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修整,晚上宫宴。
夏白竹原以为是那种大的宫宴,结果没想到去了以后,居然是自己的【后宫的家宴】.........
八个后宫,一条狗,外加一位仙尊....
夏白竹看了一眼在上座的雪若祖师,周围一众都是被自己干过的男人一个屋子吃饭...这气氛有点微妙........
南宫笙先发话了,夏白竹怀疑他是有点那个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这尴尬的场景仿佛根本不复存在,熟练的跟自己家一样,欢迎了雪若祖师又欢迎了来参加吃饭的大家伙儿,让大家慢慢吃,慢慢聊,都是一家人,不要太过拘谨。
夏白竹总感觉有种...微妙的......没有硝烟的修罗场的既视感....
虽然没有任何人说什么,但是所有人好像都在默默关注着旁边的任何一个人,友善的同时,又有点提防.....
夏白竹深深叹了一口气,虽然那个混蛋系统在入宫以后又出了问题,但是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那个【???】的未解锁角色,肯定就是现在唯一的一个明目张胆盯着自己看的那个白毛儿大美人儿了.....
吃饭吃饭....我吃饭....我什么都不知道......
社牛症南宫笙还在说话,“听说雪若祖师终于愿意过来给南宫皇族当国师了,实在是小辈南宫笙的荣幸啊。”
雪若对于当今圣上的潮水般的感激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抿了口酒,然后将酒杯放下,“当国师,可以。有一个条件。”
“祖师请讲。”
夏白竹感受到周围所有的目光开始变得明显,低着头疯狂扒饭扒饭,你们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雪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要当正夫。”
“!!!!!!”
可不得了了!!!
可炸了锅了!!!
首先沉不住气的人是目前身居正夫位置的南宫弈,他脸色不太好的【啪】的一声把酒杯放下,转头去看着疯狂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夏白竹。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她,以至于让她完全做不到忽视的状态,只能可怜兮兮的放下小饭碗,懵懂的抬头。
夏白竹硬着头皮接收了来自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眼刀,她从来没有如此希望自己的存在感不要那么强过...这目光已经明显到了她仿佛可以听到他们内心的咆哮——
【老攻!你说句话啊!!!】
夏白竹打了个寒噤,终于对上了雪若那双冰蓝色的水眸,里面写满了...和善....
“那,那个....是不是有点突然了.......”夏白竹看着他朝自己逐渐走来的步伐,莫名有点瑟缩,但还是说完了后面那句话,“主要是,咱俩不太熟...”
大家以为会生气的雪若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好像现在的确是不太熟。”
夏白竹松了口气,强扯出来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嗯,那所以说,还是算了....”
雪若上前将她脸上粘的一粒米笑眯眯的拿掉,再自然不过的放进自己嘴里,“多睡睡便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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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说的话吗??
这话虽然说的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极大地问题了!!
夏白竹差点没有被自己口水呛死,头脑一阵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惊的还是气的,自己被当着自己的一大堆老婆们这样撩,撩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说这气不气人!
“不是,等下,你别开这玩笑,我害怕。”夏白竹猛地伸手把他往后一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明明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干嘛非要看上我这颗歪脖子树...”
雪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今日游湖,唯独没有收到你丢来的任何东西呢。”
夏白竹气结,“今天那么多人给你丢手绢子扇坠子香囊子头簪子那么喜欢你,缺我一个吗?不缺,一点都不缺,反正你也看不到。”
“好可惜,我还很期待呢,一直在等你扔东西过来。”雪若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然后朝她伸手过来,“不过,现在给我也不迟。”
“给...给什么?”夏白竹盯着他的手掌心发呆。
“定情信物啊。”雪若听她话里不自知的醋味儿,笑的极为开心,将手掌又往前凑了凑,“就你说的,手绢子扇坠子香囊子头簪子,任何一个都可以。”
“我没有!”
“那就先这个吧。”雪若也不和她争辩,笑眯眯的伸手将她绑在腰间的香囊取了下来。虽然是被绑在身上的,但是被他这么拿下来,居然完好无损的躺在他手心。
夏白竹一脸惊异。
那香囊是夏白竹很早之前闲得无聊做的,上面两只极为难看的鸭子,本来想要绣成鸳鸯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