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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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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不可查的色授魂与。他在钱笙身上看到了自己。

    先是钱笙扶了他的手指插入,后来变作他三指而并,与自己的茎体一并插入。那微暖的软肉往外推挤着,又欲拒还迎般牢牢含住,直至他的阳锋进入到最深处。

    钱笙舒了口气,眯着眼睛俯视赵旦,缓声道,“这买卖,可还做得?”

    赵旦微微一笑,“还没完呢。”

    钱笙继而大笑,手抵着赵旦中庭,上下摆动腰身,逐渐加剧动作。他坦然地放浪形骸,毫无扭捏情态,剑眉敛着,眼帘微垂,一脸享受,神情与赵旦如出一辙。

    他们半途交换各种姿势,暗中较劲,不停地抢夺着主导权。二人都是精力充沛,内力深厚之人,逮上这情欲高亢的时机便相互咬死,绝难松口,不经意间天将亮了,仍是谁都未泄过一次精关,却不知何时已紧紧缠作一团,唇齿相依。

    篱外传来轻微脚步声时,两人同时察觉,却是赵旦先松了口。

    他看了眼钱笙,后者这才慢慢起身敛衣。后庭离了阳锋,各自竟都有些空虚之感。

    穿衣时侍者才立于门口,敲门相问。

    俄尔小意开了门,屋内一切已烟消云散般回复平静了。

    赵旦斜靠在太师椅上,手指缓缓转着拇指上的银扳指。他眼睛望着刻漏,好似在看,又好似没看。

    这江湖旧怨双方各持己见,唇枪舌战,只是碍于赵旦和普济寺的住持在场,不敢轻易大打出手。

    所谓旧怨,非关生死,不是秘笈,便是属地;若还牵扯到前朝宝藏,必有官府出场,也是最难解决的一桩。

    眼见吵了大半日,众人都累了,却仿佛怕输一般,没人敢开口叫赵旦主持公道。

    赵旦坐着,安静得好似尊神像。

    厅堂里渐渐鸦雀无声。言庄主踌躇上前,正待开口询问,却见一乌衣属下匆匆赶至,在言庄主耳边低声言语。

    满屋高手如林,或多或少都听了个究竟,面色各异,只做袖手状。言庄主打了个哈哈,“今日天色已晚,诸位也都辛苦,不如明日再议。”

    知情的不知情的也就纷纷走了。等到厅堂空了大半,赵旦这才慢慢起身,不顾言庄主作揖称谢,径自走至廊下,抬头看看乌黑的天色。

    事到如今,终归是得有个结局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陆麟找上门求他时,钱笙于他而言还不过是抹缥缈不定的影子。见面之后,也不过觉着是个与世人一般无二的俗物,别人随便下了套,扔到他面前摆好,这人便好似头饿狼,巴巴扑上来钻了进去。

    要不是适逢他自己起意,想要个应手的道具,这算计又与他何干?

    只是赵旦心里隐隐不快,好似非他所愿,却走错一步棋。不论是怎样的一步,只因这一步,整盘的棋局到底是被改动了。

    人心思动,原来自己终究不过也是局中人么?想到此,赵旦的心沉了下去。

    夜里下起了雪。起先只如细沙一般,后来转为絮絮大雪,不多时四野便白茫茫一片。

    钱笙如只丧犬,被人围追堵截,堵在郊外野猪林里。

    他半是疯癫,半是清醒,脑子里似有个铜铙铮铮作响,各种零碎记忆浮现,直闹得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精神崩溃,杀心大起。

    围攻的见他眼睛赤红,七窍出血,嘴里絮叨着也不知在念些什么,虽明了此乃走火入魔之兆,然而谁都不敢傻到做出头鸟。

    虽说当初打的是惩处强盗秘笈之江湖败类的招牌,到头来回报没落个实处,是以众人心里这算盘都有些打不下去。

    忍不住气的喊道,“钱老怪,事到如今,你伏诛吧。”

    钱笙听音辨位,瞬间一掌按出,顺带夺了长刀在手。那人飞身落地,口吐鲜血,胸骨凹陷,眼见是活不成了。到了此时,众人总算是琢磨出一股不死不休的味儿,各自认真起来。

    正打得火热,却见人群中炸开一大蓬雪,一道青影如鬼似魅,刹那时闪现。在所有人反应之前,他一把玉扇拦了前后方刀剑,一手抓了钱笙后衫,接力往远处一扬,竟是生生扔出包围圈。

    再几个眨眼的功夫,那依稀可辨焦黄颜色,显见戴着人皮面具的脸便从刀林剑雨中突围而出,消失不见了。

    一系孤舟在枯败的芦苇荡中摇摆,慢慢地向河中滑去。

    船上有二人,一卧一立。

    钱笙从血色世界中慢慢醒转,一睁眼就看到那把扇子,正斜插在赵旦的后腰际。

    赵旦摇船到江中便松了手,回头便对上钱笙的眼睛。钱笙撑着上半身,身上的衣服都被雪染成斑驳的白色。他皱着眉说,“赵旦,九息术最后一息你何时默给我?”

    赵旦看着他,并不说话。钱笙盘了腿,在船板上缓缓坐直,仍是抬头看他。

    “咱们彼此没有赊欠,你默了,咱们两讫。”

    “…你欠我一条命。”

    钱笙笑笑,“我求你帮我了?”

    赵旦蹲下身,低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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