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杜惜蓝如何纠结忐忑,沈兰舫此时正揽着柳江茗的纤腰缓缓前行,感受到他的身体从僵硬逐渐恢复到往日的绵软,知道他已经放松下来了,便对他笑着说道:“本来想带你出来散散心,结果居然遇上了疯狗,真是扫兴,不过千万莫要让条狗打扰了心情。”
柳江茗没说话,只是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又过了一会儿,沈兰舫还是忍不住道:“江茗,我太高兴了”,她低头亲了亲柳江茗小巧的鼻尖,“这是我找到你后,你第一次站出来维护我。不过我也有一点不高兴,江茗你记住了,在我心里,你从来都是最干净、最可爱的宝贝,万万不可存了脏的想法,便是脏也是我脏,江茗这么白白嫩嫩的,每次都是被我弄的湿答答……嗷!”
柳江茗本来还有些感动地听着,越听越不对,听到她又开始胡言乱语,气得用手掐了她一下,红着脸说道:“你…你不许再说了!”说完便闷着头往前走去。
沈兰舫揉了揉被他掐红的地方,看着他重新轻快起来的脚步低笑一声,赶忙追了上去。
到了码头,沈兰舫看着很有些奢侈的画舫颇为欣慰,阮老板是个会享受的,这钱花得不冤。沈兰舫率先跳上船,又抱着柳江茗的腰将他接下来,船随着水波一阵轻晃,柳江茗站立不稳,扑进了沈兰舫的怀里,又被她搂住好一阵调笑。
待两人进了里间,船家轻呵一声,撑起长蒿慢慢将船推离岸边,向闪着碎金的湖心驶去。湖中莲叶接天,几支粉嫩素荷已是含苞待放。
柳江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在船上也坐立不住,跪坐在船头弯腰指着湖里的一点,对沈兰舫兴奋地说道:“兰舫,你快看,这条鱼好大!”
沈兰舫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先前的事情,暗自舒了一口气。嘴角挂上笑意,沈兰舫先是将江茗拉了起来,拍了拍他雪白的衣摆,这才向水里看去,随即感叹,“真是好大的一条鱼!”那鱼足有两尺长,在水中摇头摆尾,水流清澈,鱼若空游无依,煞是好看。
柳江茗盯着看了很久,突然看见水下银光一闪,仔细看却又没有了,正奇怪,就见那大鱼用尾鳍拍了拍湖底,扬起一阵细沙,细沙下似乎有个东西闪了一下。
“兰舫,那是什么?”柳江茗问道。
沈兰舫一直在柳江茗身后看顾着,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东西。二人从里间找了个长杆,将那东西挑了上来,是个精巧的腰佩,碧玉上用金线镶出了一个繁复的纹饰,似是跳跃的火种。沈兰舫从未见过这样的腰佩,纹饰有些像西域的风格,不知为何遗失在这片湖中。
刚刚在水中捞玉佩时柳江茗的衣服不慎被水浸湿,湖上风一吹,柳江茗一阵哆嗦,小声打了个喷嚏。沈兰舫见状,连忙用披风将他裹上,揽他进里间换下衣服。
待沈兰舫将湿衣服挂到外头晾干后,回来再看柳江茗时忍不住闭了闭眼。柳江茗侧坐在床上,将头搭在窗框上闲闲地看着外面的风景,暗红色的披风从圆润的肩头滑了下去,堆叠在腰臀处,雪白的颈背,纤细的手臂,线条流畅的小腿和玲珑秀气的脚踝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小巧可爱的脚趾还在调皮地乱动。
沈兰舫心头猛地燃起火来,柳江茗对即将到来的危险还一无所知,见她进来便欣喜地转过身来唤她。沈兰舫一眼便被雪中红梅似的两点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缓缓走向柳江茗身前。
柳江茗见唤她一直没得到回应,正奇怪,顺着她的视线便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两点,这才发现原本披在身上的披风早就滑了下去,惊叫一声将披风拉起来紧紧裹住自己,脸霎时间红得滴血。他竟然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在白日的野外袒露身躯,还…还被兰舫看见了!
沈兰舫已经被欲火吞没,上前一步扯下披风,在柳江茗的惊叫声中将他摁倒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胸前红蕊随着主人的颤抖盈盈晃动,看起来实在可口。沈兰舫舔了两下后便将之整个吞进了嘴里,又吸又舔,舌尖抵着小小的红点时轻时重地戳压,再重重地吸上来 引得柳江茗双手抱住她的头发出哭泣似的呻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按的更近些。
用牙齿轻咬住向上一提,沈兰舫满意地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痛呼,随即松嘴放过了左胸的一点。左边已经被她玩弄得肿了起来,小红豆充血硬挺着,闪着盈盈水光,下面的红晕都扩散了不少。与之对比,右边的小红豆更显得弱小孤单,可怜巴巴地在空气中颤抖。
“我刚刚在吃你哪里?”沈兰舫看着柳江茗水汽弥漫的双眼问道。柳江茗张了张嘴答不出来,委屈地把右边的红豆往她嘴边凑,小声说道:“兰舫,这边,这边也要…”
沈兰舫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如他的愿,微微抬高一些,又问了一遍“你想让我做什么?这边是什么?你要说清楚了我才会知道啊。”
柳江茗的火已经被勾了起来,却被她这样晾着,右边的小豆子和身下都难受得很,又见她真就不打算动作了,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你…你又欺负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沈兰舫低头又咬了一下左边的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