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机器人身上?”
艾维斯有点惊讶,随即开始沉思:“这种技术是比较难,但也不是没有,前提是需要在脑子里装上特质的信号接收器。”
西泽尔面无表情:“你看我脑子里有接收器吗?”
艾维斯乐了,大刺刺往椅子上一靠:“哈哈,你在开什么玩笑,装信号接收器需要进行大手术的,你一个神沐技能就把自己治愈了,谁有机会在你身上做手脚啊。”
“是做噩梦了吧,”艾维斯拍了拍西泽尔的肩膀,脸上浮现出认真的神色:“听说你最近在跟联邦谈判,压力肯定很大,多休息,不要想太多。”
西泽尔倒宁愿自己是做了噩梦。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除了精神,他也没有其他损失。
西泽尔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索性去军部要了两三个最顶级的信号干扰器,晚上睡觉前摆在了自己床头。
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西泽尔这样想着,不知为何,紧绷的心神却没有丝毫放松,隐约有些不安,因此他脚步一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祷告室。
神学在帝国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在被任命为帝国最高元帅前,西泽尔是教皇陛下钦定的圣子,觉醒的“圣天使”精神态更是让他在帝国公民的心目中获得了巨大的崇敬与声望。
帝国的人们称他为神明在人间的代行者,在他还是圣子时,他克己自制,日日用圣水沐浴,保持身体的纯洁,不让任何恶念干扰他的内心……可就在昨晚,这种纯洁被莫蒂费尔残忍打破。
西泽尔为此感到羞愧,虽然他的身体从某种意义上并未被玷污,但不断闪回的记忆仍旧在提醒着他,他曾被恶魔可耻的淫欲操控,屈服在肉欲之下。
这不应该。
跪在十字架前,西泽尔默念祷词,神灵啊,请宽恕我们的罪过,使我能够在您的爱中找到平安和喜乐,请保护我们,使我们免受一切伤害和邪恶的影响……
十字架旁的天使雕像朝信徒投下悲悯的目光,聆听银发蓝眸的圣子垂首忏悔己过,祈求神明的宽恕。
离开祷告室后,西泽尔已经恢复了心灵的平静。
已经用上了信号屏蔽仪,想必不会再发生跟昨晚一样的事,西泽尔这样安慰着自己,最后检查了一遍箱中的屏蔽仪是否在正常运行,确认完毕后,方缓缓在床上躺下。
如往常一样,西泽尔衣着齐整地平躺在床上,双手严谨地交叠在胸前,平静地闭上眼。
意识很快沉入了黑暗当中,西泽尔像是一脚踩空,跌进了深潭当中,短暂的下沉后,他被冰冷的潭水托着身体,快速朝着水面浮去。
破水而出的瞬间,西泽尔听到了锁链碰撞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他垂落的银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落入眼中的陌生房间令他的蓝眸中难得多了几分迷蒙。
随着意识清醒,那点迷蒙很快便消失殆尽,化作难以置信的震惊。
放在他房间里的信号屏蔽器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他居然再次附身在了那具跟他一模一样的性爱机器人身上。
西泽尔带着一丝讥嘲地想,或许不能怪信号屏蔽仪,要怪,只能怪他的灵魂回应了恶魔的召唤。
酒杯碰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西泽尔收回烦躁的心绪,抬眼望去,看到莫蒂费尔背对着他,正在往高脚杯中倒入红酒。
这家伙黑发微湿,灰色浴袍微敞,显然又是刚沐浴完,准备享用新得的性爱机器人。
作为被享用的对象,西泽尔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此时正躺在一张黑色按摩椅上,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固定在了按摩椅的上方,西泽尔挣了两下,意料之中的无法撼动,双腿则被分开,脚踝上扣了银色的脚铐,分别锁在了按摩椅的两个把手上。
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他门户大开,就像在邀请他人深度品鉴自己的身体。
“……”
为什么莫蒂费尔总能有那么多羞辱他的新花样。西泽尔心中腾起一股恼怒的火,被这一幕刺激得头脑发晕,不自觉用力挣动了一下,锁住他双手的链条不断碰撞,发出的叮当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也吸引了莫蒂费尔的注意。
莫蒂费尔端着红酒杯朝他看来,眉梢微挑,潮湿的额发搭在眉骨上,暖黄色顶光自上而下地落下,在他俊美深邃的面容上留下一道危险的阴影。
“看起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莫蒂费尔朝西泽尔走来,迎着他警惕的目光,俯身将高脚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姿态闲适从容。
在战场上,西泽尔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洞悉莫蒂费尔下一步的行动,可这一刻,西泽尔竟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莫蒂费尔狎昵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明明不带任何重量,西泽尔却觉得自己像被从里到外活生生剖开,向来古井无波的心绪如同被扔入一块巨石,徒然掀起滔天巨浪。
莫蒂费尔迟迟未动,只用那种不知名的目光看着西泽尔,西泽尔感到一把刀悬在头上,将落未落,这种感觉令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