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打了褚雨屁股一巴掌。
“你,和我有仇……”为什么是你,唯独不能是你。我一手养大的孩子……
可是失去了理智的小白并不能回应他的绝望。
下一秒,小白便无师自通地领会了所有野狼天生的技能——他俯下身,舔着褚雨后颈上那块薄薄的皮肤,手臂揽紧了褚雨纤细柔韧的腰,然后,尝试轻轻摆动了下自己的胯。
身下的人随着他僵硬蛮横的动作,逐渐被不由自主地逼出轻而细的呜咽。
听上去就像动物的讨饶。
小白果然放松了对褚雨的钳制,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耐心地用手帮褚雨把脸庞和身下的小石子扫走。
他的猎物很娇气,不能受伤。小白下意识想。
但是,不够,这样根本不能满足他。
怎么办。
他只想把自己的那话儿往褚雨身体里撞,最后与褚雨长长久久地连在一起,把褚雨变成他的,把他也变成褚雨的。
血月高悬,暧昧的光洒满了他与猎物周身,将他、褚雨与森林变成了一个颜色。月亮仿佛在肯定他,鼓励他,呼唤他,身体里的狼血沸腾起来,一股原始的冲动引诱着他对月引颈,身下动作愈发粗鲁凶悍,一下连着一下,狠狠撞进褚雨的屁股里,伴着高歌的嚎叫大肆挞伐享用他的猎物。
四周狼群随他一起亢奋而激昂地呐喊嚎叫,和着台上原始交媾的节拍,顷刻间连成此起彼伏的一片,一同见证着这个光荣的仪式,庆祝着属于它们的狂欢。
“放开我……”身下的人像受到刺激剧烈挣扎起来,却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后滑坐在那根粗壮硬挺的刑具上!褚雨双眼瞬间睁大,眼角倏地流下两串晶莹咸涩的泪水。
褚雨以为自己可以挺过去的,但是,他做不到。他怕,怕这个,怕所有人的视线,怕那些议论纷纷的嘈杂与混乱。他迫切想找个地方藏起来,遮住这样的身体,可是悬空的双脚却怎么也踩不到地面,唯独靠着小狼的那根东西支撑着自己,姿态是那样的难堪……
小白将褚雨的上半身拽起,怕他被磨伤,可却发现褚雨哭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呢?虽然他喜欢舔褚雨的眼泪,但是他此刻更加莫名地希望褚雨是欢乐的。他想看看褚雨的表情,所以将男人小心地翻转了过来,把褚雨失去力气的长腿架在自己臂弯里,身下还顺畅地抽插着。因为那个狭窄的地方已经被操得很软了,一直张着小嘴,就在殷殷切切地等着他插进去。
褚雨缩着肩膀呜咽了一声,一手压着小腹,另一手遮着自己的脸。血珠从紧咬的唇间一颗颗渗出来,就像从血月中诞生的结晶。
小白感受到了褚雨的手隔着皮肤带给它的压迫,闷哼一声,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他忍不住再次缓缓抽动起来,似乎是姿势的缘故,他愈发觉得褚雨那个地方在慢慢接受它,柔嫩娇媚的层叠软肉在亲它咬它,胡乱嘬着它往深处顶去。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他找到了发力的技巧,将自己一次次用力撞进去,小腹紧绷,背肌嶙峋,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
额头上的汗水与褚雨的泪水融在一起,滴进广袤的森林里,化作在夜里盛开的一朵银白的花,在枯萎的草丛中孤独地无风摇摆。
褚雨随着小狼过分激烈的动作崩溃地哭出声来,他不顾一切地推着小狼的肩膀、小狼的腰腹,他想要撑起身子从这场疼痛与快感交织的酷刑中抽离,想要寻找另一个安全的、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哭得像个孩子,用胳膊掩着嘴,防止自己高声尖叫。
他茫然四顾,伸出去求救的手却被小白抓回放到嘴边,轻而柔地亲吻,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慢慢抽离。
小白伏下身,在褚雨耳边低哑而急促地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张口咬住褚雨的肩膀。犬齿在褚雨的痛呼中深深嵌进娇嫩的皮肤里,涌出的甜腥终于弥补了他心中最后的那点躁动难耐,将他的心从漂浮的空中重新拽回褚雨的怀里。
然后他的腰肢一摆,猛地将那根东西楔进了褚雨的身体里,停住不动了。
褚雨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身下被摩擦到无法闭合的穴口仿佛被再次撕裂般疼痛,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迅速膨胀变大!
身体里那根已经将他填得满满当当的东西竟然又变粗了一圈,搏动的青筋如心跳般跳动。
“啊疼……疼!我不要,拔出去……”褚雨颤抖着向上躲,却发现下身与小狼的那里已经紧紧连结在一起,腹内剧烈的抽痛让他不得不主动将那根东西重新吞回去,死死含着不敢放松。
下一瞬,在娇嫩的穴腔内,一股一股热流尽情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持久得惊人,似乎要以另一种方式将褚雨更深入地占有。
褚雨被小白整个囚困在坚硬的胸膛里,视线一片黑暗模糊,说不出是身体的哪里,亦或是心更痛。
他咬牙忍受着被他亲手带大的孩子阵阵内射,摸着越来越鼓的小腹,眼神逐渐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开始求饶。
恍惚间,他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