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有开灯,安格斯将郗良放在床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一团翻腾的火焰,炽热而带着几乎焚尽一切的浓烈欲望,郗良抱住他的脖颈不松手。
怎么了?安格斯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郗良没有回答,苍白的脸庞凑近安格斯,濡湿的唇瓣贴在他的脖颈上,刹那间,安格斯不动声色地按下甩开她的本能,继而听见低声的可怜祈求,不要走
这个傻子刚刚一刀捅进未婚夫的肚子,安格斯有理由怀疑她会再接再厉;哪怕手上没有利器,她也能假装柔柔弱弱与他温存,在吻上他脖颈的瞬间像吸血鬼一样用牙齿撕咬他的命脉;然而他竟生生忍下防范于未然的本能,而她亦除了温热的吐息和颤抖的哀求后再无动作。
没有利爪,没有尖齿。
安格斯沉下气,轻轻拿开抱住自己脖颈的手,温柔抚摸她的脸庞,深蓝如海的眼睛深沉地凝视不知所措的郗良。
良,他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郗良浑浑噩噩地点着头,小手不安分地将衣领往下扯,露出起伏的胸口,抓起安格斯的手按在胸脯上,整个人都在一种莫名的激动里颤栗着,安格斯
安格斯的掌心下有柔软的雪乳和顽强跳动的心脏,两种触觉争相涌进他的感知,像难驯的困兽终于敞露肚皮,他意外地看着她。
想要了?
郗良执拗地抱着安格斯的手,重重点着头,生怕他不理解,像他逼自己做过的那样,她低头,心甘情愿含住他修长的手指,痴痴吸吮。
安格斯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对郗良有无尽欲望的喧嚣热血都沸腾翻涌向下腹去。他用手指在她的嘴里挑逗柔软的小舌头,另一只手啪嗒一声解开皮带的金属扣,紧接着是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声音,就在郗良面前。这一次,郗良没有恐惧,没有不情愿,认真地舔弄安格斯的手指,在他的牵引下,手指抽离,她跪趴在床上努力张大嘴巴含住尺寸惊人的粗长性器一端。
大衣扔在床尾,安格斯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郗良的脑袋,心里的愕然还未退去。她第一次这般热情,小舌头生涩地舔弄龟头,将其含在湿润的嘴里卖力吸吮,再是尝试含得更深,慢慢地吞吐,口水很快将半硬的茎身沾得湿淋淋。
捅伤未婚夫就是这傻子的春药吗?
安格斯当然不相信,事实上他还在震惊中,脑海里重复地闪过郗良未婚夫说的话,他很想知道是哪一句或是哪个词惹怒了郗良,但腹下伺机而动的欲火频频截断那些字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郗良的小舌头舔舐下一败涂地。
郗良似乎已经懂得步调,她吐出硕大的龙首,近距离看着它高高挺立的威武模样,嘴里还残留被它撑大的难受和滚烫的粗硬感觉,她知道够了,该换个姿势了。她的两颊像白玉撒了红粉的颜料,红得滴血,温驯地低着头转过身,背对安格斯趴在冰冷的床单上,战战兢兢地用臀部去碰触那根仍旧令她心惊胆战的阳物。
安格斯郗良嗫嚅着唤道,想碰又碰不到,想碰又不敢碰,稚气的嗓音因此带着性急挫败的哭腔,安格斯
安格斯缓缓掀起她的长裙下摆,低声问:你想这样来?
郗良意乱情迷地点着头,似是才察觉,小手连忙抓住裙子拢至腰际垂下,当安格斯的指尖碰到单薄的亵裤,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又狠下心高高抬起臀部,小手抢在安格斯之前扯下最后的遮掩。
安格斯的指尖不客气地刮过粉嫩的唇瓣,黏腻的蜜液染上他的指尖,他漫不经心地捏弄敏感的花蒂,引得郗良阵阵抖颤,不停收缩的狭小阴道口溢出更多的蜜液,无疑是在告诉亵玩她的男人,她已经准备好了。
安格斯
郗良怅然的呼唤犹如催情的毒药,求欢的杀手锏,安格斯不再迟疑,壮硕的性器抵上娇嫩的阴唇,将其撑开缓缓挤入。湿滑的嫩肉寸寸推挤着入侵的巨物,却未能阻止其前进,反而令它愈发粗硬,像会长大一样肆意蛮横地开凿出一个容身之地。郗良揪住被子安分地承受着,不禁仰起头发出喑哑的呻吟后又迅速埋下头去,咬住被子不愿出声。
粗长的茎身完全嵌入狭窄的甬道后,安格斯舒爽地喟叹一声,大掌轻轻揪住郗良的发丝,意味深长哄道:别咬被子。郗良松开贝齿,迷乱仰头,身体里的粗大器物不由分说重重捣弄起来,头发被大掌收紧,她无法埋下头去,被迫仰着头颅呜呜娇吟。
安格斯清楚,被捅一刀的未婚夫远没能断气,当然也没能离开逃命,他心血来潮要半死不活的未婚夫听见自己的未婚妻在别的男人身下有多么热情迷人。
在郗良身体里毫不怜香惜玉驰骋半晌,安格斯陡然拔出性器,啵一声响带出被捣出白沫的爱液,郗良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接着他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两人面对面,郗良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细长的玉腿迎合着缠住他的窄腰。安格斯托起她的臀部,火热的龟头对准湿漉漉的甬道口,挺身的一刻也将她往下一按,由下而上地贯穿她。