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操得易然一声接一声地呻吟。
“安、安然……好……那里~嗯啊~啊~”易然方才只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想让徒弟帮帮他,倒真的没有模仿妓子求欢的意思,此刻知道池安然以为他真的懂如何求欢,脸色又红又白,也没有办法开口解释,被池安然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操得只能发出呻吟,“嗯啊~快~要……要去——嗯啊……”
易然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害怕被林子外的人听见,又用手捂住嘴,玉茎颤抖地射出了精液,池安然也狠狠地抽插两下射在他后穴里,滚烫的精液注满了整个内壁,易然忍不住浑身颤了颤,整个身体微微发红,双腿无意识地夹在池安然腰间,手臂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结束了之后易然才发觉自己与徒弟竟在这荒郊野外旁若无人地交合,池安然只是提了裤子便整理好了,而自己赤身裸体,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胯间更是一塌糊涂,一身国师服被当作垫背早已皱得像一盘咸菜一般。
池安然给师父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拿起国师服抖了抖,服侍着易然穿上。虽然已经不能挽救了,但总比不穿好。
两人走出林子时,都是一副衣衫凌乱的样子,易然镇静地解释说他们俩不慎掉入洼地,便走进护卫已经搭好的帐篷。
护卫带了两个帐篷,然而池安然现在一向都是抱着师父睡了。
也没想到会做出野合这么荒诞的事,易然苦笑,自己这身衣服被糟蹋得穿着比不穿更难受了。还好顾及到国师大人要在荒郊野岭的外面过夜,护卫去买帐篷时有女婢随行到国师府带了两套衣物来。
易然在身旁池安然火辣辣的目光中换了衣服,自然又是被他上下其手吃了不少豆腐。
“你们把帐篷搬到林子里面去,随我来。”距离还是有些太远,一出林子就只有隐隐约约的异香了,易然带着护卫将帐篷挪到方才他与池安然掉落之前的位置,然后便让护卫都在林子外守着便可。
见易然如此急忙地让他们退出林子,池安然还有些莫名,仔细一看,虽然还有些距离,但是再走几步的角度看过去很容易就能看到底下花海之中被两个人压出一个突兀的椭型地面。
多好的花海,被他俩糟蹋了。易然心想。
多好的麦田怪圈,我真是个天才。池安然寻思。
……
晚上,月亮的月光有些暗淡,清银草的异香浓烈了起来,飘到帐篷里面。
被池安然抱在怀里吃豆腐的易然猛地坐起身,推了推不愿意动的徒弟:“快起来,拿篮子。”清银草很难找,买也买不到多少,他意外发现了这么多,至少要带多一些回去看能不能栽种在府邸里面。
于是池安然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下去洼地,见他撩起袖子把清银草连底下的一块泥土用布包好放进篮子,疑惑地问:“师父,清银草有什么用啊?”
易然毫不在意手上的泥泞,继续挖着草,自然地回答:“清银草本身除了异香无甚大用,但是加至熔岩矿中,能中和熔岩矿的烈性。”
“熔岩矿不是禁采了吗?”
池安然看着篮子已经逐渐装满,易然才点了点头,两人回到帐篷。
“是,很早就禁采了,所以我府上也只有一块。”易然拿起布将手擦干净,轻声说,“我那块是很早以前采的熔岩矿,质地极好,但就是因为质底太好容易灼人,与清银草中和,方能治疗体寒。”
体寒?池安然寻思师父体温正常的很,仔细一想,哦,体寒的是自己。
“师父,我这不是生病体寒,治不好的。”虽然很感动,但是白忙活一场啊,池安然抱着易然躺在并不算很大的单人帐篷里,轻吻一下他眼角的红莲印,感觉有些灼热。
“我知道,但总要试一试……”易然很早便察觉徒弟的体温不对,但他又没表现出任何病状,故而只能是体质原因了。
“早些睡吧,明日清晨再收一篮。”易然打了个呵欠,用清银草中和熔岩矿是他自己的想法,也从未实践过,还是多备一些得好。
池安然却是摸到他长袍底下,因为要躺在帐篷里睡觉,进来时就把外裤脱了,只留一件白色外袍,本想看看师父后穴有没有肿,结果发现他没穿亵裤。
“师父,你不穿亵裤是在勾引我吗?”池安然危险地笑了笑。
“她们只带了外衫和里衣,没带亵裤……那条已经……”还不是因为徒弟把自己浑身从里到外的衣服全脱干净了扔在地上垫背,易然红着脸解释着,池安然的手却已经摸到他后穴里去了,“嗯……别,唔……”
两人侧躺着抱在一起拥吻,帐篷不大不是很好动作,池安然摸得他胯间玉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便低声说道:“师父,帮我舔舔。”
易然红着脸往下挪了身体,掀开他衣袍的下摆,便看见今日捅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真不知徒弟自己下半身也是什么都没穿,为什么要嘲笑自己,易然犹豫地用手握住那粗壮的肉棒,张口含入硕大的龟头。
“嗯……”肉棒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池安然抚着易然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