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雨在买帐篷的时候,从未想过是给自己买了一座牢。
他在睡梦中久久沉溺于美好的过去,回忆起了与小狼初遇的那个冬天。那时夜晚的风寒得入骨,大雪铺了一层又一层。小狼总是灰溜溜的到处逃窜,没有大狼给它取暖,它就想办法扰褚雨清梦。
褚雨让它进了帐篷,它就想进睡袋。
褚雨放他钻了睡袋,它就撅着屁股支棱着尾巴拼命想钻进褚雨暖烘烘的衣服里,贴着人类温热的皮肤睡觉。被拒绝时嘴巴垫在小爪子上呜呜咽咽又像在骂骂咧咧,最后学会了吸nai似的嘬褚雨耳垂,惹人类心软。
也许从那时起,贪婪的种子早就在它心里发了芽。
这么一转眼,几个月而已,一切都变了。
褚雨希望时间能一直停在小狼尚小的时候,如果可以,他想陪它慢慢长大。
如果可以的话,他要思考时间从哪里重来更好。
半睡半醒之间,一个shi漉漉又软乎乎的东西不断舔着他。那根长长的舌头灵活得很,横过来清理他锁骨中间的凹陷,舔得仔仔细细,又竖起来一下就能从喉结直接舔到他的下颌。
褚雨一点也不想回忆起它究竟有多灵活,睁开眼看了一下小狼的瞳孔——依旧是毫无理智血红色,头疼地呻yin了一声。
两天了,他一直被困在帐篷里,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挥出去抽狼脸的手宛如化骨绵掌,让某只Jing虫上脑的动物瞬间激动了起来。
褚雨眼睁睁看着小狼那厚实的毛里迅速探出来一根狰狞紫红的家伙,虎视眈眈地对着他。小畜生前爪按在他脸庞两侧,后腿挤开他合不拢的大腿,眼看着就要蹲下身。
“你他妈敢!”褚雨迅速薅住它一只耳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老子变人。”
小狼被薅得闭眼惨嚎,按照这两天做爱的惯例,努力寻找变人的感觉。
正常来讲,它和苏拉的变身速度极快,仅凭rou眼不可能捕捉到具体的变化。
但出问题了就不一样了。
小狼全身的毛发迅速变短,身条逐渐抽细,野狼那深而窄的犁型胸廓慢慢变成男人宽阔的胸膛,虬结的肌rou轮廓在半寸余长毛发下清晰可见。
它顶着一张狼脸,偷瞟褚雨。
褚雨手指立刻用力,揪得它求饶。
矗立在脑袋旁边的狼爪关节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扭转变换,转变为强壮有力的四肢,五指拉长分开的瞬间抓住褚雨揪住它耳朵的手,轻轻指往外掰。
那一双狼眸变得人眼似的狭长,嵌入略微变动的脸庞里,长长的狼吻勉为其难地变短了一点点,囫囵变了个大概,大尾巴狂甩着,它就要埋头舔人。
褚雨只瞥了一眼这头半狼人,一口气差点没捯上来。那能一口咬断他脖颈的狼嘴就大咧着悬在他头顶,利齿呲互,喷出的气息中带着血腥的浊味。
耳根再次传来剧痛,小狼急得直接抓过褚雨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叫作啃更合适。
它也发现这个样子没办法好好亲褚雨,于是又长又软的舌头伸出来,趁褚雨说“不”时找准机会探进人类的嘴里,轻巧又蛮横地包裹住人类rourou的舌头来回挑逗,还能不断再往深处舔去。
他的另一只手臂熟练地捞起褚雨的大腿,露出那处饱经蹂躏的泥泞私处,硬邦邦的家伙已经蓄势待发良久,从褚雨粉红的tun缝中来回蹭了两下,就顶上了那个软烂如泥的xue口。
被迫仰头承受舌吻的人类呜咽了一声,瞬间瞪大双眼,腰肢猛地弹动了一下,企图躲开再一次的侵略。
不管做多少次,他都受不住那根刑具似的家伙的。
更何况小畜生还是一副狼人的模样,柔中带硬的狼毛戳在他大腿根上,随着每一点动作来回摩擦着,搔得会Yin一阵阵紧缩。
“呜!”褚雨另一只手推着小狼的胸口,两腿蹬着往上躲。
可是帐篷这么大的地方,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薄薄的肚皮上能清晰地追寻到那根粗壮可怖的物什层层深入的痕迹,敏感红肿的xue腔已经含不住它的尺寸,层叠的yInrou如啜泣般颤抖着咬住入侵的异性阳物,感受着它盘亘暴起的青筋中传来的蓬勃力量。
然后,整个帐篷剧烈地晃动了起来,潦草搭成的架子仿佛承受不住般哐当作响,在暧昧幽暗的月光中颤抖地摇摆着。
一个汗shi的身影贴了上来,另一个庞然大物似的身躯紧跟着挤了过来,里面的呻yin声、拍打声、啜泣声和粘腻水声霎时又响亮了起来,激烈而纷乱的乐章久久不息到凌晨,随着一声高亢兴奋到极点的狼嚎而终。
空气稀薄而温热的帐篷内,褚雨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被迫像母狼一样趴跪着,腰软得根本跪不住,只有青青紫紫的面桃tun瓣高高翘起,与小狼阵阵紧绷收缩的小腹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承受着再一次漫长而难捱的射Jing。
褚雨的小腹越来越鼓,薄薄肚皮胀出一个yIn靡的弧度,撑得他发酸发痛,时不时受惊般小声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