教他们如何浣洗身体,如何承欢雌伏,如何养护后xue,可那些不过是纸上谈兵,便是今天在他xue中待了一整日的玉珠,也是他自己寻了机会,私下里偷偷摸摸塞进去的。
他原以为,做了官奴,不过是多挨几顿打,服侍几个人,夜间吹了烛,他张开腿,无论对方怎么折腾,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第二日起来照旧过自己的日子。
可今日贺敛的举动,不仅让他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暴露私处,更是遭受亵玩,几近当众jianyIn。
更令他难堪的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若非是趴伏在刑凳上,恐怕要被其他几人尽情嘲笑。
邵庭难堪至极,受刑后便再没力气去应付他人,想着回来暂且歇息片刻,再去思考其他,不料他这几日Jing神太紧张,又未曾休息好,如今受了些伤,身体也受不住,趴在床上,竟一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腹内的胀意憋醒的。
邵庭这三日几乎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后xue又被反复浣洗,倒没什么大解的欲望。但经过一夜,小腹已被尿ye充满,叫嚣着、翻滚着,将邵庭从梦中唤醒。
他挣扎着坐起来,忽觉得不对,一回头,又被吓得跌坐回床榻上。屁股上的伤经二次撞击,皮rou的疼痛泛涌上来,令他嘶了一口气。
目光所及的圆桌旁,司暝正闲适坐着悠哉品茶,见他醒来,只撩眼皮望了一眼,又低头去望茶之清色。
邵庭十分尴尬,一时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tun上的伤并不太重,但也不轻,这会儿一碰仍是疼的要命,昨夜直接睡去并未上药,也没查看,邵庭不知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但此时只觉得坠胀着,比平素一定是肿大了不少。
司暝始终不开口,邵庭也沉默着,扶着床柱站在一旁,等司暝饮完手中那盏茶,才抬起头来颇玩味的看着邵庭。
“不记得你的身份了?不若本殿帮你回忆一番?”
邵庭浑身打了个颤,司暝的声音本就Yin沉,加上反问的语气更是压迫感十足,状似闲适,背后却又是浓浓的威胁意味。
邵庭很讨厌这样的语气。
邵庭脸颊上的红肿已经消了许多,虽隐隐泛着疼,但若是不说话应该还可忍受。
他扶着床柱就地跪下,想要抬头看着司暝的脸色行事,试探司暝的底线,却发现司暝自始至终是那一个神情,根本不给他耍心机的机会。
邵庭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双手撑着身体跪爬着凑近司暝,适当距离时叩首请安。
“奴,见过七殿下。”
“你叫邵庭,邵家嫡三子,自愿为奴。”
邵庭心中泛起苦意,尽量使自身情绪不外露:“是。”
“既然是自愿,为何如今又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邵庭一怔,放缓语气:“并未……不愿。”
“屁股露出来,本殿验伤。”
邵庭闭上眼睛,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里异样的情绪。司暝说的对,既然当初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入宫为奴,如今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
他缓缓睁开眼睛,一片沉静如深潭。
邵庭解开腰带,将衣衫上摆撩起来掖好,再将裤子褪到膝弯,将屁股剥出来。
这身衣服原本很是合身,但昨日屁股被打肿后,tun部便明显紧绷贴合,方才褪下来时都是贴着肌肤蹭过,邵庭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一会儿还穿不穿得上。
“离本殿那么远做什么?做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莲花么?”
司暝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往邵庭的心里扎了一刀。曾经的邵庭虽不敢希望自己成为高洁远逸的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曾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卑贱如蝼蚁,任人亵玩。
邵庭向后褪了两步,而后压低腰身,将tunrou高高送出,他有习武的底子,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
司暝看到后发出一声嗤笑,评论道:“身体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