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笙俯下身体,凌乱的伤口压在冷硬的桌面,被尖针刺穿的指尖扣住木桌边缘。他忍着钻心的疼痛,将尚且完整光洁的脊背呈了上去,尽可能让自己坦然地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他见过不少,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不知如何自处。
谁知他所祭献的对象却并不买账,轻笑道:“穿得如此利落,该怎么挨cao?”随即只听程洛钺语调一转,直言命令:“脱干净,转过身,我要正面cao你。”
狄笙心口一窒,血气逼红了面颊,他从未想过这样低劣的言语竟然会从这个周身气度不凡的人口中坦然自若地飘出,更不知如何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指令,只好斟酌着回答:“程爷,前面脏。”
他的担心不是多余,这满身的血污怎么好脏了贵人的衣服?
身后半晌没有传来动静,狄笙不明情况,只好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程洛钺正点了烟,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似乎在嘲笑他不合时宜的矜持。
狄笙血淋淋的指尖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难以借力,怎么也解不开腰间的扣子,看起来倒像是在故意拖延。他不想再被误会,索性一咬牙,狠狠抠了下去。鲜血渗入黑色的布料消弭无踪,修长笔直的双腿从西裤中剥落出来,腿间柔软垂落的Yinjing再无半点遮拦。隐秘的地方撞上shi寒的空气,激得他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狄笙倚靠桌面支撑着身体,一时间竟不知该将视线落在何处。
程洛钺咬着香烟款步上前,托起狄笙下颚将他垂下的视线扳正,一只手探到下方,还不待他有所反应,便托着腿根将人抬到了桌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狄笙眼前一黑,手掌按在桌面,牵动肩头几乎被捅穿的血洞,顿时闷哼一声,冷汗溢了满满一额头。他半坐在木桌上,一条腿被托着曲起开到最大,另一条腿支撑在地的腿却止不住颤抖。
“扶稳了。”程洛钺拍了拍他面颊,只吝啬地留了三个字,单手拧了润滑油的盖子,直接将管口顶进了双股之间。
异物顶在xue口,螺纹软管口已经挤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润滑ye正不由分说地向内涌,令本就紧致的xue口更收缩了几分。然而那异物非但没被退出,反借着润滑又向里深入了几寸,细窄的管口全部没入后,粗长的管身却再难进分毫。
一切都发生得这样迅疾,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他,在管身强行破开防御向柔软的内里入侵时,狄笙如同离水的鱼,躬起上身半张着唇瓣重重喘息,却不慎被飘来的香烟呛咳出了泪花。
“程爷,我……”狄笙忽然有些后悔,可这悔意在对上程洛钺深邃的目光后忽然就退了。意识到一切发生了便不会再有能够回头的可能,他止住言语,抠住桌角,任由鲜血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努力用疼痛驱散身下传来的不适,抿着发白的唇瓣,忍受一寸一寸深入的侵略。
程洛钺一边向内挤着润滑,一边用包装的塑料软管抽插。直到远远过量的润滑融化成水从xue口的缝隙中溢出,灌满ye体的肠道终于乖顺得再无阻隔,随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的水声才终于停手。
狄笙紧闭双目将头偏向一侧,唇瓣已经咬得渗血,除了那句被收回的话,硬是没再发出多余的声响,只是腿根依然在不住颤抖。
他听到塑料包装拆开的声音,紧接着双腿便被架起,随着姿势的转变,甬道内shi滑的ye体带着温度蜂拥而出,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粗长的rou刃狠狠劈开。
胀痛与酸涩从身下传来,不留情面的撞击令狄笙手上一松,直挺挺向后倒去。暗影兜头罩下,干燥的木香里夹杂着微微辛辣的烟草气扑在面上,盈满口鼻,狄笙心神一荡,继而察觉后脑被一只柔软的掌心托住,隔绝了与坚硬水泥墙壁的碰撞。
“说了让你扶稳。”恍惚中,他听到这样一声略带讽意的话。
狄笙紧阖的双目终于打开。男人的面孔近在咫尺,一丝天光从微小的铁窗里透过,被割裂成窄窄几束落在他发间,光的轨迹中,有细小的尘霾在跳动,那双棕色的眼眸在逆光里像是盈满月辉的深潭,将狄笙一瞬间吸了进去,令他一时间忘却身处何地,今夕何夕。
“啊——”直到猛烈的刺戳撞破他牢固的防守,暗哑的呼声从唇边坠落,狄笙才终于从深潭中浮起,在月辉下摇曳。
程洛钺一丝不苟的灰格西装边缘染了血污,虽然cao弄的动作一刻不停,面上却并没有半点沉溺的迹象,吐掉最后一口烟后,身下的动作陡然加快。
“啊……呜呜……”狄笙半软的Yinjing在大力cao弄下终于脱离身体强行的压制挺立起来,紧闭在身体的痛与欲寻到出口便断断续续化成呻yin出逃。并不牢固的方木桌撞上墙壁凌乱作响,狄笙感觉自己即将与这残破的方桌一并散落。他感觉到痛,感觉到周身血ye在加速流淌,从身体中缓缓流逝,黏腻又滚烫,甚至足以灼伤他完好的皮肤。
他的头脑越来越沉,眼前犀利的轮廓开始有了柔软的边缘,流失的血ye令他脑海中阵阵发黑。
“程爷……程爷……”
狄笙终于忍到了极限,强撑在桌面上的手臂已经绵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