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蒂费尔弯下腰,又将那根烟塞回了那个开开合合的肉穴当中:“再掉出来一次,就再往上升一档。”
西泽尔的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些许人造汗液……莫蒂费尔这只狗,以后最好别落到他手上。
蠕动的穴肉很久又将细烟挤了出去,莫蒂费尔毫不留情地又加了一档。
西泽尔彻底跪不住了,几乎软倒在地,他已经射了三次,性器的前端还在不断淌出液体。
莫蒂费尔蹲在他身旁,漫不经心地抚弄着他绯红的脸颊:“连一根烟都夹不住,还怎么当帝国元帅?再夹不住,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西泽尔的确被莫蒂费尔威胁到了,他宁愿去夹烟也不想跟莫蒂费尔有丝毫身体接触,只能强忍着羞耻,试着去夹住那根烟。
然而后穴里的按摩棒实在太有存在感了,一单西泽尔收缩穴肉,后穴也会被一并牵连到,将按摩棒吞得更深。
西泽尔被折磨得头脑发昏,唇瓣微张,失神的表情里隐约掺了几分崩溃。
不管西泽尔怎么挽留那根烟,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它坠落的结局。
过了好一会儿,西泽尔才浑浑噩噩地意识到了这件事,可他没余力再对此做出任何反应,因为莫蒂费尔忽而拔出了他后穴的按摩棒,换成了自己的性器,重重插了进来,每下都又重又急,连西泽尔都被这力度顶得不停往前。
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密集而淫秽,西泽尔的银发散乱地落在雪白的脊背上,背后的蝴蝶骨展翅欲飞,连胸膛都泛起了暧昧的红,他的浑身上下都变得淫靡不堪。
莫蒂费尔操弄得实在太狠了,好像携着难以言说的火气,西泽尔就像一叶漂浮在惊天骇浪中的孤舟,滔天巨浪朝他迎面扑来,而他无力抵抗,被狠狠拍入了海面之下,几乎溺毙在窒息的快感当中。
当莫蒂费尔终于抽身而出,将他翻过来时,西泽尔就宛如挣扎着短暂将头探出水面的溺水之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呻吟都显得那么低哑可怜。
莫蒂费尔没等他缓过气,攥着他的脚踝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西泽尔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当他终于得以恢复些许神智时,莫蒂费尔操弄他的动作已经变得没那么急不可耐。
莫蒂费尔口中衔着一根新的烟,烟尾猩红,已经被点燃了,他依旧没有脱掉身上的衣服,甚至连西装的扣子都没解开,衣冠楚楚的模样可以随时奔赴下一场宴席,唯有微眯的狭长双眼和浑身的情欲气味彰显着他的堕落与淫靡。
落下的烟灰就掉在西泽尔的身上,残余的温度刺激得西泽尔下意识一颤,紧缩的后穴令莫蒂费尔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臀肉上:“夹什么,刚刚还不够你爽的?小骚货,真是欠操。”
说罢,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落下的烟灰也因剧烈的摇晃越来越多。
西泽尔闭目喘息着,到了这一步,他的心中居然逐渐生出麻木。
反正解决谈判的事后,他就会以死谢罪。
债多不压身,反正已经不干净了,更脏点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一根烟燃尽,莫蒂费尔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莫蒂费尔如往常一样,迅速抽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西泽尔勉强站起身,抿唇走向保养舱,舱门关上前,西泽尔看到莫蒂费尔从西装兜拿出了一小截湿透的烟蒂,看上去有些眼熟……
不等西泽尔多看,合上的舱门便阻挡了西泽尔的视线。
西泽尔的心情有些古怪,在他走后,莫蒂费尔捡起了他丢在水池里的烟蒂,为什么?
莫蒂费尔难不成还有捡垃圾的癖好吗?
西泽尔猜不透恶魔的心思,只觉得莫蒂费尔变得很奇怪,不仅定制了以他为原型的性爱机器人,还死缠烂打地加他的联络号,捡他用过的烟蒂……西泽尔看不懂。
但这不妨碍西泽尔对烟这种东西产生厌恶。
今晚以后,西泽尔恐怕再也不会吸烟了。
在进入军校前,西泽尔确实不碰烟酒,教廷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西泽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烟酒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享乐是有罪的,被快感控制也是有罪的,帝国的圣子,不该沾染这些东西。
进入军校后,西泽尔认识了新的朋友,他的交际圈不再围绕着教廷里的圣职人员,守护者也无法紧盯着西泽尔的一举一动,于是没过多久,西泽尔就在某个同学的鼓励下尝试了烟草。
现在回想起来,西泽尔不由恍然。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什么完美的圣子。
医疗舱的开启声拉回了西泽尔的神思,西泽尔睁开眼,看到了艾维斯严肃的神色:“西泽尔,仪器显示在你入睡后不久,你的精神态数值就发生了波动,往上短暂飙升了三秒。”
西泽尔彻底清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牵扯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不由轻嘶了一声。
“又受伤了?”艾维斯没看到肉眼可见的伤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