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后穴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浑身被池安然挑逗得发烫,胯间的玉茎也挺立了起来,易然紧闭着眼,不自觉地双腿大开。
池安然一脸安详地躺在花海之中,怎么说呢,不是很想动。
易然叹了口气,按着他脑袋转过来,飞快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般地撤开:“师父给你道歉了,快起来吧。”哄孩子似的。
“安然,你可有伤到?”易然想将他扶起来,池安然却一动不动地躺着,丝毫不配合,也不看他,一脸装死的表情。想了一会,估计徒弟是在生闷气,易然便小声说道,“是师父不好,没注意手劲,你快起来好不好?”
“嗯~嗯啊……操?”易然胯间仿佛被挠痒痒似的难受,迷茫的眸子看着池安然,下意识地重复这个不在自己字典之中的字。
身为南国的宝物,可能它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被用来扩张男子的后穴。池安然闷笑一声,抽出手指,将冰凉的笛身抵在易然后穴口,然后缓缓地推入。
“不好。”池安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易然。易然走到他另一边,他便又翻个身。
“嗯……”易然不适地扭了一下身子,后穴却突然被池安然冰凉的手指插入,泛着潮红的脸突然僵住了,“安、安然……你要做什么、好、好疼……”
“啊——!”笛身比手指粗得多,而且冰凉彻骨,易然惊叫一声,才发觉他把什么捅进了自己下面,窘迫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开始求饶,“安然……就、就像之前那样不行吗……后、后面……疼……”
“嗯……不……唔~”易然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胯间,却被池安然按着他的手上下磨蹭,玉茎立马就起了反应。
被推开也没什么,然而谁能想到他俩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堤坡,池安然一下没稳住身子就滚了下去。
出话,便不想搭理他,继续在草地里摸索。
“没有。”易然这么说着,却挪了步子撇开他。
“你……”易然还未说什么,他便又扑上来吻住自己,半蹲的身体一下便失去平衡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唔……”
“乖,师父,等会就会舒服的。”池安然说着便俯下身舔舐易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乳头,白玉般的胸膛上两颗红豆被他蹂躏得发红发紫,顺着舔到了肚脐眼,看来师父从当上国师后就过得很滋润,常年习武的身体竟然有了白白软软的小肚子,池安然一边用手指辗转研磨他的后穴,一边用舌尖勾勒他的身体。
徒弟是幼稚鬼。
易然楚楚可怜的样子与他印象中的师父不太一样,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把师父搞成这样的吧。池安然没有半点愧疚,吻住易然求饶的嘴,然后将玄天白玉笛捅得更深了些,才开始来来回回地抽插。
易然脑子发晕,突觉身上发凉,池安然不知何时将他衣服上的红绳全解开了,然后便轻松地扒下衣袍,外裤也被扒到小腿处,只剩下里衣和一条单薄的亵裤。
“师父,今日我可要真的操死你了。”池安然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含住他带着圆环的耳垂,轻轻地用牙撕咬,引得易然一阵战栗。
“生气了。”池安然肯定地下了结论,突然抱住师父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生气了?”池安然也蹲了下来,他还从来没见过师父生气呢,蹭了蹭易然的身体。
只能庆幸他怕人太多把清银草混着寻常小草踩得稀碎,所以只让池安然跟着自己进了林子,其他人都在外面候着,不然这一幕被人撞见了……真是太惯着徒弟了,总是不分场合地乱来,易然猛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池安然推开。
“安然!”易然赶紧起身,没想到这底下是一个洼地,还好看着不太深,徒弟应该没什么事,想着便用轻功飞身下去。
这下面竟然是一片粉色的花海,洼地的四周一圈散发异香的小草,竟然全是清银草。
扩张了一会儿,池安然还是觉得后穴很紧致,于是想了想掏出腰间的玄天白玉笛。
池安然却一个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对这个浅得只能说是不小心碰到的吻不满,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头窜进去勾着易然的舌尖。
“嗯……就是让你爽上天的意思。”白玉般的师父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脸迷蒙地说脏话,多有意思啊,将易然扒个精光,池安然早有准备,从衣兜里拿出润滑的药膏,抬起易然的一条腿,他的后穴便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
“唔……”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易然被吻得呼吸不畅,两人在花海中拥吻,安静的林子里只听得到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淦——!”翻滚之中满脸都是各种花花草草,池安然被那股异香熏得想打喷嚏。
“嗯啊……呃……唔……”细碎的呻吟被吞回嘴里,后穴的痛楚和嘴里的酥麻说不上哪个更吸引注意,易然浑身赤裸地被池安然压在花海中,一条腿已经被他扛到肩上,下面被笛子捅得后穴大开,温热的内壁已经将玉笛都捂热了一些,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竟然已经毫无阻碍般的丝滑了,每一次抽出来都从笛身滴落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