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起来像是果冻,他真的想摘掉眼罩一边欣赏着一边品味,只可惜不被允许,但视觉停工会让他的味觉更敏感,或许也算是好事。
荀予羽接受着上面哥哥上瘾一样的深吻,每次两人都要快深入到对方嗓子眼才肯罢休歇一瞬,立马又开始新一轮。下面被男仆的舌侍弄,从会阴处开始,男仆力道适中地向上吸吮,大阴唇被包含在温暖的口腔中,舌尖在道间和肉上仔细地来回扫动,但身体的主人似乎很难动情,男仆轮流着含弄两边,小阴唇都已经被舌面翻了出来,也只分泌出了丝丝爱液,男仆如饥似渴地吸食,害怕会流走哪怕一滴,阴蒂还没有显露出来,男仆只能舔弄阴户去感受存在,密密麻麻的温热痒感接连不断,荀予羽感受很微妙,曾经被舔穴时只有暴躁和‘还是要把人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不安感,这次不能说产生了快感,只能说一如既往地,控制住了他人和满足了他人才是她快感的来源。
上下两个小火炉都热情地吞噬着想从她身上得到的欲液,身下一个伸入,让荀予羽心中又陡生出了曾经的会有的被冒犯的暴躁感,她本能粗暴地揪住头发把人拉开,然后意识到动作可能造成了痛感,松开手低声对荀丞则道:“好了,让他给你口交吧。”
“怎么了?”荀丞则敏感觉得有点不对,掐着插件的嘴毫无温柔可言地往里面捅。
“稍微,伸进来了,没控制住反感。”荀予羽揉了揉鼻梁,又扣住那根假鸡巴在腰上,扶着嘴里含着阴茎龟头的男仆坐在自己腿根。
还在向深处舔舐挖掘想饮用‘蜜泉’的男仆被猝不及防地扯开,他还没开始反省是自己口活哪里失误了吗嘴里就又被插进了根阴茎,根据触感和龟头还在耸动感大概是真的男根,尺寸着实会让人有些吃力,然后自己就又被按到人腿上,后穴终于钻进了一直心心念念的粗鸡巴。原来自己没有失误,这是奖赏啊。男仆心里充满了期待。
荀丞则听到插件居然伸了舌头进去后眸色一沉,无名火快要燃烧尽肝脏,恨不得直接贯穿这插件的喉咙,明明,那是连他都还没有触及过的,大概外面那几个男婊子也还没有,这从哪里来的杂虫却……
“你自己挑的人瞎气什么。”荀予羽见亲哥面色不对敲了敲他的头,自己转换了个方向,让男仆跪在沙发上,荀丞则也踩在沙发上深浅不一地在嘴里进出。
荀予羽捏了捏男仆的臀瓣示意开始,于是再一次顶撞了起来,顺便感觉已经没了意义就摘掉了他的眼罩,但男仆也着实没了看人的欲望,口中本就伟岸的阴茎不知为何越来越难吞下去,才不过入嘴一半就已经塞不进去,身后的冲击踩在他的高潮点上起舞,自己的分身带着贞操锁已经毫无关系了,从此后废掉再也硬不起来也没事,他完全可以只靠着后穴就高潮了,分泌的体液汩汩流下,像是自带发情效果一样让他欲望越来越深。
荀丞则拽着插件的头发来回吐出吸入自己的阴茎,一想到这个温暖的口腔刚刚含过了妹妹的阴处,或许还残存着吸取的爱液,阴茎竟还能再大一圈一般在身下的口中变化,插件口中的舌都不知道被压到了哪里去,他稍一挺身就会戳到对方的嗓子眼,但对荀丞则来说也没有什么介意插件安危的必要,反正就是个飞机杯罢了。
男仆被上下抽插地全身痉挛,但内心却叫着不要停继续把他这样操穿,口中被鸡巴侵犯到咽壁已经让他不会再不适干呕,面部已经麻痹掉难以控制,取掉了眼罩的双眼也因前后不停歇的性爱开始翻白眼,他意识到自己大概只是这两人的肉便器,身体却还在不断地高潮被快感刷新,渐渐思想变成了好像也没问题,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有一次这样的性爱。
荀丞则在不称职的飞机杯口中停下让他含着,从根部起一截都在外面露着如何也吸不进去,他只能靠看着妹妹获得精神满足自我高潮。在预感快要射的那一刻,他强硬地走前一步,拉近了与荀予羽的距离捧着她的脸接吻。男仆因为前后两人猛地拉近距离,后面的假鸡巴完全捅进了体内,臀肉可以挨到腰上皮带的地步,前面嘴里被毫不讲理地填了进去,他仰着头,货真价实的深喉让他的食道壁开始抽搐,在他考虑该先吐出哪一个时,一股腥浊液射满了他的口腔直接进入肠胃。
前后的东西都被抽了出来,男仆找不到着力点地跌摔在沙发上,他快要失去意识地看着旁边二人还难以舍离地拥吻,坚定了要去俱乐部登记为肉便器性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